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倒也是。不过这个苟听风看来颇为的斯文,不像你口中说的那般阴险狡诈,是不是宇文公子冤枉了好人?”
宇文庸冷笑一声:“好人?若此人是好人,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他看起来良善,实则就是一个贼人。龙虎帮在嘉陵城内何事不做,赌庄、青楼、放债、贩卖女子。只要是能赚得银两之事,他苟听风就干得。单单就是他这赌庄就逼得多少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我跟他不熟,不知。”风无道面带笑容,看着楼下的苟听风,苟听风又交代了赌庄掌柜几句,就带着身边手下离开。
风无道喝了一口酒,没放在心上,倒是他看向对面的青衣女子,只见女子紧紧盯着楼下的苟听风,单手死死握住长剑,见她如此模样,看来对苟听风可是怀有杀心。
难道这女侠也是来寻苟听风报仇的?风无道觉得有趣,站起身,走了过去。
那女子突然冷声说道:“我已经忍你一次,不要得寸进尺。”
风无道呵呵一笑,坐在了下来:“姑娘宽宏大量,我可是感激的很,就是看女侠心中有事,想来问问,我可能帮得了女侠?”
“滚,否则死!”
苟听风离开街道,那女子这才转头看向风无道。
“姑娘,真是不识好人心啊,虽然你我素昧平生,不过我还是有句话要跟姑娘说,做人呐,何必意气用事,能忍一时则忍一时,再说若是有事,还是人多方便些,不用非得单打独斗,出了事也无人照应不是,虽然我啊,也没啥大本事,可只要姑娘张得了口,说不定我能帮姑娘一个大忙。”风无道说道。
那女子突然手中长剑轻鸣一生,剑尖已经指向风无道的喉咙。
风无道丝毫未动,面带微笑,又喝了一口酒。
见风无道如此云淡风轻,那女子起身就走。
宇文庸将一切看在眼中,等到女子离开,他才走了过来:“你当真是闲得无聊不成?若想沾花惹草,也找个温婉些的,像这样的江湖女子,还是算了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女子性子泼辣,就像饭中辣椒,虽然辛辣,但是回味无穷。”风无道看着青衣女子的背影,笑着说道。
宇文庸才不管风无道如何想。
“既然我们已经来到嘉陵城,又见到了苟听风,你到底如何打算的,真的一点都不透漏给我?”宇文庸问风无道。
风无道盯着宇文庸不说话。
宇文庸看看自己,又摸摸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你看什么?”
“宇文公子可听说过枕头风,温柔乡的说法?”风无道突然问他。
“你说这话是何意?”宇文庸有些惊慌,似乎要遮掩什么。
风无道指指宇文庸:“我此话何意,宇文公子想必心中明白。不是我不愿意跟宇文公子说,是不能说。只怕我告诉宇文公子一人,便立刻有他人知道,然后他人又传给他人听,到时我还未动手,就有人来索我性命。”
“你的意思是我会告诉他人?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耽误为我爹报仇的大事。”宇文庸听到后气急败坏,对风无道大声说道。
“宇文公子当真能保证我对你所说,只有你一人知晓,不会告诉他人?”风无道眯着眼问道。
“那是自然。”
看着宇文庸信誓旦旦的样子,风无道笑了一声:“既然如此,我便告诉宇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