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丁可扶住他,他的衬衫都乱了,歪歪扭扭的没了立体感。
他一向干净,像这样狼狈的时候几乎没有。
萧尧也不说话,一头栽在沙发上,带着丁可也一起跌倒。
茶几撞到了她的手臂,她失声喊着:“痛死了。”
“撞到你了?”萧尧立刻紧张起来,倏得坐起身子,也不管丁可的躲闪,急忙将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将袖子捋起,果然有一块地方被撞得红肿。
可是。。
这块红肿的地方比起那些淤青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丁可竭力想抽出手,可萧尧就是抓着不放,眼睛停在那些淤痕上,本来就发红的的眼睛更是危险的可怕。
他又强硬的拉开她的衣领,脖子上,胸脯上,这种痕迹四处可见。
“你疯了。”丁可赶紧合上衣服,离他远远的。
萧尧的酒却醒了大半,用很大的声音朝她喊:“你为什么去找他,你为什么去找他?”
“你小点声,宝宝们都睡了。”
“好,那我们换个地方。”萧尧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她就往外走。
他的车孤单的停在楼下,月光下形单影只。
他一把将丁可塞进车里,拿出钥匙开车,打火。
丁可不知道他要将她带到哪里,晚上的风吹得很凉,可是却比不上心底的冷。
他一路沉默,只是将车飚到最高速,身边的风景都被飞快的甩远。
终于,车子在一座大桥前停下。
萧尧拉着她走到桥下,从这里正好能看见江边璀璨的夜色。
月华下的江水平静而深幽,将光影阻挡在水面之上,投下沿岸建筑物参差不齐的影子。
他迎着风点了支烟,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
丁可站在他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是无聊,蹲下身捡起一粒石子朝远远的江面投去。
黑夜里发出扑通一声响,但马上又归于沉寂。
萧尧终于说:“我跟你讲得很清楚,我不怕损失,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你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好,我也不想欠你太多。”丁可说得是实话。
“所以你就去找他,就让他这样凌辱你?”他的声音又开始发怒。
丁可轻笑了下:“其实你什么都知道的,不是吗?我在他的身边呆了那么久,什么罪没受过,再受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你。。。”萧尧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望着面前的女人,柔韧倔强,即便是服输也是不甘心的咬紧了牙。
她明明那么弱小,风一吹就会跑,浪一打就会沉,可她仍然像一棵杂草,野火烧不尽。
“可可,别这样。”萧尧抱紧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你还有我呢,你不是还有我吗?”
“是啊,我怎么忘了,我还有你。”丁可抹了把眼睛,幸好在这个时候,她还有一个人可以依靠,虽然他也曾经伤害过她,但现在,他却像她的保护神,一刻都不曾离开过。
“以后,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萧尧松开她,抬手指向江边:“知道这条河通向哪里吗?”
丁可茫然的摇头,她的地理成绩一向不好。
“通向大海啊,猪。”萧尧取笑她。
丁可翻着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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