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一个月‘苛捐杂税’包袱的图兰,当晚睡眠质量非常好,在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阴暗恐怖四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绑着束缚带的病床,还有那群堕落扭曲,准备着随时把人拖去深渊的‘白大褂’们。
虽然四院并不美好,但家的气息就是如此让人怀念。
清早起床也不用面对木桶里待洗刷的杯碟,而是可口的牡蛎汤,油煎微焦的海兽肉排,还有一块松软的面包,上面涂抹了新鲜的果酱。
老皮尔斯把最后一道淋汁三文鱼端上桌子的时候,图兰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双手合十:
“我开动了。”
“慢用,不够还有,吃饱一点。”
老皮尔斯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把手放在围裙上抹了两下,转身往厨房走,又突然停下脚步,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
“哦对了,阿图,一会帮我个忙吧。”
图兰嘴里叼着一块三文鱼,含糊不清的问:
“神马囊?”
“我出来的太匆忙了,忘记带长棍面包了,你去的面包坊,帮我拿几条回来吧,不然的话,你午餐的主食只有哈曼的馅饼了,你吃的这么饱,应该运动………。”
“不用说了。”图兰出声打断他的唠叨:“我去。”
“哈哈哈,看来小图兰也不像人们说的,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孩子啊。”
图兰摇摇头,认真的说:
“不,是你不了解哈曼做的馅饼多有威慑力,那是能威胁世界和平的食物。”
“哈哈哈,那,就多谢哦!。”
老皮尔斯说完并没有直接走进后厨,而是来到吧台后,弯下腰像在土洞里掏兔子一样,拽出一个酒瓶,里面的液体是哈曼珍藏的好东西。
真.飞鱼特制型.纯酿.未兑水版白葡萄酒。
这是平时旁人瞅一眼,哈曼都要拿白手帕反复擦拭酒瓶的宝贝,老皮尔斯这像是得了绝症时日不多,想喝点啥喝点啥的举动把图兰吓了一跳。
拔出酒塞子,把鲜红的葡萄酒倒进高脚杯里,摇晃摇晃举到鼻子前,先闻了闻,再一饮而尽后,闭上眼睛回味葡萄酒那甘醇香味。
图兰默默关注着老皮尔斯的举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加快了用餐速度,化身饕餮,风卷残云般的把盘子一扫而空后,推开酒馆的沙龙门,一声不响的快步离去。
他怕走晚了溅自己一身血。
老皮尔斯似乎有些醉了,用仅剩的一只手撑着脑袋,噙着莫名的微笑,嘴里喃喃的嘟囔着:
“小阿图,要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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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纯净的空气中夹杂着野花香,被咸咸的微风推动着拍在脸上,让人心灵不自觉的安静放松下来。
‘忙碌’了一晚的海贼们,或是在床上呼呼大睡,或是在某个角落里抱着发涨的脑袋醒酒,剩下的就是在‘需要帮助’的女人闺房里帮忙。
街面上少了奇形怪状的海贼,椰子镇展现出了素雅祥和的一面,宛如是某处鸡犬相闻的世外田园。
和邻居友好的打声招呼。
称赞正在倒污水的胖大婶最近又瘦了不少。
顺手抢了路过小萝莉的风车,举过头顶,看着她跳着脚又气又怒,最后嚎啕大哭。
愉悦而又轻松让图兰沉醉其中,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来到老皮尔斯的面包坊,从门沿摸索出钥匙,推开门板,映入眼帘的就是还在燃烧着的巨大面包炉,两侧是一排排面包架,上面摆放着数量不等的各式面包和几个装面包用的竹篮子。
除此之外一无所有,空荡荡的显得有些不协调。
“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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