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这事情,我都快抑郁了,晚上半宿半宿睡不着觉,很想把这事跟馨雅说了,我想迟早是要公开的,只是不知道雯雯打算以什么样的方式公开。
但是,跟雯雯解释不通的问题,跟馨雅那儿恐怕也很难讲得通,现在都讲的是证据,雯雯可以指着肚子里的孩子说这就是证据,我凭什么说不是自己干的呢?
也许潜意识里觉得只有我妻子能够理解相信我,或者相信她一定在阴间的哪个角落里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决定继续下去找妻子。
我跟馨雅撒谎说,周六我去外地打球住一晚上,让她这个周末就不要去我那儿了,她答应得很痛快,因为她乐见我出去打球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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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最近你可是下来得少多了,泄劲了吧?”我四十大几,叫我小伙子我听着有点别扭,但人家牛大爷都几百岁的鬼精了,这话没毛病,只是牛大爷这话里有几个意思,我不得不琢磨一下。
“是的,最近身体有点小毛病,是下来的稀疏了一些,不过您放心,你酒要是喝完了,只要捎个话,我在上面一样能孝敬您。”
“算你这后生还有点良心!”牛大爷说话的时候依旧不正脸看我,似乎永远翻不完理不清摆在他面前一本又一本的花名册。
“你妻子还是没啥消息吧?”停顿了一下,牛大爷终于把头转过来,压低音量:“你呀------,还得去找孟婆。”
“为什么这么说?”
牛大爷将手臂往空中一扬,把我轰走了。
牛大爷跟孟婆都算是冥府里官场中人,他们之间的信息沟通可能不是野鬼孤魂能够知晓的,用我们的流行话说,那叫有内幕消息。
牛大爷这算是暗示吗?
本来是很兴奋的,一想到前两次孟婆赶我们走时生气的样子,我心里又有点打退堂鼓。
从牛大爷那儿出来没走几步就碰到晓萌。
晓萌像个木头一样钉在地上,见到我朝她走去一点兴奋劲儿也没有,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是傻傻地看着我。
心想,这样也好,见面的次数少了,慢慢她就不那么在我身上纠结了。
可是走近点一看,才发现这丫头满眼的泪花。
“晓萌,这是怎么了?”
我伸手要去帮她擦眼泪,她顺势把头歪倒在我胸前,仰着挂满泪花的脸,破涕为笑,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把晓萌从我胸前推开,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像个小孩!”
晓萌自己又抹了抹眼泪,不好意思地“呵呵”。
“有好消息吗?”
“是有消息,但是你也别抱太大指望。”看她那神情,我真不敢有什么奢望。
“那总得说来听听吧。”
“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让我找些岁数大的打听吗,我找了不少,只有一个瘸子说他应该是见过你妻子的,前面部分跟其他鬼魂说的一样,还是说那个女的不舍昼夜地蹲在奈何桥上不肯离去,但他后面提供了一点新情况。”
“什么情况?”握紧抓住晓萌的双肩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