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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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未婚夫守身？』他噙着笑，恶意地贴着她耳畔低语，她的反抗轻易地激起他兽性粗暴的一面。</p>

    兰欣浑身颤抖着，一字不漏地听进了宣瑾不怀好意的讥刺。</p>

    『如果我要妳偿付的代价是妳的身子，又当如何？』他捏住她瘦小的下巴，狂妄地提出要求。</p>

    宣瑾身边的女人向来皆任他予取予求，他从不曾动过想『拥有』女人的念头，眼前这名反抗他的小美人，倒算是个特例！</p>

    兰欣尚未从方才的惊吓中回复过来，又立刻陷入更深一层的疑惧。</p>

    他盯住她眸光中的惶惧，唇角荡出一抹诡笑后，终于放手让她挣脱他的箝制。</p>

    『当然，我不会亏待妳的。除了答应替你救出妳的男人，另外我会再给妳五百两银子，妳可以用这笔钱还清欠债，更有充足的余钱，请个好大夫替妳老爹治病。』</p>

    他就事论事地谈条件，提供优渥的价码，『货品』则是兰欣的身体。</p>

    兰欣怔怔地望着他，强烈的羞辱感撕扯着她的身心。可宣瑾击中了她的弱点，她不但想救出秦大哥，更需要一笔庞大的医药费，医治老爹日渐沈荷的痼疾！</p>

    『妳可以考虑，不过』我向来没耐性玩等待的游戏。』响应兰欣的沈默，宣瑾无情且不留一丝余地。</p>

    『我……』她的声音梗在喉间，这教兰欣如何开口『出卖』自己？而他又为什么……想要她？</p>

    宣瑾挑起眉，等兰欣自己说下去。</p>

    『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妳会立刻救出秦大哥吗？』低弱的颤音，连她自己亦不能分辨。</p>

    如果命中注定她是做妾的贱命，为了秦大哥，为了老爹，她也要挣个好价钱！</p>

    『当然。』宣瑾眺起眼，放肆地打量起兰欣的身子。</p>

    『我马上就能拿到五百两银子？』兰欣抬眼看他。而他……又是怎么看自己的呢？</p>

    『同意我的条件了？』宣瑾问，不费心掩藏眼中的欲念。</p>

    仅仅瞬间的迟疑，兰欣困难地点头，轻微僵硬的动作，透露出她内心的挣扎。</p>

    「还有其它要求吗？一并提出，我都可以答应妳！」宣瑾慷慨地施舍。对于女人，他从不吝啬。</p>

    兰欣默默摇头，忍住将垂的泪珠儿。</p>

    『那么妳先下去吧，我会安排好一切，妳也不必回原来的住处，就在别馆里住下，我会派人打发等在大门口的那名小姑娘。』兰欣点点头，复抬起脸，欲言又止。</p>

    『放心，妳的事情没办好前，我不会要妳。再说这几日我有要事待办，也没那心思！』他看出兰欣的疑惧。</p>

    『我能写封信回家，让老爹他们别替我担心吗？』</p>

    『这事随妳，不必来问我。』宣瑾从椅子站起身，掸掸长褂下摆，径自往大厅外走去。</p>

    兰欣跟在他身后，压在心底的话终于脱口而出：『妳会留我多久？』</p>

    宣瑾停下脚步，迥过身，俊脸上现出一抹玩味的笑。『直到我腻了为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兰欣始料未及的。</p>

    打从见到宣瑾的第一眼，兰欣就试图压抑心头的悸动。她一向认分，明白两人身分悬殊，不该痴心妄想。</p>

    直到他开口要她，兰欣感受不到一丝欣喜，心中只有深沉的悲哀。宣瑾挑明了要的是她的身子，她也明白，他对自己仅有**上的欲念。</p>

    生活的贫困与艰难教会了兰欣太多东西。她从不作梦，因为现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没有幻想与憧憬的权利。</p>

