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曼的话的模样,疑惑的问她。
“你是祥禔对婚姻重重怯步的墓志铭,我要将你拔除,这样他才会比较容易再对爱情动念头。所以,你一定得走,愈远愈好,最好海角天涯无觅处。”夏雪曼自私只为己的说。
“恐怕我要令你失望了,不提我有工作在身,就算我无事一身轻,也不会为了你那可笑的理由而离开这里,你请回吧,我是不可能答应的。”她拒绝道,顺便下逐客令,希望夏雪曼能识相的离开。
“你——不识好歹,我可以再利用那些养眼的照片,让你名誉扫地,饭碗也丢了。”夏雪曼威胁道。
“若是你认为那样做值得的话就去做吧,我已经不在乎名誉高尚与否了。我最在乎的人都已经误解我了,其他的寻常人家我又何惧呢!我只不过是祥禔的前妻罢了,一个没没无闻的小角色,新闻最多上娱乐版小小的一角方框,几个字就解决的报导,能有什么价值?摘去纪祥禔妻子的名衔之后,我已什么都不算是了,去说吧,说的愈多愈好,也许我的知名度会因此打开,运气好的话,还会比电影明星还红呢!”相思挖苦的说。
“你……你……”她被相思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怨恨的离去。
夏雪曼走后,相思俏眉微蹙,心烦的事又多了一桩。
离开后的夏雪曼联络上蓝汤姆,两人约在“星球餐厅”见面。
“怎么?像只被斗败的孔雀。”蓝汤姆点了烟递给她一枝后再为自己点了一枝,有点调侃的说。
“想要说服她,比我想像的困难。”她冷笑的吐了一圈烟雾,自我嘲笑的说。
“早和你说过了,如果这么容易的话,我早就到手了,还需要大费周章,弄来那些牺牲色相的相片吗?”他扭动脖子放松昨晚因宿醉而僵硬的神经细胞。
“你也不用五十步笑百步。哼!我看你不也好不到哪去,有人说看到你在梁一冰的乔迁宴会上丑态百出,会后想送佳人回家还被拒于计程车门外。”她反唇相讥。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过他隐忍了下来,转怒为笑:“我们现在是同一阵线上的合伙人,可别事情没成功先窝里反,你就算在我面前得到言语上的辩论冠军却输了如意郎君的欢心,又有何意义?”他一针见血的点破。
说到她的心坎里,神情立刻黯淡下来,吸了一口烟,沉默下来,所有的盛气凌人都不见了。
“用硬的不行,就用软的,我们要让他们发现我们温暖柔情的一面,动之以情。”他趋向前,缓缓的分析。
夏雪曼透着烟雾看着他,轻轻地说:“温暖柔情的一面?我怎么从来没这个福气从你那里享受呢?以前你也没这么努力追求过我。”她不满的抱怨。
他挑挑眉,支支吾吾的说:“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是女人,我夏雪曼也是女人,还曾经是你的老婆,比谁都有资格享受你的温暖柔情。”她微怒的发牢骚。
“她……她……她比较难以……掌握。”他结结巴巴的搪塞,眼神不敢正视她的。
“为什么不敢看我,你以为我那么轻易的爬上你的床,就认为我是容易掌握的吗?”她继续挑毛病。
“唉呀!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嘛?不是说好了你重拾旧爱,我也重拾旧爱,我们两人各自追求幸福的吗?现在又小心眼起来了。”他大声嚷嚷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我小心眼?我就是太大方了,才会被你这花心种子所骗,要不是你,我现在快活的在隆河做我的大户人家少奶奶,也不用大费力气的耗这些时间,你知道吗?
女人的青春有限,我被你害惨了。”她泫然欲泣。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就在努力补救你的青春了吗?你别又来了,这可是大庭广众,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怨妇。”他可是怕极了女人的眼泪。
“我本来就是怨妇,纪祥禔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我就活该倒霉吗?”她仍是止不住的泪水。
“你这么说对我是不公平的,当初是你同意离婚的,我可没强迫你,现在你又扯这些有的没有的,不是让大家难堪吗?”他也被弄烦了。
“我就是心有不甘。”
“那你要怎么样?”他问。
“我……我要你重新追求我。”她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他以为他听错了。
“你是聋子吗?我说我要你重新追求我。”她提高声调说。
“这……这不大好吧!”他面有难色的说。
“有什么不大好?我会比宋相思差吗?”她火气又上扬。
“……会让人看笑话的,人家会说我吃回头草。”他仍在做垂死的挣扎。
“蓝汤姆……你只要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废话少说。”她也失去耐性了。
他快速的摇头。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岂有放弃的道理。
夏雪曼猛一起身,掉头就走,连一声再见也没说。
留下“惊吓过度”的蓝汤姆,露出疑惑的表情——女人还真是难搞。
相思反击动作的第一步就是——在门口装个录影机,而且训练自己对于任何的“举动”完全不受影响。
祥禔对于这一切自然了若指掌。
包括在梁一冰宴会上她和蓝汤姆的谈话内容。
他知道他误会了相思,也知道那些照片都是蓝汤姆的诡计,但是他还不能让她知道他的了然于心,以免打草惊蛇,因为确实有一只黑手在幕后挑拨,只是他由原先警方提供的猜测——目标是针对相思,改为目标是冲着他来的。而且已有一些眉目。
早上他才看过探员提供的资料,心里为着事件终要告一段落而雀跃,这种快乐的情绪一直燃烧着,就算是一会儿得赴蓝汤姆的约,也丝毫不能减少他的好情绪。
两人约在“星球餐厅”会面,他的朋驰请服务生代为泊车,因为停车位一位难求。
蓝汤姆已先选了靠内侧餐厅的位置,啜着咖啡,吞云吐雾。
“有事吗?”他不是友善的看着蓝汤姆。
“有点事想请你帮忙。”蓝汤姆笑容可掬的说。
“说吧。”他双臂抱于胸前,充满戒心的说。
“有个女人疯狂的爱着你,不能嫁给你,她说她想一死了之。”他夸大的陈述。
祥褆露出神秘的笑容,“你指的是夏雪曼?”
“是夏雪曼。你已经没有婚姻的阻碍了,再续前缘应该不是问题。”汤姆理所当然的说。
“我对她没了感觉,没了兴趣,娶她做什么?再添一对怨偶吗?”他实际的说。
“可是她爱你呀!”蓝汤姆可笑的说。
“爱我的女人太多了,而我不能娶每一个人不是吗?”
“你不可能会抱独身主义。”
“那就不劳你担心了。”
“你现在会是我的情敌吗?”蓝汤姆一语双关的问。
“我知道你是导致我的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不过我不怪你,因为我自己的刚愎自用也占了很大的错误,而且,我情愿那只是你的诡计。”祥褆挑明了他知道了真相。
换成蓝汤姆坐立不安,他改变姿势,轻咳了一声,佯装镇定地说:“我……我为此不高尚的手法向你道歉。”
“你会向我道歉,可见你还是有可取之处,只是今后我和相思的事,希望你不要再干涉,她的立场你应该也很明白。”他不容置疑强势的说。
买单时祥褆丢了一句话:“我的行事风格你应该也很清楚,我只原谅敌人一次,也只给敌人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