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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车,前往女皇陛下剧院,约莫半个多小时后,一身LA深灰西装、灰色立领衬衫,打了淡紫色绣什化领带的费德勒,挽着美丽无瑕的雷芷彤走进剧院,这对俊男美女立即吸引众人的目光。
而费德勒刻意选在开演前最后五分钟入场,所以众人也只能以惊艳的目光看着他的新女伴。
一会儿,灯光暗了,音乐陡起,演出正式开始。
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坐在最贵的二楼前排包厢的雷芷彤却是愈看愈困。
不知是艺文素养不够,还是大家看得太专注了,这样屏气凝神的沉默气氛反倒让她呵欠连连。
但瞧瞧身旁俊美帅气的费德勒,他可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唉!到底是他太老,还是她太年轻,不适合看歌剧这种玩意儿。
总之,这场戏有大半时间,她都是处于昏睡的状态。
☆☆☆
熙来攘往的机场入境大厅,比利一边看着顶头上司王信伟E-mail过来,辛慈安跟孔老太太的照片,一边注意入境的旅客。
在瞥见一身香奈儿白色套装,雍容华贵的辛慈安,与一身传统中国旗袍的孔老太太拖着简单行李入境并走出机场,招了辆计程车坐进后,一路尾随的他也立即坐上在外等候的座车,要助理开车跟上。
由于王信伟的班机将会比她们晚了近一天才抵达,所以他特别交待,只要确定她们的下榻饭店便成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行驶约半个多小时后,计程车停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前,比利也跟着下车,却是坐在饭店大厅佯装看杂志,一边注意着两人。
见两人到了柜抬做Checkin,他故意走上前,瞥了眼辛慈安手中的钥匙卡片,然后回到车上,要助理将车子开回富英留学中心的伦敦办事处,等待王信伟的电话。
进到饭店双人房的辛慈安看着略显疲惫的孔奶奶,虽然很想马上租车到伦敦的各公私立学校,及甚至要一个多钟头车程的剑桥跟牛津大学去找女儿,但想到老人家长途跋涉,还是要自己别那么心急了。
“佬佬,你先休息一会儿好了。”
“这怎么行?好不容易到伦敦了,找芷彤要紧…呵。”说着说着,白发苍苍的孔奶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虽然坐的是头等舱,但在飞机上就是不好睡。
辛慈安却微微一笑,“都等那么久了,不差这几个小时的,我们都先休息一下吧!”
闻言,孔奶奶点点头,一躺上软绵绵的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辛慈安却毫无睡意,她站在窗边,看着在漫天彩霞的渲染下,份外美丽的浪漫之都,英伦。
不知道女儿此刻在做什么?
☆☆☆
雷芷彤坐在费德勒的车内,两人即将前往今晚的宴会场所。
今天,费德勒拿了一件粉蓝色、圆领露背的长礼服给她。
由于她在台湾也买了不少礼服,所以这一相比较下,她不得不承认他对衣服很内行、有品味,懂得选怎样的衣服来突显她雪白的肌肤,与她那融和了纯净与性感的独特气质。
坐在驾驶座的费德勒仍是一贯的优雅,俊美的脸庞漾着一抹魅惑人心的性感微笑。
他将车子开进朋友聚会的别墅里,一停好车后,他对着正要开门下车的雷芷彤道:“希望你今晚不会打瞌睡了。”
她脸一红,明白他是在促狭她昨晚看歌剧时,频频打呵欠的事。她尴尬一笑,不说话。
费德勒挽着她走进装饰着玫瑰跟汽球的豪华大厅,一些早到的宾客立即迎上前来。
两人停停走走的,他不停介绍她和与会人士认识,一边也带着她到今晚的主人面前.正让众多名流男士包围着的上流名媛丽芙。
一身鲜红晚宴服的丽芙像一道红色光芒般艳光四射,见到费德勒,笑得更加灿烂了,但一看到他身旁的女伴,她楞了一下,然后笑道:“妳不是那天在咖啡屋外对着我跟费德勒比手划脚的女孩吗?”
雷芷彤也想起来了,但就不知道费德勒安的是什么心?居然带她来参加他女友之一的宴会。
费德勒在为两人做介绍后,改挽着丽芙的手朝宾客们走去,徒留雷芷彤一个人在原地。
她愣了愣,“呃,那我…”
他停下脚步,像突地想到什么似的,跟丽芙点点头示意她先走后,带着雷芷彤走到一处较安静的位子坐下,笑道:“我忘了告诉你,我今晚是丽芙这个女主人拜托撑场的男主人。”
“意思是再来的时间你带会带着她四处寒暄,我得坐冷板凳、当壁花了?”
“我说过我只是要带你过来绕绕,感受一下上流社会的宴会气氛。”
他指指正在演奏轻音乐的五人乐队,几对男女翩然起舞的舞池,表演花式调酒的吧抬、各式精致的美食…
“芷彤,不是每个工读生都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为了让你有机会回报我这两天对你的特别安排。”费德勒顿了一下,笑看她那张臭臭的小脸儿,“从明天算起十天,我跟丽芙会到日本渡假,这十天,除了上午舒菲会帮忙照顾奥斯卡外,其他的时间都归你这个保母,没问题吧!”
