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你们谁也不准找相思麻烦。”彭真警告道。
得到丈夫和祥褆的允诺,特别是祥褆的,她才放心的说明真相。
从她在CoffeeShop巧遇相思和温柔的那一刻说起……
两人听的津津有味,特别是祥褆。
“好啊!原来你老婆连孩子也没生过一个就毛遂自荐替我老婆坐月子。”信伟首先发难,也不是真的责备,算是句小小的玩笑话,打趣的成分高些。
“可见相思充满智慧,还不是替你老婆把月子弄得挺好的。”祥褆维护相思不遗余力。
“倒也是。咦……奇怪喽,你怎会这么聪明猜到这些事的?”彭真狐疑极了。
祥褆不自然的搔搔头发,轻咳了声后说:“凭我和她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仔细观察,不难猜到。怎么?你还知道什么我还不知道的秘密吗?”祥褆以问题堵住彭真的发问。转移话题,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太多他和妻子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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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曼叫了搬家公司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部搬出蓝汤姆的四楼公寓。
她终于从这段不到两个月错误婚姻里,彻彻底底的醒悟,无论骗尽天下多少人,就是骗不过自己。她以为她可以任性的嫁给蓝汤姆后还能同时拥有祥褆的爱,虽然祥褆声称不能娶一个爱情的叛徒。
但她深信凭在隆河时他对她的一往情深,虽是各自结了婚,维持稳定的婚外情应不是问题才是,但是人算不过天,祥褆却以不能背弃婚姻的誓言而屡屡拒绝她。婚姻不但不能是她的护身符,反而成为她的绊脚石。
所以,她提出了离婚的要求,她早已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不爱蓝汤姆,对他,只不过是想在祥褆的爱情魔障之中透透气的念头里所衍生而来的叛逆情绪,她没料到会让祥褆逮个正着,还弄得她嫁入隆河纪家的美梦破碎。
本以为她的下嫁蓝汤姆会让祥褆疯狂,进而抢婚,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会闪电娶了宋相思。
离开了蓝汤姆,她无处可去,虽是模特儿的高薪收入,却因为没有储蓄的观念而造成手边现金不到六位数。
搬家公司老板正等着她告知搬往何处。
“夏小姐,麻烦你快些给我地址,我下午还有个南部的Case要跑。”
“哦……中山北路……”
她给了祥褆家的地址,她自信满满的以为祥褆一定会接受她的“造访”。
开门的是纪祥馨。开了门见是夏雪曼这不速之客大剌剌的指挥搬家工人把行李、家俱皆往客厅堆,瞪大了眼,手叉着腰不信的看着她。也老实不客气的提高了声调:“谁让你来的?蓝汤姆不要你了是吧?所以你无家可归只好来求我哥收留你。
哼!你也会有今天。你最好把东西搬走,我哥和嫂子不会欢迎你的。喂!夏小姐,这可不是你家,你以为可以容得你如入无人之境?”
夏雪曼高傲的无视祥馨大声的咆哮,怎么说纪祥馨也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毕竟只是蓝汤姆不要的女人。
搬家工人按照她的指示,把行李箱一一搬入大客房,根本不把祥馨的泼辣放在眼里。
“夏雪曼,你太嚣张了。”祥馨使尽吃奶的力量大吼。
夏雪曼捂着耳朵,抬起傲慢的下巴,慢慢转身后轻吐话语:“你吼的不累吗?
我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以为我会发神经搬来这自取其辱吗?大小姐。”
“我哥同意你了吗?狐狸精?”
