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上,不断增添新的木桩的碎片。
木屑、尘土,在空中停留,久久没有落下。
直到傅孝松停下了手中的剑。
而此时,练武场已经是,再无木桩可砍。
傅红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傅孝松砍木桩,一动不动。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二哥。
“樱儿你怎么了?”傅孝松终于发现傅红樱的异常。
此时傅红樱面色惨白。
甚至在看到她一向敬爱的二哥时,她竟然有点害怕。
傅红樱颤抖着声音,“二哥……你……你怎么了?”
小姑娘没有抬头看着傅孝松,她低着头看自己鞋上的铃铛。
傅孝松有点紧张,他关切的问:“是被二哥吓到了吗?”
“没……没有……”
“是二哥的错!二哥下回注意一点!”
听到熟悉的关怀,傅红樱瞬间红了眼眶,莫名觉得有点委屈。
小姑娘也不说话,她抬起头,大眼睛中,豆子大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不停的往下掉。
“樱儿,你怎么了?别哭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金豆子,傅孝松有点无措。
“樱儿不开心,你打二哥好不好!”
他抓起小姑娘的手,打在自己胸口处。
傅孝松,糙汉一个。
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姑娘打一顿他出气。
他一直认为,没有什么是打一顿人还不能顺气的!
如果有,那一定是打得不够爽!
然而,他忘了。
他妹是个姑娘。
他攥傅红樱手腕的力度,已经比平时小了不少。
但是架不住他妹手嫩,手在打人的路上,自己已经被迫害了一场,红了一圈儿。
再者说,即使是个糙汉。
试问,徒手批铠甲什么感觉?
而且是,带各种凹凸不平的纹路的那种铠甲。
果然没一会儿。
小姑娘哭得更凶了。
“是二哥不好!樱儿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傅孝松不会安慰,只能不停的道歉。
直白的道歉,听起来格外诚恳。
但是,他妹却没有丝毫要停止哭泣的意思。
有道是……
愁空山,白了少年头……
真他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