没问题!雷芷彤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笑得炫惑人心的俊俏脸孔,他还敢大言不惭的问她没问题。
但她还没开口说一句话,他抢先又说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事都决定了。”
他从座位上起身,温柔的笑道:“好好享受这一晚,也许可以找到几个不错的朋友,帮你在往后的十天里一起照顾奥斯卡。”
看着他优雅的迈着步伐朝丽芙走过去,她只觉得心中泛起酸意,也好气他。
他真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恶魔!
双眼冒火的她双手撑着头,他走到哪里,她的眼神就跟着瞪到哪,对一些不知趣、不识时务要找她跳舞、聊天的男士们,都斩钉截铁的拒绝。
但即使如此,费德勒还是愉快的跟着丽芙周旋在宾客问,举杯喝香槟或在舞池共舞。
他真的是宴会里最出色的男士,他的一举一动都像被镁光灯照着,他走到哪儿,大家的目光就跟到哪儿,而他那双湛蓝的眸子更不时的闪动着炫惑人心的光芒,连被他气得咬牙切齿的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有魅力。
仿佛心有灵犀,背对着她的他突然回头,挑衅的温柔眸光直瞅着她看,瞧得她浑身不对劲,干脆低头。
他温柔的挽着丽芙,再次走到舞池里共舞。
雷芷彤虽低着头还是暗自瞄他,愈看愈郁卒、愈看火气愈大,一个念头突地闪过脑海。
她笑了笑,这个方法或许很幼稚,但她不想每回都让他占上风!
她站起身,拿起侍者托盘上的一杯香槟酒走近舞池,注意了下费德勒的华尔滋舞步后,她狡猾一笑,走近他的身后,顺着他的舞步节奏,在他挽着女伴转身时,以高跟鞋用力的踢向他。
莫名其妙的,费德勒突地感觉到小腿陉骨起了一阵剧痛,他皱起浓眉,一回头就看到雷芷彤优雅的举起香槟跟他笑了笑,然后走开。
他不以为意,不再跳舞而挽着丽芙前往餐桌取餐,但一看到脸上带着虚伪笑意的雷芷彤又朝他走来,他谨慎提防,以为她会来个正面迎击,但她却突地转过身跟一名男士交谈。
见状,他抿紧唇,经过她身边…
雷芷彤摔不及防的转身,假装一个不小心将手中那杯香槟全泼向他的亚曼尼西装。
“噢,我怎么会这么笨手笨脚的?我帮你…”
她很粗鲁的将他的衬衫自裤腰里拉出来,再将他穿载整齐的衣服全弄得七零八落,领带也斜一边,甚至头发都被她胡乱的搓揉一番。
费德勒的神色变得阴霾,因为他的优雅形象已被她损了一大半。
她就是故意的,怎么样!她从他那波涛汹涌的蓝眸中看到怒火,但她这阵子实在太乖了,总不能老虎不发威,他当她是病猫。
费德勒看到丽芙跟一些宾客们皆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压抑满怀的怒火,扬起微笑的看着丽芙道:“明天我会来接你,我们一起到机场去,至于这一个不懂得场合及拿捏分寸胡闹的保母,我先带她离开了。”
“呃,好吧!”丽芙回过神答。
费德勒揪住雷芷彤的手就往门去。
报复的快感是短暂的。雷芷彤知道大事不妙,想挣脱他的手,但哪那么简单。
“放开我,你弄疼我的手了。”
“你把我弄成这样,也将我的心给弄疼了。”
费德勒将她拖回车内,看她要开车门逃走,连忙按了中控锁,车门立即上锁。
两人被困在小小的车厢内,空气变得有些稀!爆气氛也凝滞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这么费尽心思的吸引我的注意,是为了什么?”费德勒的语气意外的平静。
“谁要吸引你的注意。”自以为是!
“没有?”
“没有!”
“那你变身为野蛮女友,不是要吸引我的注意是什么?”
听来好像是。她皱眉,怎么会愈想愈心虚?她居然不敢对上他那双带着戏谑的迷人蓝眸。
“不敢说话,那我猜猜看,大半的女人吸引我的注意,都是为了这个…”
雷芷彤一楞,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她的樱唇即被他攫住,情场高手的他拥抱着她,还给了她一记**蚀骨的热吻。
老天,这是她、她的初吻!她发觉自已全身无力、浑身血液奔腾窜流。
仿佛吻了一世纪之久,在他放开她时,她已全身无力的瘫坐在椅背上,脸色配红、唇微肿,气喘嘘嘘的。
他勾起嘴角一笑,为她系好安全带,手还似有若无的扫过她柔软的胸部。
她浑身一颤,身体发烫,却不敢看他一眼。
抵达家中后,她也不敢看丹尼斯。
而丹尼斯一看到她满脸羞红的样子,再看看好友衣衫不整,他暧昧一笑,“发生车震了吗?”
见费德勒瞪了他一眼,他大笑道:“我回去了。”
看着好友离开后,费德勒抱起奥斯卡,对着雷芷彤道:“今晚奥斯卡跟我睡,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以应付日后的十天。”
这…她楞楞的看着他抱着奥斯卡回房。就这样吗?那他为什么吻她?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知道自己很失望。
回到房间,洗完澡准备睡觉,她还瞪着房门,看他会不会进来。
但一直到她睡着了,还是等呒人。
第二天她醒来时,舒菲已经来了,而费德勒也早去接丽芙了。
十天没有他的日子,他将跟一个女人共度十天…唉!怎么想,她都觉得好欎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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