“我还没问他,但我相信他会同意的。”夏雪曼就是夏雪曼,对自己女人的魅力太有自信了。
“呵!那可未必。现在我哥已经有嫂子了,你的魅力未必是无远弗届的。”
祥馨对夏雪曼怨恨至极,她的汤姆就是被这狐狸精般的女人所媚惑,害她成了众人的笑柄。
“那又如何?蓝汤姆不是有了你后照样上了我的床,你以为男人都是高等生物吗?”夏雪曼愤世嫉俗的说。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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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答覆尚青棠之前,相思决定同祥褆说一声,听听他的意见。其实,她压根就不想拍什么电影,做什么女主角,如果真想为尚青棠工作的话,她宁愿争取剪接师的工作,毕竟这是她的专长之一。
只是还没等她说完,祥褆已经大发脾气的反对。
“不准。我不准你拍什么鬼电影,我纪祥褆的老婆不可以抛头露面。”他站在新办公室的办公桌后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似乎想把她给吃了。
“我……”她想要解释自己的想法却让他不留情的打断。
“你什么也别说了,休想拍啥鬼电影。”
“祥褆,你冷静点听我说好吗?那位尚青棠是个很有理想抱负的电影青年,我只是想帮他完成梦想罢了。”
“尚青棠?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他趋近她后低沉地问。
“什么跟什么啊?爱上尚青棠?我和他不过只见了一次面,何爱之有!”她简直快被这则指控所笑倒,但她知道不能因为只是无稽就任他胡乱猜测,眼前这个她所爱的男人曾经被人深深伤害过,所以对爱情难免多疑。
“是吗?也许现在不爱,难保将来不会日久生情。”他困难地说。
“日久生情也得某些酵素才能诱发,例如朝夕相处、知遇之恩、情难自禁……你当我是花痴不成!什么男人都爱。你真的可以不用担心我会让你蒙羞,在这一年里我谁也不爱,这样的保证,应该足够了吧!”她特别强调“一年”这个字眼,她不愿只是因为那一夜所发生的“事件”就改变他的初衷,她不要绊住他。
她现在坐的位置是背窗的皮沙发上,正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横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白色的线条,衬着相思纤细灵秀的身影,伴随着诱惑人的娇笑,在他的眼里投影出无限绮思。
他看着不觉痴了。
“你在看什么?”她被他瞧的不自在的摸着脸颊,羞红了脸。
“噢!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从来不曾仔细认真的看过你,原来你是这么的美。”以现阶段的情况,他所拥有的爱慕之情所能倾诉的就只有这么多,他不习惯对一个女人表露太多。
“谢谢你,怎么美也美不过夏雪曼。”她脱口而出,立刻后悔,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她知道她破坏了这一刻。
祥褆正要说些什么,行动电话正好响起。
听他说话的口气,想是祥馨挂来的电话,祥褆眉峰轻拢,只说了句:“你别和她吵,我马上回去。”
“夏雪曼搬到家里来住了,祥馨和她大吵了一架。我现在得回家一趟,你和我一块回去。”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经过新请的张秘书时简单的告诉她今天要准备好的文件,以及必须在下午前传真回隆河的资料。
回家的车程上。
“你回去就好了,何必拖着我一道?我已经约了尚青棠,你已经耽误了我的时间。”她没好气的说,只要与夏雪曼有关的任何事,总能挑起她的坏心情。
“我已经说不准了,你还跟尚青棠见个什么面?”他霸道极了,不容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是独立的个体,你不准,只是表示你反对我的决定,并不代表我的想法,我还得进一步和尚青棠谈谈。”她双手抱在胸前扬起不驯的下颚,不以为然的回嘴。
“你……我是你丈夫,你不能不顾我的感受,我们隆河山谷的女人都是标准的贤妻良母,从不在外追寻什么鬼自我。女人的责任就是把丈夫、孩子照顾好,你现在跟我唱反调,简直是造反,造我的反。”他失去耐心的吼道。
他踩了油门,以时速一百六十公里的速度行驶。
“你不要命啦!开的这么快。”
“我快被你气疯了。”
“我不是你真正的老婆,所以不须遵循什么隆河的规矩,如果你想找的是乖乖牌少奶奶,现在家里有现成的一个;人家可是一离了婚立刻重入你的怀抱,你把我也找回去是不是要我干脆成全你们,提前结束这段婚姻?”相思也被他恼火了,不顾火上浇油的说。
“呵!做贼喊捉贼,恐怕是你要和蓝汤姆双宿双飞吧?故意顺水推舟,编派我和夏雪曼的陈年旧事,好让你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和我离婚。告诉你,这辈子你是休想了,我是不会离婚的,你趁早打消念头,也叫那个什么尚青棠、许念年的打消念头。”他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心怦怦地跳,轻声地问,深怕自己会错了他的意。
“我说,你这辈子休想和我离婚,我准备撕毁那一年合约,我们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这一生都得栓在一起,任谁也不准由我身边偷走你。”他一副心意坚决的模样,令人不禁冷颤。
