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蝼蚁,他们死了算得了什么?”
“其实,你们不过也就是个卖命的,既然肯为了主子做死士,想来不是为了钱吧,报恩或是承诺保你们的家人?”
头子像是被说中了似的别头过去不语,风亦儿走近一步继续说道:“他能给你的,我们也一样可以给你。”
“哼,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风亦儿叹息,“既然你不说,那你就只能受苦了。”
治疗两个狱卒抬了刑桌在一边,上面搁着各形的拷审刑具,风亦儿手拂过那一排排的利刃审具,温婉的气质此刻威仪起来,“听说这讣刑司审人的法子可多了”。
头子看了看刑桌上的东西,“你想干什么?”
风亦儿拿起一瓶罐子,她让狱卒扒头子的上衣,将里面的蜜浆涂抹在他身上。
头子放肆厉笑一声:“这就是你对付我的办法,抹点浆水?哈哈哈,果真是个女人毫无头脑啊。”
风亦儿似笑地看着他,“你知道为何要抹这蜜浆吗?蚂蚁可是极爱此物了……”
头子脸色一顿,“什么意思?”
“这蚂蚁若是爬满人的全身,被那蜜浆吸引,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头子脸色已经遮掩不住地苍白,他惊怖地盯着风亦儿,眼神哆嗦起来。
风亦儿一笑,“我本是想用那噬魂蚁,只可以此地并无,不过,用普通蚂蚁也并无太大差异,只是时间恐要长一些才能,入骨,噬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等你被吃的还剩一丝气息,会再救活你,如此反复。”
头子看着眼前的女子云淡风轻说出的这番话不禁打一寒战,风亦儿示意狱卒,一狱卒将另一瓶瓦罐打开逐渐往头子身上放去。
“你,你未免也太过毒辣了!”
“阁下又可曾听过,最毒妇人心呢?”
头子身体已经木住,见那蚂蚁开始爬上身体,他想后退手却无法挣脱。
风亦儿忽而凌厉道:“说!你们暗会的主子到底是谁!”
那些蚂蚁已经开始咬噬他的肉,疼痛愈加剧烈,他忍不住吼叫道:“我说!”
风亦儿即可示意狱卒停止动作,用布条抹去有蚂蚁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暗会的主人是谁。”
“你一个头领,怎会不知?”
“我们每一次行事都是由不同的人送来指令,别说主子了,就连那些送信的人我们都不曾见过面孔。”。
风亦儿紧眉不语,这倒是个难题了,她吩咐狱卒给那人穿上衣服,而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