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男人心下不由佩服,这才是能做得上环殿的男人。
他朝白大褂示意,“给他注射。”
丁可慌了,拉着萧慎说:“你快走啊,你要是想跑,可以跑掉的,你不要管我,你回来干什么啊?”
她已经语无伦次。
萧慎伸手摸了摸她吓得苍白的脸,说得淡然:“没关系。”
白大褂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他似乎有些惧怕面前这个满身戾气的男人,连说话都是客客气气:“打胳膊吗?”
萧慎将胳膊送到他面前,就像平时接受普通的疫苗注射一样:“可以,但是。”他话锋一转:“谁都不能动我的女人。”
白大褂被他凛然的气势吓了一跳,回头争取那男人的意见,男人心下对萧慎佩服,于是说:“那女人等会儿再说。”
丁可从萧慎的怀里跳起来,伸手去拦白大褂的针头,很快就被人拉开。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针头刺进他的手臂,针管里的液体慢慢下降,直到一滴不剩。
她瘫软在那里,再也无力起身,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在乎他,在乎的可以替他去做任何事。
扎一针算什么,死都没关系。
这时,一个小弟匆匆跑进来说:“不好了,那边的村民闹事,打起来了。”
“妈的,谁给他们的胆子。”
男人咆哮着,带着一屋子人很快的消失了,临出门前,似乎意味深长的看了萧慎一眼,没有再回头。
丁可努力的振作,连滚带爬的来到萧慎身边,她用手指拼命的挤着那针孔,似乎想要把那些液体挤出来。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萧慎由衷而笑,掐着她的脸说:“喂,你挤痛我了。”
“你是不是人啊,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死的啊?”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朝他吼。
只是吼了一半儿,嘴巴就被他的唇堵住。
第一次,丁可回应了他,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生涩而吃力的回吻他,舌头与舌头交缠在一起,带着彼此的味道搅拌。
不知不觉,眼泪就顺着眼角不争气的往下掉,他吻干她的眼泪,在她耳边低语:“只要你为我流一滴泪,我就可以为你活下去。”
丁可大哭:“我流了这么多,你要是不活下去,我就永远流,永远流。”
“傻瓜,我什么时候也让你担心了。”他又吻上她,贪婪的吮吸。
李老头坐在一边叹气。
“如果呆在这里,就只能等死。出了村子也许还有救。”
丁可忽然收了眼泪问:“大爷,你知道有什么路可以出村吗?”
他抬起眼睛,想了半天,终于点头:“知道。”
丁可和萧慎都无比惊喜。
李老头又叹息:“他的病马上就会发作,最多半个小时,恐怕撑不到出村了。”
“那你让她先走。”萧慎急忙说。
丁可瞪他:“我绝对不做忘恩负义的事。”
李老头站起身,他年纪大,此时已经有些摇晃,看来药效在他身上发作的更快。
丁可看了萧慎一眼,他还生龙活虎的,总算先放了放心。
“你们跟我来,趁那些人现在无心顾暇你们,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