    住进松涛别馆已有三日，昨日她便听喀隆说秦大哥已经平安回家，五百两银子连同她写的信，也已经交到老爹手上。</p>

    老爹和秦大哥的事是解决了，如今唯一令她志忑难安的是，何时宣瑾会要求她履行『义务』？</p>

    昨晚他没要她入房陪寝，并不代表今晚亦然，虽然她已有觉悟，但仍对即将失去的尊严与清白难以释怀。</p>

    『兰欣！』突然一声急切的呼唤，打断兰欣独自在花园的沉思。</p>

    『秦大哥？小倩？你们怎么来了？』认出是三日不见的亲人，兰欣惊喜不已。</p>

    『守卫认得我，才放咱们进来的。』小倩上前握住兰欣的手。</p>

    『兰欣姊，妳真是自愿留下来的吗？还是贝勒爷他强逼妳的？』</p>

    『我……』</p>

    『兰欣，跟我回去，五百两银子咱们不要，我秦英欠人家的也该我自己背，不必妳来替我偿这笔债！』秦英也上前，急捉过小倩握住的柔夷，牢牢裹在他厚实的大掌里。</p>

    『秦大哥……』兰欣是感动的，她岂会不明白秦英对她的心意？但她能任性而为吗？早在答应宣瑾的条件时，她就再无退路，况且老爹实在需要那五百两治病。</p>

    苦涩一笑，兰欣果决地摇头了。</p>

    『我是自愿的，秦大哥。』她勉力打起精神，强颜欢笑。</p>

    『与其屈服于周豪，不如跟了贝勒爷，他有权有势，往后也就没人敢欺负咱们了！』秦英神色大变，满脸不能置信。</p>

    『别跟我说这种话！我不信妳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他握紧掌中的小手，弄痛了兰欣。</p>

    『是真的，秦大哥，贝勒爷他待我很好，他还答应我，过些日子……要带我回京城去，住进王府……』这是谎言，宣瑾从来也没提过，要带她回到京城。</p>

    『不！』闻言，秦英大受打击，他突然将兰欣拉进怀里，痛苦他大喊。</p>

    『这样的人家不是咱们高攀得起的！妳跟了他只会受苦，他早晚腻了便会撇下妳，妳若是当真进了王府，会连个下人都不如的……』</p>

    『秦大哥！』小倩低喊，秦英的话虽然不脱事实，却是太伤人了。</p>

    兰欣轻轻推开秦英激动的拥抱，抽回握在他掌中的手。</p>

    『或许吧，终究世事难料，但我却是自愿的，况且我心意已定。』她淡淡地陈述，轻柔却坚决。</p>

    秦英明白兰欣的性子，知道她向来执着且顽固，一旦下定了决心便不轻易改变心意，霎时间他的心凉了一半，知道再也挽不回她。</p>

    秦英撇开脸，黝黑刚毅的脸上充弥悲愤，他握紧双拳，不再发一言。</p>

    「小倩，」兰欣亦别开脸，不敢去看秦英痛苦的表情。</p>

    『我不在家里时，就要麻烦妳辛苦些，帮他照料老爹。』</p>

    『别这么说，兰欣姊，辛苦的是妳……』小倩眼眶里已噙满了泪，声音还带着几许便咽，她明白兰欣的牺牲。</p>

    摇摇头，兰欣还在努力强颜欢笑。『我不苦，待在这儿吃得好、住得好，妳该为兰欣姊高舆，我有了一个好归宿……』听到这儿，秦英再也忍不住转身掉头而去，他再也听不下去了！</p>

    『秦大哥』』小倩在秦英身后唤他，又回头看了看兰欣，不知所措。</p>

    『我担心秦大哥他』小倩，你快追上去吧！』茁欣叮嘱小倩。</p>

    『嗯。』小倩奔开了数步，兰欣又急忙唤住她。</p>

    『保重了……』小倩用力点头。</p>

    『妳也保重，兰欣姊。』转身追着秦英远去了。</p>

    兰欣杵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见两人身影，她转身慢慢踱回房，心底却沉淀着苦涩的木然，屈服于摆布着她的命运。</p>

