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将她面前的长发拂到后面。
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几年来,这是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他有失神的感觉,而且,他可以轻松的就要了她,但他却不想,是因为那件事对他的伤害太深了吗?
不知道。
他很快就要走了,离开她的世界。
可是命运的羁绊却像永不休止的齿轮,只要还在转,就可能会有咬合的一天。
临走前,他决定为她做最后一件事。
丁可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
昨天晚上和那个死男人折腾的有点累,害她差点耽误了上班。
边将长发挽起,边急三火四的冲出房门,无意中往厨房一瞥,当即就愣住了,她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使劲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对,没看错,穿了一件白T恤的萧慎正站在水池前削土豆,嗯,他削的真是土豆。
他削得很认真,很卖力,结实的小臂不时因为用力而显出发达的肌肉。
遇到土豆上的坑儿,他就锁着眉头,歪着头似乎在想办法,有时候还会咬咬嘴唇,他的样子,像是邻家的大男孩,带着年轻与智慧的活力。
丁可不由呆住了。
果果和桐桐围在他的身边,一个在收拾土豆皮,一个将削好的土豆放进池子里洗,而牛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他的熊宝宝,看不出表情,但眼神偶尔经过萧慎的时候依然带着不明的反感。
土豆削好后,萧慎拿起刀,看他拿刀的姿势,丁可感觉那是在杀牛。
他想将土豆切成片,可总是一下刀,土豆就跑掉,最后在桐桐的指导下,终于切出一盘条不条,丝不丝的‘东西’。
果果从冰箱里拿出肉,他又把葱切好。
在一片乌烟瘴气中,这盘土豆‘丝’光荣的冲向了炒锅。
看着两个小孩子一个大孩子忙得不亦乐乎,丁可甚至有种错觉,这就像一个家庭一样,面无表情,身世神秘的爹地,三个性格各异的宝宝。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她悄悄的退到了屋里,嗯,她在等着他的早饭。
看着萧慎被烟薰黑的脸,以及几乎湿透了的T恤,丁可一咬牙,将那盘不叫它炒煤条已经很给面子的东西吃进肚子,结果就是,她已经第三次跑进学校的厕所。
外面的水池响了几声,一个女人极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你听说了吗?丁老师在外面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