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能,这也是楚风一年的积累的,所谓厚积而薄发,就是这种情况。
三天后,猎会开始。
三个部落都会参加猎会,分别是连溪白庭,兰溪白庭,木山白庭。
兰溪白庭就在连溪白庭上游,因水源问题,这些年与连溪白庭并不是那么和睦。
木山白庭距离较远,平日与连溪白庭和兰溪白庭接触都不多。
猎会之所就在连溪白庭外围,设有一个广阔的围栏,其实兰溪白庭比连溪白庭要强大,对于每年在连溪白庭进行猎会早有意见,不过连溪白庭围猎的场所早就设立,而起每年都需要维护,兰溪白庭才没有撕破脸。
此刻,三个部落的庭主都落座于高台之上,连溪白庭庭主楚江,兰溪白庭庭主于行,木山白庭庭主齐客。下面是三个部落的祭司,正在设立的台子上祈求福泽降临。
猎会可以说是部落中比较正式的事情了,一年之中三件大事,其一是年祭,其二是部落内大猎,其三就是要满十六岁的少年的猎会来证明即将成年,这时也是显示一个部落是否欣欣向荣的时刻。
连溪白庭这边,少年少女已是磨拳擦掌,除楚风外,还有楚南,楚易,楚怜,楚大逸,楚清清。
楚南自不必多说,楚江之子,可以说是连溪白庭的少主,楚易自楚风被挖魂骨后,就对楚风冷嘲热讽,现在与楚南走的尤为近,难保做的那些事不是楚南受益。
楚怜就是前些日子楚风救的那个小女孩,对楚风尤为亲近,楚大逸随是几人中最小的,体格却是几人中最强壮的,早早就比众人要高一个头,楚清清这个女孩似乎与楚锻有些关系。
另外两旁,兰溪白庭与木山白庭的少年们都是一脸兴奋。
兰溪白庭一个少年,白白净净,几个少年有些以他为首的样子。
他叫于芦,是于行之子,此次猎会竟有两个庭主之子参见,看样子必然惨烈。
于芦看向连溪白庭这边,朝楚南撇嘴一笑,楚南冷哼一声,神色倨傲,不搭理他。
于芦又朝楚风善意一笑,楚风与于芦是认识的,因为楚风的爷爷医术在几个部落略有名声,于芦小时候患病,曾来连溪白庭求医,那是楚风还照顾了于芦一些日子,楚风亦是善意回笑。
楚南撇见,冷哼一声道:“此次猎会,事关部落荣誉,你们几个人都要听我的,可不要将自己的位置放错了。”
楚风心里笑了笑,根本不在意。
楚易却迎合道:“就是就是,某些人可不要凭着和一些人认识,就当叛徒,不过就某些人的身体,拖不拖后腿都不一定呢。”
楚风冷笑道:“会不会拖后腿,一会不就知道了,只是你,可不要像上次犀牛群进部落时那么不济事啊。”
楚易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此次猎会的头等标靶,是一头二阶五重妖兽,对于这些仅有几个刚刚达到“”洞天境的少年来说无疑是危险的,尤其在丛林中。
二等标靶是几头刚刚洞天境的妖狼,三等标靶种类繁多。这些标靶都是这些天三个部落练手抓获,都在脖颈处留下了记号。但每年逃出会猎场所的妖兽着实不少,有些年遍访整个会猎场所都找不到一等标靶是常有的事情。
这也就是白庭部落,若是黑庭部落,甚至是金庭部落,防护措施必然缜密无疑,甚至有特殊工具追踪妖兽。
三位祭司祈福完毕,每个部落的少年排队到祭司处,喝下祭司祈求来的福水,以保佑少年们旗开得胜。
连溪白庭几个少年一一排队过去,楚风再最后一个,楚风过去,面前便是戴着黑白面具的魏育,楚风稍微凝视了一下魏育的眼睛,魏育就感觉到了不舒服,楚风心中冷哼一声,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
魏育看楚风将准备好的福水喝下,不由得心中冷笑,小子,这次就要你终生残疾。
其实此刻下毒,风险不小,一来其实魏育没有完全摸透楚江的脾气,万一被发现,楚江大怒,非要严惩凶手,自己定然在劫难逃,即使楚江不说什么,连溪白庭一人一口唾沫也把自己淹死了。
不过魏育对此毒极为自信,才做此决定,此毒无色无味,并不会立即发作,而会缓慢慎入人体经脉之中,破坏筋脉,三四天之后才会完全生效,使人残疾,当然,在猎会时,必然也有影响,要是能让楚风葬身妖兽爪下,自然更好,那样魏育就更不会被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