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心里想着不在乎,但在萧慎触摸她的身体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嘴唇因为太过用力,已经被牙齿咬得发白。
她知道这个时候问某些话很不合时宜,但恐怕她只剩这一次机会了。
“我想见一见师傅,可以吗?”
萧慎的所有动作倏然停顿,丁可不敢动,好像喘息都会惹得他瞬间爆裂,所以,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可以。”萧慎忽的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于是丁可便看到那双被欲望与愤怒染红了的双眼,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睛真是漂亮的让人嫉妒,几近琥珀色的眼珠,透露出一种内心的可怕的冷酷。
她不敢瞧上太久,她怕她会被他的眼睛生吞活剥了。
但听到他说可以,又不免欣喜。
“可以啊。”他又重复:“只要你让我开心。”
话音未落,丁可的双手便被他单手扼住,往上一托,牢牢置于她的头顶。
萧慎忽略掉了她小脸上的惊慌,粗暴的撕掉了她的所有衣物,连那可怜的半点布料都没给剩下
她像一只赤条条的小羔羊,狼在宣布她悲怆的命运。
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发狠似的吻了上去,那种吻是宣泄是报复,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味道。
他又把她的唇咬破了,丁可体质不好,缺少维生素,上次被他咬破的地方,第二天早上便烂了一个大洞,整整贴了两天的易可贴才给补好,她想,这次又要烂掉了,唉,无所谓了,以后还不知道要烂多少次呢,想着,竟也觉得血不是那么腥了。
他咬破了她的唇,马上又转移到了其它地方,他是真的生气了,本来想创造一个良好的气氛来做这种事,可她偏偏要大煞风景,苏风澈,苏风澈,张口闭口都是他,他有哪一点不如他,没有,他的一切都在他之上,遥遥领先。
可是身下这个小女人就是不愿多看他一眼,甚至把他当成洪水猛兽,情愿避而远之。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丁可便觉得那炙热的身子似乎要把她点燃了,虽然他穿着衣服,但是温度毫无保留的渗透了下来。
而且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在他的挑逗下,她竟然也会起了反应,这反应让她面红耳赤,让她忍不住开始抗拒他,可这微不足道却足以抗云撩雨的反抗却使施暴人更加欲火激涨。
屋子虽大,但是双方不经意的呻吟声听起来无比清晰,丁可的胃依然在痛,被他这样一弄,更疼,所以,她呻吟出声。而萧慎,完全是因为包夹着嫉妒,愤懑,欲望,多种感情同流合污,他甚至都忘记了脱掉自己的衣服,就那样胡乱的蹂躏着身下的骄小。
她实在是太小了太弱了,纤细的四肢,只有少量的肉包着,手游荡在她的身上时,经常会被骨头咯到,那肋条骨清晰的可以摸出是几根来。
可她越是弱不禁风,他就越想狠狠的占有她,最好是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混进血液里,然后消化掉。
丁可的双手被他死死的按在头顶,双腿也被他强行压住,她能动的只有腰肢。
那扶风弱柳般的小蛮腰来回摆动,让萧慎不由低骂一声:“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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