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丁可第一次到萧慎的地方,真正属于他的地方。
他本人比较喜欢冷色调,所以房间里的布置以及壁纸的颜色都给人一种薄薄的压迫感。
光是这间卧室的大小就抵上她的两室一厅了。
丁可背对着门,偷偷的试着门把手,她在想一会儿的逃跑路线,这道门是关键。
萧慎站在窗前,微仰着头,光线塑造着他优雅的轮廓,投下一条淡淡的影子。
他这么年轻,就已经号令群雄,光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就知道他的来之不易,混黑道的,哪一个不是一脚棺材一脚监狱。
想到这,丁可突然可怜起他来。
可是,羊是不能可怜狼的,可怜的结果就是心甘情愿的被狼吃掉。
丁可意识到狼靠近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整个人都被那双强有力的手臂按在门上,他漂亮的眼睛带着复杂不明的情绪默默的注视着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的丁可: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苏风澈喜欢的是你,真的只想好好宠你的,真的。
可是,注定了。
带着报复,带着嗜血的性感薄唇覆盖了丁可的小嘴,索取她的甘甜,压榨她的甘甜。
丁可看着他时,他的眼睛里有红红的血丝,小时候,在动物园里看过狼,它看到活着的兔子时会红着眼睛扑上去。
丁可的身子瘫软下来,要不是被他强硬的压在门上,她已经缩成一团。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萧慎,你这样做和萧尧有什么区别,你口口声声说没有伤害我,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
身上一凉,丁可的意识马上清醒,他已经撒开了她的衣衫,雪纺的碎花小上衣硬生生的弹掉了所有的扣子,软软的掉到了腰间。
婴儿般柔嫩的肌肤,带着白里泛红的透明感。
纯白的胸衣包裹着两团粉嘟嘟的突起,惹人生爱。
萧慎的嘴巴落了上去。
从脖子一路向下,所过之后,都是他的痕迹,灼热激昂。
他微低着身子,衬衫在她的皮肤上磨蹭,金属扣子硌到了丁可,不是很疼,可是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一滴一滴,砸在男人的手背上,有些冰冷。
萧慎一怔,为什么她的眼泪像是硫酸,滴在他的手上,就烧开了无数个大洞。
再看看怀里的人,早已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上身只剩下小小的内衣,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一张小脸上梨花带雨,好不委屈。
这是他要的结果,可又不是他要的结果。
怎么心里一下子茅盾上了。
丁可抽噎着,用手背胡乱的抹着眼泪,抹干了又流出来,再抹干。
“弄疼你了吗?嗯?”萧慎将她搂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裸露的背。
本来想安慰她,没想到她哭得更大声,眼泪鼻涕就稀里哗啦的蹭在萧慎那件名贵的衬衫上。
男人手足无措了。
只能像哄小孩子似的,抱着她来回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