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细雨滴阶。
事实上,佳人在怀,慕容湍就算想睡也睡不着。
凝视倚在他肩臂沉睡的信赖小脸,感受相亲的亲呢,栀儿柔嫩的肤触和轻吐如兰的气息,在在令慕容湍体内的血液躁动不已,压根无法像她一样安稳入睡。
尤其之前替她褪除湿衣时,她纤柔的整夜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她虽然不够冶艳,但从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娇羞尖俏的、到匀称的双腿,特别是有如凝脂般的雪肤,都足以勾人心瑰,都真是……该死!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浮动的。
“喂……”突然,怀中的睡人儿嘤咛了声,细嫩的脸颊和小手满足地往他温热的胸膛摩挲,椒侞无心地刷过他胸口的突起。
天……他闷哼一声,苦苦压抑的在他胯间急遽膨胀,紧绷得好似有一团火在炙娆他的身心灵,他再也无法克制。
他要地!好想要她!
他翻身将她置于身下,绵密轻颤的俯吻忍不住在她小巧耳窝、如云婰发辗转落下,饥渴地游走在细嫩的脸蛋、纤颈、锁骨间,渴切的大掌罩上惹人垂怜的……
慕容湍噙起一笑,给她奖励一吻,贲红炙铁鸷猛地撞击脆弱的蕊心,带领两人淹没在欲海的狂喜中。
男人的低吼与女子的娇吟,在一方天地尽展。
纱帐内,春情荡漾,**蚀骨的欢爱味道久久不散……
时近年关,慕容湍镇日几乎都在书房内审查帐册,偶与各作坊管事会商事情。是日,染坊管事程大兴和儿子程税也来到慕容府。
书房外敲门声传来,接着是清细的嗓音轻响。“少爷,栀儿送茶点来。”
“进来。”慕容湍扬声。
栀儿一进书房,程大兴与程税见着她,莫不开心。
“栀儿,半月余不见,你一切都好?”对她赏誉有加的程大兴,早把栀儿当女儿看待,要不是最近得知她是少爷的童养媳,他绝对会叫儿子加把劲讨栀儿过门当儿媳妇,可现在,想都甭想了!
“程叔,我很好。”栀儿嫣然巧笑的回答,受到春情润泽的她,看起来更为清丽动人。“大家也都好么?”她回问,一面把茶点置于他们身旁的桌几上。
自从大雨那夜过后,少爷便不让她再到染坊帮忙,理由是,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自然不需再去做那些杂事,但她总不免挂记大家,加上五年来她已经在染色上学出兴趣来了,不能去碰,总是有些落寞。
“大伙都是老样子,可是少了你,就没人能拼染出漂亮的新色了。不过少爷要我们带些色样来给你,往后还得请你多费心。”
“我把颜料装在陶罐里,已经差人搬至湍楼后院。”程赋接口,在慕容湍犀利的目光下呐呐补充。“是少爷吩咐的……”
栀儿讶异地望向桌案后的慕容湍,惊喜的笑靥比花娇。
少爷答应她的请求了!她总算能继续为慕容家尽点力。
慕容湍将她雀跃感激的小脸尽收眼底,因她纯然笑容而微微屏息,不自觉的沉沦在那朵令人心醉的笑花中。
“少爷,谢谢你。”栀儿开心地福身道谢。
她的声音唤回慕容湍的理智,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和别人分享栀儿甜美的笑颜,于是尴尬地清了清喉咙。“你先下去。”
“是。”
在她离去前,他又补上一句。“可以去湍楼后院看看。”
栀儿微笑点头,又朝程大兴父子颔首道别,便离开书房。
窗外的纤影渐远,慕容湍才收摄心神投入眼前的帐本,但他丝毫没意识到,那抹印在心头的笑靥所激起的余韵……
一道颀长身影,缓步接近蹲在地上忙得不亦乐乎的人儿。
“吓——”正要掀开下一个陶罐的栀儿,一个劲地被人从身后揽起,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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