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他的耳朵,被吻着还能在他的嘴巴里说话,只是咕哝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
萧尧的耳朵被她像橡皮筋一样的扯来扯去,终于受不了的一声吼:“你再扯我的耳朵试试。”
丁可发现事态不妙,急忙拿起毛茸茸套在手上,送到他眼前晃了晃,毛茸茸的嘴巴动了动:“帅哥,息火息火,气大伤身。”
萧尧无奈她这副调皮的样子,宠溺的揉揉她的头:“我这一辈子就毁在你手里了。”
丁可翻白眼,跟他呆得久了,她已经学会了翻超级大白眼。
“痛不痛,不要勉强。”
“不是很痛。”
“那轻一点”
女子咬住嘴里一声呻吟,倒抽了口冷气。
“好一点了。”
“真的不痛?”
“嗯,刚才有一点,现在不痛了。”
萧慎从二楼的落地窗看下去,丁可和萧尧面对面的站着,萧尧用两只手扶着她的两只手,而她正在一点点往前挪着脚,她迈一步,他就退一步,这样不紧不慢的走着。
身后的轮椅站在青碧的草地上,格外孤单。
突然,她脚下一个踉跄。
萧慎握着栏杆的手不由一紧。
而萧尧已经灵巧的扶住了她,握着她的肩像是在鼓励。
于是,她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中午的阳光挥洒下来,在她的长发上印上点点金色,刺得他张不开眼。
他从来没见过尧会如此细心的对待一个女孩子,他还记得他当初信誓旦旦的对他说:“我要她。”
本来只是一场猎艳游戏,可最后关进去的,是他自己。
尧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一旦动了真心,将是一发不可收拾。
要么双宿双飞,要么鱼死网破。
两个人已经坐在草地上休息,萧尧随便扯了根草叶放在嘴边,唇滑动了几下便吹出了一小串音符。
丁可也急忙学着他,摘了草叶来吹,可她照葫芦画瓢,脸都憋红了依然吹不响。
萧尧握着她的手,教她姿势,教她技巧,满脸的耐心。
她将草叶吹响的时候,他们击掌庆祝。
她笑得阳光灿烂,整个人都似一朵盛开的菊,小小的牙齿露出来,整齐而洁白。
原来,她也可以笑得这样开心。
他曾扼杀了她的笑容,那么久。
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一点一滴流淌进他的五脏六腑,然后腐蚀着他开始疼痛。
“慎,你在看什么?”苏心蕊从检查室里走出向他走来。
萧慎回过头,揽过她的肩膀:“没什么,小孩子在做游戏。”
苏心蕊纳闷的看看他:“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子吗?”
“嗯,无聊。”
苏心蕊说:“医生说情况很好,还是要定时来做检察。”
“没事最好。”
“慎,我上次说要介绍朋友给你认识。我总是在她面前提到你,她也很好奇。这是我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了,你一定要给我面子。”
萧慎点点头:“你安排时间吧。”
苏心蕊高兴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口:“慎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