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围观群众顿时非常失望。
“认输?”克莱蒙森笑了,“不敢打?真是个懦夫,我主在上,我允许你认输,放你一马,但是你得把钱给我。”
“五个铜币是吧,给你给你……”苏文清把手伸进衣兜里。
“不,涨价了,十个铜币。”
苏文清顿住了。
“现在就给我十个铜币,否则就跟我打一场。”
“克莱蒙森!你小子别太过分!”圣殿骑士们看不过去了,他们用剑柄敲击盾牌,发出哐哐的碰撞声。
克莱蒙森一扭身把剑指向圣殿骑士团的士兵,“各位老爷,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诸位少管闲事。”
“十个就十个吧。”苏文清叹了口气,从袍子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灰色布袋,走过来递给克莱蒙森。
后者洋洋得意,伸手过来接:“我要是让你老婆陪我,你是不是也会乖乖地送过来?”
苏文清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钱袋子落下来——但没有落在克莱蒙森的手上,而是落向了地面。
克莱蒙森吃了一惊,矮身去抓坠落的钱袋,与此同时,苏文清的右脚突然往前一步,抵住克莱蒙森的右脚,整个身体往前一送,欺身靠近!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苏文清的左手已经反抓对方的左手手腕,右手穿过克莱蒙森的手肘,朝关节的反方向猛力一折!
清脆地“咔嚓”一声!
下一步苏文清右脚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半弧,左手抓着手腕仍然不放,右手突地猛进,一圈正中克莱蒙森的颈窝。
野马分鬃!
不,野牛分鬃。
拳头上巨大的力道和胳膊骨折的痛感几乎同时抵达,克莱蒙森的身体向后飞跌,面孔逐渐扭曲——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他痛苦地哀嚎,握着剑柄恶狠狠地再次扑上来。
苏文清双肩微沉,一手前置,一手抬高,面沉如水。
白鹤亮翅!
克莱蒙森当头劈下一剑,他显然也是个用剑的老手,力道极猛,有两把刷子,人群中一片惊呼,苏文清侧身让过,待到他用力见老,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反拧,再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克莱蒙森摔了个狗吃屎,手半剑摔出去老远。
这还没完。
苏文清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翻转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扬起巴掌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了下去。
“啪!”
手挥琵琶!
又一记反手抽了回来。
“啪!”
手挥琵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手挥琵琶!
苏文清揍得起劲,把这无赖按在土里揍得他妈都不认识,围观的人们早就惊呆了,形势在五秒钟内逆转,三两下就把克莱蒙森打得失去了战斗力,这个来路不明的灰衣男人强大得可怕。
苏文清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按在桌子上,再“噌——”地一声抽出长剑。
“别忘了我们还在决斗,所以我杀你不犯法。”
苏文清说,然后把剑对着他的脖子猛地插了下去,真是人狠话不多,甚至不给克莱蒙森求饶的时间和机会,克莱蒙森被打得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死了——眼看着就要人头落地血溅三尺,围观的平民不由地闭上眼睛,只听到“咚”地一声,用力之大长剑透穿木板。
街面上一片寂静,久久无声。
直到某人惊恐痛苦的呻吟和嘶喊声再次响起来。
人们这才发现没有血,也没有人头,克莱蒙森居然还活着,寒光闪闪的锋利剑刃擦着他的颈侧插进了桌子,毫厘之差就能让他身首分离。
这无赖完全吓瘫了,扑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尿了一裤子。
那个强大的灰衣男人呢?
人们再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个人却早已鸿冥飞飞,消失不见了。
·
·
·
“你们看他的钱袋还落在这里。”有人捡起苏文清遗留在现场的袋子。
“拆开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嗯……袋子里这是什么?黑黑的硬硬的。”
“别咬,别咬!这是屎壳郎卷的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