“你太可笑了,我又不是你的私人拥有的收藏品,也不问问我的意见,说毁约就毁约,你当我是什么?”虽然她很高兴他的宣誓,但在口头上她仍做最后的挣扎,不愿他看轻她。
“我当你是我老婆,你这个傻丫头,那天晚上我们谁也没做防范措施,你很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他低沉的说,好像压抑了些许的喜悦。
“不可能,不会这么巧的。”她有些失措的说,她确实没有想这么多。
车子平缓的驶入车库,熄了引擎,祥褆正色的说:“我不要夏雪曼住在我们家里,我们必须是一条线上的战友,待会我怎么说怎么做,你得和我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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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进客厅,夏雪曼和祥馨像两头斗歇了的母狮,坐在布沙发上怒视对方。
“祥褆,你妹妹像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似的,不愿让我住下来。”夏雪曼像是见到救星似的一见祥褆就似八爪鱼一样腻在他怀里。
“祥馨是明智的,你早已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是你太健忘了,我已经讨了老婆,你还来参加过我的婚礼。”
他推开夏雪曼,搂着相思,宣示彼此牢不可破的关系,希望她能识相的离开。
“那也不要紧,我不在乎婚姻关系,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天天陪你一块吃消夜我也十分满足。祥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反正你这地方宽敞的很,多住我一个人也无妨不是吗?”她放下身段,采用哀兵政策,总是先得争取留在王的身边做一名侍妾,才能藉机扶正;她早已盘算过了,以她对纪祥褆的了解,宋相思根本不是他钟情的那类女人,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对她厌倦的,那么她就有机会了。只要她从今以后“遵守妇道”,重新赢得他的三千宠爱应不是问题。
“不行,我这地方对我而言还算狭小了些,你忘了我在隆河的庄园是这里的好几倍大,祥馨现在住我这,如果再加上你,我们的活动空间就更小了。而且,你是外人,有外人在,总是不方便。”他强硬的拒绝。
“连你也不收留我,我就不知道该求谁帮忙了。”她可怜兮兮的,噙了眼泪的目光,悄悄锁住相思。
“你走吧,我打电话请搬家公司来。”祥馨边说边拨电话号码,翻了电话簿,试了好几通终于联络上有空的搬家公司。
“纪太太,我们都是女人,你就让我住下吧,就这几天,我会积极找房子的。”夏雪曼转向相思恳求。
相思恻隐之心被挑起,她知道若答应的话无异是引狼入室,请神容易送神难。
“你求相思也没用,你走吧,我不能留你。”祥褆见相思意志几乎要动摇了,抢白道。
“纪祥褆,你太狠心了。”
就这样,送走了大麻烦。
“这样会不会太不厚道了。”相思有些不忍地说。
“放心好了,她说无处可去是唬人的,在台北,起码就有六个男人愿意收留她。”他不在乎的说。
“大嫂,你别乱用同情心,她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最会演戏了。”祥馨轻松的踏着健身慢跑机,不以为然的评论,一副对夏雪曼十分了解的模样。
“真是这样,我也比较心安些。”
说完话后拿起皮包向门外迈去。
“你到哪去?”祥褆追了出去。
“我刚说了,和尚青棠有约。”她站在马路边伸手拦计程车。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放软口气说。
“我什么也没答应。”她不让步。
“我和你去见那个尚青棠,我去和他说去。”他见她如此顽固,只得改弦易辙。
“不!我自己去。我要自己和他谈,你若是跟着来,我今晚就离开你。”她威胁道。
“你竟敢威胁我。”他拉着她的手臂,两人像两头斗着角的山羊,谁也不输谁。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她勇敢的对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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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小赢了一局。争取独自前往的权利。
尚青棠已先到一个钟头。
“对不起,我家里有些事。”她坐了下来,叫了一杯芬兰果汁。
“不要紧,我在这也没闲着,我正在阅读剧本。”他笑着看着她,样子像个稚气未脱的顽童。
“我恐怕要拒绝你。”她吸了口饮料后说。
“为什么?”他蹙眉,失望的看着她。
“我对演艺事业没有兴趣,而且我丈夫十分反对。”她对他淡淡一笑。
“你结婚了?”他有些遗憾的轻叹佳人的已婚。
“呃!可是若你不会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另外的忙。”她准备毛遂自荐。
“哦!我一定是不会嫌弃的。”他充满兴趣的说。
“我可以帮你做电影剪接的工作,可好?”
