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咒!不会是黄巾余孽吧!来人啊,给我去找些污秽之物,给这个老东西泼上去!“
“混账!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是谁,我看你是越来越过分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文官正好赶了过来吗,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三叔啊!这个老不死的会妖法!我正要…..”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黄猗的脸上。声音清脆无比,直接就把黄猗给打懵了。
“混账!再敢出言不逊!这是你岳父的剑术老师!洛阳剑术大师王越先生!岂是你能出口侮辱的!”来的人正是袁术的从弟袁胤了,他可是随袁家久居洛阳,自然是认识王越的,现在听这黄猗口没遮拦,大放厥词,心中恼怒。
原来守门的军兵将冀州来了使者的消息报告了袁术,这袁胤乃是袁术派来专程迎接冀州使团的。
袁家那也是东汉的名门望族,最讲究脸面和规矩。就算这王越没有什么背景,可毕竟也是袁术当年的剑术老师,你黄猗以下犯上,就是袁公路知道了,你也逃不过一顿杖责!
武艺正是王越的门下弟子,此人贪慕虚荣,剑术还未学成,就被招揽到了袁家的门下,甘为爪牙。方才他看到是师尊亲至,哪里还敢放肆,一顿自扇耳光,打的自己是眼冒金星,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王越,兀自不敢起来.
韩馥在一旁看的是眉飞色舞,自己的这个保镖身份高得出奇,对付这样的洛阳子弟那是手到擒来啊!
活该!还想抢老子的千里马,我叫王越去应付你们,那是我心存善念。要是翻脸动手,李存孝要是出手,你们几个只怕都不够塞牙缝的。
王越看都不看武艺的丑陋模样,走上几步,对袁胤施礼说道:“公正好久不见,一向别来无恙啊!“,王越叫的自然,显然和这袁胤也是旧识朋友。
袁胤连忙还礼:“哪里,哪里!王兄啊,洛阳一别,王兄还是风采依旧啊!,今天这是什么风,把王兄吹到了鲁阳来,还和这冀州牧的使者一起。要是我兄知道是王兄来了,想必是会十分开心的!“
袁胤转身看向黄猗:“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对王兄道歉!“
黄猗暗叫倒霉,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啊,先是被对方用飞石打破了额头,现在又要当街道歉,老子的脸面真是丢尽了。
他可不敢违背这袁胤的意思,只得凑了过来:“王师在上!小子不知道先生身份,多有得罪,还请千万海涵,等见到我岳丈大人,还请王师不要提起此事,否则小子恐怕还要皮肉受苦啊!“
王越淡淡的说了句:“算了,黄公子,只要你不再惦记我们的马匹,我就知足了。希望你能为你岳丈挣些脸面,冀州牧与你岳丈都是同殿称臣,使者来访,就要抢夺马匹,这袁家的声望是能随便败坏的吗?
“老不死的,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气死我了!你给我等着,我惹不起你!非找人收拾你不可!”
黄猗心中怒火中烧,哪里肯就此罢休,心中开始盘算,怎么能找回这个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