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前后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反应,关昊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事有蹊跷。
可是,要他以结婚为前提和那什么鱼的交往……要是她长得像山顶洞人的话,他的下半辈子不就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了?
关昊越想越烦,猛抓头发,一头乌黑服贴的头发被抓得像鸟巢,他咬紧牙关,万般无奈地穿好衣服后离开。
背对门口的钱迷人一听见门板关上的声音,忍不住发出阵阵笑声,打从听见关昊那家伙懊恼地猛抓头发的声音时,她就已经快受不了想大笑了。
哼!看你还敢不敢老是找我的麻烦。
阳台上落地窗被拉了开来,吹进一阵凉风,薄纱窗帘被吹得高高的,一道人影从阳台走了进来,动作优雅地关上落地窗。
“我想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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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迷人坐起身,对著眼前的未婚夫露出迷人的笑靥,时常乐在床沿坐下,将她抱进怀里,面对熟悉的味道与体温,她陶醉地倚著他强壮的胸膛,细细聆听他的心跳声。
“对啊,我也想掐死他,他居然会不记得鱼儿。”
时常乐将下颚搁在她的脑袋瓜上,把玩她的青葱五指,一说话,他的喉结会上下震动,声音听起来还挺富磁性的。
“不,我想掐他是因为他居然想瞒著我。”
“对啊,他居然要我别告诉你,他染指我,这种朋友还能交吗?”钱迷人表达自己与他同样的立场。
时常乐挑眉睨著她,“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这歪主意是谁想的,居然要我设计十几年的好友,还得心甘情愿当只‘绿携龟’,要不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早就发飙了。”
钱迷人吐了吐舌装无辜,见时常乐绷著一张脸,她蜻蜓点水似地啄了下他的唇,然后小鸟依人般地窝进他怀里。
“别生气嘛,谁教关昊老是要欺负我,我才会想报仇一下啊,而且鱼儿真的很喜欢他,所以我才想用这种方式拉她一把,反正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又不是真的和他共度一夜,我早上才偷偷溜进来的啊,而且是你帮我进来的,我和他有没有做什么事,你最清楚了,别生气了嘛。”
时常乐别过头,佯装生气。
钱迷人偷睨了他一眼,便瞧见他这副气呼呼的摸样。
“真的生气了?”她戳戳他的胸膛,“别生气,你已经比我老了,小心气出皱纹,到时候我就不要你啰。”
他回头瞪人,不满她身上单薄到不能遮去什么春光的被子。
“你啊,居然穿得那么少,白白让昊眼睛吃豆腐!”
她低头望了眼自己,“这被子那么薄,如果穿衣服一定会穿帮,而且我有贴胸贴,顶多只让他看到我的细皮嫩肉罢了。”
“罢了?”他惩罚地用力咬住她的肩窝,痛得她哇哇叫。“这是惩罚你,不管任何原因,竟然让别的男人看见你穿得那么少的模样。”
他的话引起钱迷人的不满,“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都不能穿泳装啰,夏天连细肩带的衣服、小可爱都不能穿了?”
“你不是都穿黑色衣裤,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吗?”时常乐挑眉,冷冷地瞅著她。
“我说说罢了,喊心酸的。”钱迷人吐了吐舌,喃喃自语。
倏地,她惊喘了声,整个人已被压倒在床上,时常乐俯身,双掌置在她耳边,将她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眼中含著浓浓的**,她感觉到身上一股暖流窜过,在他眼中隐约见著两把火苗正隐隐闪烁著。
“你……你……”
他低头汲取她身上的馨香,未了不满地抬头,望著她。
“你身上有昊的味道。”
钱迷人闻闻自己,“没有啊,哪有,我怎么没闻到?”
“他刚刚压在你身上。”时常乐的语气充满嫉妒。
“你在吃醋?”她笑吟吟地问。
时常乐脸色涨红,“对,我就是吃醋。”
他低头狂吻她,将所有醋劲全化为行动,彻底洗去她身上关昊的味道。刚才位在阳台上看见他们偎在一起的画面,他差点气得冲进来。
要不是看在关昊是清白、被钱迷人设计的份上,他几乎想将他碎尸万段!
