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
“这些年你为翟家的努力,我全知道,雪儿是个好女孩,你更是个成熟的大男人,不要为了我们这一代的事而毁了你们之间的姻缘。”他语重心长地道。
翟承尧明白地点点头,再看向泪如雨下的翟秋玲,他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扶起她,看着翟文宗说:“请大伯原谅姑姑吧!我想这些年来她所受的良心谴责不下于你的痛楚,而且若不是她,我可能也无法安心地为翟家打拼,让翟家再现往日光彩。说起来,她也是那件事的受害者。”
“承尧——”她感动地哽声啜泣。
翟文宗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二十年了,我怨你、恨你,甚至多次潜至翟府也不愿与你对上一面。可如今你已有悔意,翟家的风波已息,为了我的怨恨,雪儿更是受了许多委屈…”他摇摇头,“罢了,罢了!”
“大哥——”翟秋玲泪光中闪烁着欣喜。
“不过我不会回翟府了。”他拍拍翟承尧的肩膀,“我把雪儿交给你了,从今往后,天涯遨游,不再挂念世事了。”语毕,他身形一旋,飞身离去。
“大哥!”她难过地要追上去,但翟承尧拉住她,回身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别难过了,姑姑,大伯这样做是明智的。若他入主翟家,当年的丑闻势必又会被众人拿来议论纷纷了。”
“可是——””我在追回小雪时,曾伤了她几掌,我得赶紧去看看她,而且还要央求她回来当我的妻子。请姑姑好珍重自己的身体别再伤心了,我们的婚事还要烦你张罗呢!”他真挚地道。
翟秋玲泪光闪动地握住他的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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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开门声,一直惴惴不安的文戏雪连忙转回身子,一见进门的真是翟承尧时,她怦然的心不由得“怦”地漏跳一拍。
她瞅他一眼,明白他能找到这儿还一脸悔悟,肯定是宗叔将一切向他说明了。
只是她心虽感欣喜,但还是有一丝不甘愿,“宗叔没事吧!”
他摇摇头,“没事,他和姑姑将事情都说明白了,两人心结已解,宗叔决定离开这儿天涯遨游,而你——”他炯亮的黑眸与她璀璨的明眸对视,“他将你交给我了。”
“这——”她脸儿一红,“宗叔说什么?他这样跑了就随便将我丢给你,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哼!我去找他说个明白!”
就在她越过他时,翟承尧突地一把抱住她。
“你——”她脸儿更红了,“你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让你离开的煎熬令我痛苦难当,而在听闻大伯的一席话后,我更明白要好好珍惜你。请你做我的妻子好吗?”他一脸诚挚。
她心儿怦怦跳动,满脸通红,虽然心中愿意,但一想到他连伤自己几掌还污辱自己人格一事就突感不悦起来,“你甭抱得这样紧,令我的伤都痛起来了!”
闻言,翟承尧赶忙放开她,关心地道:“对不起,我这一路上是心神不宁,就怕你不再理我,因此也忘了问你伤的如何了。”
见他真的好紧张,她抿抿嘴,“是好多了,若不是宗叔喂我三颗白玉丸,这会儿哪能站着和你说话。”
闻言,他松了好大一口气,“那我带你回府,好好地找大夫来——”
“不用了!”文戏雪噘起小嘴儿,“我身上的伤好多了,可是心却伤得不轻。”
“心?”他错愕不解。
“有人污辱我的人格啊,说我是名小偷嘛,还要搜我的身,还说我最会撒谎不懂承诺。这样一个没品的乞丐小偷怎么跟你回府?只怕一进门就踏脏了你翟府地板呢!”她送给他一记大白跟。
“你何必挖苦我呢,我是自责也内疚极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我大伯安排进来为他洗清冤屈的人。易地而处,你应该明白我的无奈及怒气不是吗?”
“哼!”文戏雪嗤之以鼻道:“总之,我现在没偷你什么东西,我们互不相欠,我才不跟你走呢!”
“不!事实上,你还偷了我一样东西,而且很早就让你偷走了!”他突然笑了起来,俊脸上满是款款深情。
“你——你别再污辱人,我什么也没偷。难道,难道你还要我宽衣解带向你证明我一件东西也没拿?”她心中怒焰一下***起来。
凝视着她那跳着两簇怒火的黑白明眸,翟承尧却笑得更开心,“不用那样证明,因为那东西是无形的。”
“无形的?”她一脸纳地瞧着他倾身靠近的俊颜。
“嗯,那是我的心。”他拉起她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颗心很早就被你偷走了,就算对你再多的怒火与无奈也取不回来了。因此,这颗心既然遗落在你那里,你若不跟我回府,过不了多久,我可能就会死了!”他柔和唇瓣漾着温柔的笑意。
“你——”文戏雪娇颜羞红。
“小雪,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别再折磨我,答应和我回翟府当妻子好吗?”
他的脸庞与她相距只有咫尺。
她的心此时是小鹿乱撞不已,对着翟承尧已贴近而来的性感唇瓣,她只能喃喃地逸出一声呻吟,与他的唇舌相会…
今儿月明星稀,竹林齐奏风之曲,窗外枫红落满地,一对有情人正甜蜜相依。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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