“你……我没想到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惊讶极了。
“嗯!不过我以前做的是A片的剪接工作,只是一直很想试试看电影方面的剪接,但苦无机会,你愿意相信我,给我机会吗?”她用一种恳求一口饭吃的态度推荐自己。
‘可以呀!’他大声朗笑,爽快的答应。
“真的吗?谢谢你。”她的眼里、心里都是甜笑。
她又觉得自己是有用的人了。
“那……尚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她迫不及待的说。
“叫我青棠吧,以后我们是合伙人了,叫先生小姐怪生疏的。我这片子现在还差女主角,最快也得下个月才能开拍。”他懊恼地说。
“青棠,我有一个女主角的人选不知你能不能拨冗见见她,她从小就爱演戏,以前念书时还是话剧社的社长。”
她想到的是温柔。
她有十足的把握尚青棠对温柔一定会满意的。
果然不出所料。
女主角确定之后,片子立刻开拍。
只是她尚未和祥褆提起介入的程度,她只告诉他,他回绝了女主角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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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祥馨到附近超级市场买了三、四种她爱吃的美容水果,拿了锁匙正要开门,瞥见门口一名陌生男子坐在阶梯上像是在等人。
“你找谁?”祥馨回过头顺口问了句。
“我想找住在这里的宋相思小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文雅至极的说。
“宋相思?我大嫂?你是我大嫂的什么人?”祥馨由头至脚的研究他,好像研究一个奇迹。
“她应该在家,我家的门铃坏了,所以不论按你千百次也枉然,进来吧。”
祥馨领了他进门。
“大嫂,有位考古学家来找你罗。”她敲了相思的房门。
相思开了门,见是好友,忍不住大叫。
“许念年,怎么有空来?”
她倒了杯柠檬汁递给许念年,祥馨耸耸肩踱回房里,一点也不好奇。她口里的考古学家和嫂子是何年何月的青衫之交,她只当是寻常百姓的无聊事。
“她是你小姑啊!好时髦。”许念年盯着隐入走廊尽头的倩影下评论。
“呃!在法国长大的女孩,总是时髦些。她很单纯,脾气虽然差了些,心地还满善良的,如何?我替你们正式介绍介绍;念年,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这些年,从没见你交过女朋友。”她鼓励念年迈出一步。
“谢谢!她恐怕不适合我。”他腼腆的拒绝。
“只是做做朋友没关系的。”
“改天吧,今天只想来看看你、聊聊天。”
到了晚上。
相思倚着书桌正在看青棠今天送来的剧本,祥褆敲了房门未等应门,旋即开了门,劈头就问:“祥馨说今天有个考古学家来家里,我猜是许念年,他来找你做什么?”
“叙叙旧,能做什么?”她头也不抬的回话,低头继续读剧本。
他伸手抽走了她的剧本,“你不是告诉我不接演电影的吗?怎么又会有剧本?你竟然敢骗我。”他怒不可遏的咆哮,愤而撕去抢在手上的剧本。
相思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因为措手不及所以抢救不成,眼见剧本被祥褆撕的粉碎。
“你疯了不成?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撕我的东西,你简直不可理喻。”她被他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像来自地狱的魔鬼,疯狂的摇撼她的肩头。
“我没有骗你。”她奋力的挣脱他的箝制,嘶吼:“你太霸道,太难相处,我没有办法和你住在一起了。”
她冲到衣橱边,打开衣橱门,发狂似的收拾衣物,一刻也不愿停留。
他夺下她忙碌的手,把她锁在他的怀里,顾不得她的反抗,疯狂的吻她。
初时她抗拒他的侵略,不让他得逞,摇动着头颅;他意志坚定不愿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他用舌头和唇的力量掠夺她的理智,他欲望的眼珠像是燃烧的黑炭。她实在是爱极了他身上的气味。
他们心醉神迷疯狂的做爱,用一种从未对任何人倾泄过的情愫回应着彼此的浪漫。
当灵肉得到满足之后,两人皆倦极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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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祥褆吻着相思像瓷器般的肌肤叫醒她。
她突然记起了昨晚他不可理喻的愤怒。所有的怨怼都回到理智里。“你得向我道歉,否则我还是会离开的。”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他仍不认错的吸吮着她青葱般白玉的手臂。
“还说没有错,撕了我的剧本,毫不讲理的大发脾气,谁愿意跟一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一块生活?”她躲开他的热情,起身准备冲个澡。
她进了浴室,他跟随在后;她把他推出门外,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入水柱之下,锁上了门。
她“恨”透了他的放肆。“你不道歉,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她下定决定心道。
“好,说个理由让我向你道歉。”他知道她这回是认真的。只得做适当的让步。
“我没有骗你,我介绍温柔做女主角,青棠也认为温柔很合适,我只是这部电影的剪接师罢了。”她委屈的说。
“剪接师?剪接A片那一套?”他瞅着她故意拿A片的话题来逗她。
“你这个恶魔,我实在没法和你沟通。”相思嘟哝道。
他拿起搁在皂盒里的香皂充满怜爱的替她抹背,讨好的道歉:“逗着你玩的,我现在正式和你道歉,老婆大人,对不起,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的一时不察。”
这样的软言细语任谁也发不起脾气来。
两人的不愉快也算是雨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