时常乐一把扯去钱迷人身上的被单,雪白**像上奸的丝缎般光滑细致,他著迷地抚摸她的肌肤,一股暖流往下集中,炽热得让他迫不及待扯开身上的衣服,扣子四处迸射,他这种狂野的姿态钱迷人从没见过,心里不免产生惧怕,心脏怦咚怦咚跳得好厉害。
裸露的胸膛是迷人的古胴色,这是他喜欢运动的成果,将肌肉练得结实却又不会太过,太阳将肌肤晒成诱人的古胴色,这是强壮、年轻男人身上该有的待征。
她看傻了。
时常乐温柔地亲吻她的唇办,她的反应有助振兴他的男性雄风。
“今天这种情况,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可受不了再看见她被别的男人抱著。
“嗯。”她双颊潮红。
两人交叠的身体包裹在被单底下,只见他的身子一寸寸下移,她的身子却一寸寸弓起,脸上尽是痛苦,红润的小嘴淡淡地吐出一口香气,室内开始产生令人面红耳赤的互动,轻吟娇喘连绵不绝……
从饭店回到住处的关昊越想越不对劲,他仍旧不相信自己会对钱迷人出手,就算自己再花心,也不可能会对钱迷人这女人下手,就算是酒醉吧!虽然男人酒醉很容易忘记一切事情,可是……他低头望著自己的重要部位皱眉。
可是,他有没有做过,依他“玩遍女人无敌手”的经验,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不行!
关昊拿起电话,决定拨求救电话。
“喂,妈!”
(怎么啦?昊,难得你礼拜天一大清早就打电话来向我请安。)
“妈,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有看到我是带哪个女人出场……不是,是带哪个女人离开宴会的吗?”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哪个女人?我怎么会知道,你妈妈我啊,早就老眼昏花了,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只会认得自个儿媳妇的长相,你若是要让我记得哪个女人的样子,就赶紧娶个过门吧!)
“妈,你快点回想一下,你一定有看到,我记得你昨晚跟在我屁股后头打探,看我看上哪个女人,你怎么会记不起来,你快想想。”
电话那头居然沉默了下来。
“妈,你别玩了,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求求你快告诉我。”他的生死全躁纵在她手上了。
(死孩子,竟然这么说你老妈,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还是我给你的好日子太长了,小心我缩短你的逍遥日子,随便塞个女人给你,管你喜不喜欢,你都得给我传宗接代!)
原来,关昊的大嗓门和火爆脾气是其来有自。
“妈,你快点回想一下!”
(难不成你做了什么坏事?)关母的语气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轻声细语的。(没关系,做错事就负责嘛,妈很开通的,只要能生出个关家子孙来、只要身家清白,妈不讲门当户对。)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只要帮我想一下,你有没有看见我带什么样的女人离开就好了。”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钱迷人是穿著紫色礼服……对,他绝对没看错!“妈,那女人是不是穿著紫色礼服啊?”
(你让妈想一下……好、好像是吧!)
完了,惨了,死了!
关昊垂头丧气,仿佛活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意义,握著电话的手无力地垂下,话筒那头还传来关母的呼唤声,但他却没有半点力气回答了。
完了,一切都毁了,他美好的人生,都毁在钱迷人这女人手上了。
要是时常乐知道他和钱迷人曾同床共枕一夜,就算什么事都没发生,依时常乐的个性也绝对会剥了他一层皮!
关昊抱著头,懊恼不已。
如果遵守钱迷人开的条件,那么整件事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他摇了摇头。
纸永远包不住火,或许他老实点,和常乐说,取得他的谅解,早点告诉他这件事,对彼此的伤害都会减轻。
他突然振作起精神,快速将电话挂回话机,起身打算梳洗一下,让头脑冷静一点,好想清楚怎么向时常乐开口。
他打算等会儿到4men咖啡馆去找时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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