    **</p>

    回到她所住的『听泉居』，兰欣一推开房门，就看到宣瑾坐在她房里，她一惊，愣在门口。</p>

    『进来，顺道把门带上。』他命令，语气里挟了一丝明显的冷酷。</p>

    兰欣回过神，无言地顺从他的命令进门，不安地阖上门扉，在封闭的房内与宣瑾相对。</p>

    『妳答应我的事后悔了？』他神情阴鸷地沈声冷问，眸光也是一径地冷例。</p>

    兰欣不解地望向他，不明白他突来的怒气是为着什么，却无法从他冷峻的神情上找到答案。</p>

    半晌，她只能被动地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后悔。</p>

    宣瑾抿紧的唇勾出一撇冷笑。</p>

    『我倒认为，这桩买卖有重新考虑的必要！』那估量货物的语气，冷静得不带半丝情感。</p>

    『买卖！』他侮辱的话露骨且不堪，兰欣再坚强，心口也忍不住一阵刺痛。</p>

    『你……后悔了？』她小声问他，水柔的眸子脆弱地回睇他清冷的眼。</p>

    宣瑾面无表情地盯住她，冷酷地道：『既然我出高价买了妳，我要知道货色值不值这个价码！过来，坐到我腿上来｜』兰欣的心霎时间揪紧，凝视他脸上冷例、不容情的刚硬线条，她极清楚自己没有说不的余地。</p>

    她怯怯地走向他，不安地猜测着他发怒的原因两手紧张地绞着衣襬，她垂着脸羞愧地主动坐到他腿上。不敢迎视他的视线。</p>

    『不对，我要妳背着我，跨坐！』他不动手，只是命令。</p>

    越是如此，兰欣的羞辱感越盛。她强迫自己不去意识被蹂躏的自尊。</p>

    『我穿裙子，不便……』</p>

    『拉高裙襬，坐上来！』他没耐烦地截断她的话，强硬的口气不容她拒绝。</p>

    兰欣颤着手拢高裙襬，忍住内心翻腾的羞愧，咬紧下唇，跨坐到他腿上。</p>

    宣瑾摘下她发上的簪子，一头如瀑的乌亮青丝刷地披泻而下。</p>

    『真美……』他嘎声赞美，将她及腰的长发拨往左肩，两手抓住她的前襟往两边用力一扯，热唇同时贴上她白腴雪嫩的后头，狂肆地舔咬、吮吸。</p>

    兰欣吓得倒抽一口气，宣瑾的大手隔着单薄的肚兜，放肆地揉捏着她的**，毫无怜惜的力道弄痛了她。</p>

    宣瑾有力的大掌进一步探入她的肚兜内挤捏她，粗糙的手指粗鲁地搓*揉着她柔嫩的蓓蕾。</p>

    『反应挺快的嘛！』他粗声挪愉她，同时咬开她肚兜的系带，拉下她肩上的衣服，让她上身裸裎，衣裳全推落在腰际。</p>

    宣瑾盯着她雪嫩光洁的裸背，眸光渐渐混浊，倏地他劈开腿，一并撑开兰欣的双腿，一掌伸到前方牢牢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一手探到她的亵裤内，肆无忌惮地探索。</p>

    兰欣羞得用力咬住下唇，忍受着宣瑾的放肆所带给她的屈辱，却怎么也忍不住宣谨修长的手指邪气地捏住她敏感的前端揉按，再探摸到柔嫩的下方恣意拨弄，一会儿已满是湿意。</p>

    「妳很热情！」他粗嘎地低喃，拉过兰欣的肩，狂肆的眼牢牢盯住她溢满泪水的眸子。兰欣避开他噬人的目光，努力漠视宣谨邪佞的侵犯，她一再告诉自己，她需要那五百银子。</p>

