杀人他都不肯动手!钱财也分文不取!真以为自己是圣人啊!等这次回去!老子一定换个斥候小队!跟着这么一个队长,有什么意思!”那个满面胡须的大汉故意提高了声音,似乎是害怕闫志听不到一样。
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拿起一个水袋向他扔了过去:“闭嘴吧!老胡!人各有志,你做他的圣人,你玩你的女人,人家也没干涉你的自由,你少说几句吧!”
闫志心中烦闷,这就是自己的斥候小队?完全就要失去控制了啊!他闷闷不乐的向远处的马匹走去,打算打点水饮饮马匹。刚走到马群附近,闫志的耳中却听到了轻微的之声。他心中一惊,不对!这附近有人埋伏!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的草丛中已经有两道身影向他扑来,势头迅猛无比!闫志毕竟不是普通人,他也是跟随着自己的阿哥在乌桓出生入死杀出来的,反应迅捷无比,一个闪身,已经躲开了对方的偷袭,抬眼看去,对面是两名身穿冀州军服的斥候。
这两人家见闫志居然能躲开他们的偷袭,也是惊诧莫名,互相看了一眼,从腰间将长刀拔了出来,对准闫志就砍了过来。闫志将腰间的大刀也拔了出来,与两个人战在了一起。
身后的同伴方向,却有阵阵弩机之声响起,一个凄惨的声音响了起来:“啊!”正是那个夸耀自己玩了多少冀州女人的大汉。他垂死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他虐杀冀州的女子之时,想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闫志身形猛的前冲,大刀与对面的两名冀州军斥候连续撞击了十几下之多,他猛的一个手肘,将左面的那名斥候的颈骨打的变了形状,那人一声惨叫,向后栽倒,另一个人的手刀却抓住机会,刺中了闫志的左臂。
闫志疼的一声惨嚎,却是不闪不避,左臂闪电般夹住对方的右臂,身形冲进对方身前,右手长刀斜着向上撩去,正中对方的面门。那冀州军斥候一声没吭就倒地身亡。闫志强忍着左臂的剧痛,翻身上马,看向四周,有二十多名冀州军斥候,正向自己的这个斥候小队包围过来。
这些人装备精良,个个身带弩机,源源不断将发射弩箭,将高坡上的幽州军斥候挨个射倒,似乎是一个活口都不想留下的样子。
闫志深吸一口气,催动战马,向交河上的木桥方向开始加速,这些冀州军斥候发现了他的行踪,有好几名斥候的弩箭已经在瞄准他的身影。
加速!再快点!这是冀州军的精锐!绝不是河间郡兵!郡兵不可能有这这样的身手和装备,必须要赶回乐成禀报世子!闫志心中盘算,身后的弩机的绷簧已经响了起来。
闫志久在边塞,对付这样的射手有自己的办法,只见他在马背上一个杂耍般的动作,已经侧身躲在了马腹的一侧,马背上竟然是看不到他的身影,数支弩箭都失去了目标,掉落在了地上。那些斥候慌忙重新上弦准备再射,闫志的马已经冲过了木桥,消失在射程之外,只留下了一行鲜血,延伸向不远处的乐成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