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濛向涌出舱面的人们大声说:“诸位,这三个家伙是蓄意暗算我们兄弟二人,我和我这个小老弟不得不自卫杀了他们。
出门在外最好少管闲事,如果有人报官邀功,我和我老弟自然不会陪他打官司,咱们一走了之,让他和官府打交道,保证他耽误一两个月,自作自受,所以最好少管闲事。
我知道你们当中还有他们团伙中人,只要你们消停的不招惹我们兄弟二人,我们也不想多事,但如果胆敢再招惹我们,看看这三个人的下场!。”
王雨濛向舱面的人,说了一大堆威胁性的话,并没有注意到舱侧的过道来了不速之客。
据船夫说,这条船共载了五十名旅客。
前舱前后分隔成两段统舱,挤了四十名旅客。
中舱也分为两段,前段是男贵宾室,隔了五间小客房,有一座小厅,客人不必出舱,可以倚窗观赏江景。
所以中舱的佳客,是不用到舱面透空气的,出入的的门户在两侧,有舷板过道往来。后段是女客舱,女客更不会出外抛头露面。
后舱是船夫的宿处,他们的活动范围也限于中舱以外各处,除了送膳食之外,不听到招呼,决不敢擅自进入中舱打扰贵客。
因此,船行两日中,前舱的旅客们,谁也不知中舱载了些什么人,是男是女更是一无所知,反正大概地知道,偌大的中舱,只住了十名贵客,与前舱的拥挤情形大不相同,有钱的大爷是不会住前舱的。
舱面发生血案,惊动了中舱的贵客,两名青衣劲装大汉,领着一个年约半百威风凛凛的穿锦袍贵客,急步沿舷板走道到了前舱,排众而入。
中舱的后段女客舱中,也闪出了两名少妇。
其中一人梳盘龙髻,珠翠满头。水湖绿织花坎肩,窄袖子同色绣富贵花蜀绸春衫,迤地百褶裙,小蛮腰的鸾带上,挂了一条隐约可看到金花影的彩巾。
粉脸桃腮、樱口带媚,一双水汪汪的钻石明眸媚光流转,透出勾魂摄魄的光波,一颦一笑万锺风情,薄施脂粉益形生色,动人身材秾纤合度,凹凸分明,足以令登徒子心动神摇,令狂蜂浪蝶沉醉。
这是一个浑身是火的女人,尽管她所穿的衣裙是冷色,她仍然是一团火,一团可令英雄豪杰溶化的烈火。
另一个像是那些道学夫子娶来玩赏的侍妾,道学夫子们通常娶妻是娶才不娶色,妾则相反,愈美愈佳。
而且,这位看起来却是不好惹,瞧,她左手抓着一把连鞘宝剑!
那可不是摆场面的饰剑,宝光四射,确是价值连城的杀人家伙,如假包换。
两位妇人不走舷板过道,飞升舱顶,站在风帆的桅杆下,向船头眺望。
锦袍贵客大概对昨天发生的事早有风闻,举手一挥,两名青衣随从乘唐小白不备时一闪即至,一人用冷气森森的匕首抵住唐小白的腰眼,喝道:“不许反抗,除非你不要命。”
另一人到了王雨濛身后,如法炮制。
王雨濛见唐小白被制住寻思看一看形势也没敢妄动。
锦衣贵客鹰目炯炯。向两人沉喝道:“在船上随意杀人,这天下还有规矩吗?”
唐小白愤怒道:“你是谁?胆敢管小爷我的闲事!”
锦衣贵客意气飞扬地甩手拿出了个腰牌说:“这个腰牌你们可见过?可知道这个腰牌代表着什么?”
只见腰牌古朴漆黑,正面有一个银色的字“镇”,背面也有一个银色的字“赵”。
“镇魔司!”王雨濛和唐小白同时惊道。
唐小白见是镇魔司怕是不会顾忌他唐家,挣扎着欲掏出怀中暗器。
“魏山,制他的穴道。”
青衣人左肘应声顶出,撞中唐小白的身柱穴。
身柱穴在第三脊椎骨下,被制后浑身发软。
青衣人将他抱住,一抖噼里啪啦掉出了很多暗器。
镇魔司赵鸿鹏轻笑道:“小家伙,存货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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