    越是如次，兰欣的洄避与木然，越是勾起宣谨狂暴的占有欲念，她避开目光的举动无疑是刻意与他划开一道鸿沟，彷佛当他不存在一般！</p>

    而她这么做却挑起了宣谨的怒气，她眸光中的妥协仅只是认命，而非顺从。</p>

    宣瑾瞇起眼，突然语调一转。邪佞地问：「还是处子吗？」一根长指倏地滑入她湿紧的体内』</p>

    『呀...』兰欣惊叫。</p>

    她身子猛地一抽，恐惧地僵住，陌生的侵入让她疼痛、害怕，她全身紧绷地抗拒着他手指的入侵，却反而牢牢挟紧了他。</p>

    『放松，除非妳不想让我出来。』今日换了别的男人，只要能提供五百两银子，谁都可以是她的恩客！</p>

    这想法让宣瑾变得残忍。</p>

    他不提供任何协助她停留在她体内，反倒盯住地无措、羞惭的小脸，残忍地览尽她生涩的响应。</p>

    兰欣喘着气，无助地适应着不属于她身体的入侵。</p>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p>

    她全身打颤，下腹剧烈地痉挛、抽搐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松开他……宣瑾邪气地低笑，奖励似地慢慢撤出手指，在她脸部表情渐渐放松之时，却又猛地戮入她...</p>

    『我要妳一辈子忘不了这感觉，牢牢记住进到妳体内的男人是谁！」他狂妄地昭示，手指不撤反入，开始强悍地进出她湿窄的体内...</p>

    『不要，求求你……』兰欣不懂宣瑾正对她做着什么，更不能理解他的怒气所为何来，她害怕、悸惶地衰承他，两只小手抓紧宣瑾侵占她下体的右腕，嬴弱的力气却不能阻止他无情的侵犯……</p>

    宣瑾一意孤行，甚至另一手也探到她的私处，捏住她腿间鼓起的小核，邪气地逗弄着她。</p>

    宣瑾高明的**技巧，施在才晓人事的兰欣身上，她的意识在挣扎中一点一滴溃散，渐渐只能任他摆布、玩弄，直到她娇喘吁吁，感到胸脯肿胀、全身灼痛，迷迷糊糊中，她竟然听见自己淫荡的**……宣瑾低沉地笑出声。</p>

    『妳确实该求我，而没有资格说不！』他低头咬住兰欣白嫩的项子，在上头咬出无数个瘀红的印子，更加快手上的抽送，享受着她紧窒、甜美的抽搐。直到她全身泛红、痉挛，宣瑾开始以硬实的勃起冲击她浑圆夹紧的股间，手上的抽送随着他胯下的律动疯狂地飙快，直到兰欣弓起身子剧烈地颤抖，同一时间他在她柔软的臀瓣间射出……</p>

    之后，她瘫软在他怀里娇泣，宣瑾满意地撤出手。</p>

    兰欣摇摇欲坠，浑身无力，几乎坐不稳地要从他腿上跌下，他放开她，任由她的身子顺着他的大腿下滑，跌趴在地上。</p>

    过了好半晌，宣瑾才从地上拉起半裸的兰欣，抱着她绵软发烫的身子，懒洋洋地把捏她饱满、肿胀的酥胸说道﹕『妳确实值五百两银子！我决定带妳回京城。不过，王府规矩严谨，可容不得妳举止随便！』</p>

    『我没有……』她不明白宣瑾的意思。</p>

    『不必狡辩！刚才在花园那幕我全看见了。不过妳确实是个处子，方才妳和那汉子搂搂抱抱的行为我可以不同妳计较。』面色一冷，他沉下声警告：『但是妳最好记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让我看到或听到这种事，后果就不是妳能承受得起的！』他认定她轻浮随便，所以才这么待她的吗？兰欣没为自己申辩，心窝却好酸、好涩……看穿她的脆弱，宣瑾仅挑起眉，没放在心上。</p>

    『今天只是试试妳的滋味，等回到京城，我再好好尝妳！』他放柔了声，抬起她楚楚可怜的小脸。『放心，妳学着侍候我，我会好好疼妳的！』宣瑾一、两句无心的温言柔语，却烘暖了兰欣的心。她抬起眼，望进他带笑的眼睛，胸口倏地哽窒....曾经拚命压抑的情感被划开一道出口，再也止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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