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碧瑶带着两颗肿得像核桃般的眼睛出现在亚轮房里。全/本/小/说/网她将热烫的水倒进金属浴盆里,为了报复还故意不加冷水;早餐也备妥了放在小桌子上,但里头的柳橙汁极酸,因为她挑了颗还未成熟的柳橙压成汁,而蛋一面焦黄,一面则是黄澄澄的,蛋黄还漂在流质的蛋白上,看起来极恶心,至于香肠,里头全是生的,还有点发酸。
她站在床侧叫亚轮起床。“伯爵,起床了。”气死人了!她双手紧抓着身侧的衣摆。
亚轮的身子动了下,微睁开眼皮又合上。
她再度喊他,声音平板。“起床了。”
他终于睁开眼皮,翻个身面对她。“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我若就此睡死最好。”
知道就好。“侍女不敢。”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违心之论。
他皱眉,声音不悦。“谁要你称自己是侍女的?不准你称自己为侍女!”
“是,侍女知道。”她可以看见他额际的青筋已浮起,心底不禁暗笑。气死你最好。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他坐起身,古铜色的**身躯全展现在她眼前,她将头偏过去。
“怎么?害羞啊?”他邪笑。“昨晚你热情得很,申吟**的声音可是响彻云霄——”
“够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被子才一掀开她就后悔自己站在他面前,因为他根本就一丝不挂,仿佛站在她面前示威。“看到肩上的抓痕了吗?”
她怎能忽略?那是她昨晚留下的。她又偏过头去。
他指着她微露的胸口上那些斑斑的玫瑰点道:“那是我弄上的。”
她忍住想杀人的冲动,口气冰冷的说:“请伯爵入裕”
她的一声伯爵让他狂笑不已。“伯爵?你变得可真快。怎么?我的功夫真那么厉害,一个晚上就能让你的态度有所转变,甚至叫我一声伯爵?哈——”
她瞪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会他,转身走开,直觉认为离他越远越好,免得气爆了自己的血管。
他走到澡盆旁,望着猛升的白色雾气皱眉,须臾又展开眉,对着她道:“请吧!”
“啊?”她愣了一下。
他以眼神示意她。
她恍然大悟,猛摇头反抗。“不……别想!想都别想!”那水是她放的,她又怎会不知道里头全是热水,半滴冷水也没有,她可不想被煮熟。
亚**剌剌地坐在床尾,深邃的蓝眸盯着碧瑶不放,碧瑶则揪着腰际上的白色围裙紧张不已。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他冷笑的说。
“我……这和乖不乖没有关系。”怎么他一讲到“乖”这个字的时候,语气都让人觉得……有些暧昧?
他双手懒洋洋地往后撑在床上,“是吗?别忘了你现在的工作是服侍我,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要你往东你如果往西,我就会要你好看。”
她也不甘示弱。“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恐吓我,你才舒服吗?为什么你老是要我做一些我不甘愿做的事!”她又想到昨天了,该死!
对于她的愤怒,他只有一个反应。“不甘愿?哈哈……我可不觉得昨天的激情你有半丝不甘愿,你可配合得很。不甘愿……哈哈……”
“不要说到昨天,那根本就不算什么——蔼—”
他倏然冲过去抓住她的的手腕,声音粗嘎地道:“不算什么?”
“如你所说,那只是个交易,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她盯着他越抓越用力的手。“你干脆直接点,把我的手折断算了!”
闻言,他的力道又加深了些,直到疼得她大声尖叫,他才放开手,冷笑的睨着她。
“你知道我会。”他在腰上围上浴巾,坐在椅子上命令她:“去加冷水进去,否则我会要你以身试水。”
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狠狠地跺脚,只得转身去打冷水进来,倒进澡盆里。
“可以洗了。”她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
亚轮卸下腰际上的浴巾,大步跨进澡盆里。“帮我洗背。”
他的话再度让她瞪大了眼睛。
而她的反应让他眉头更加皱紧,不悦地斥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耳朵聋了吗?”
“我听见了。”
“那还不过来,你要我等你白痴的脑子开始运转、等到水冷了才洗澡是不是?”
竟敢骂她是白痴?碧瑶的怒火已经烧到头上了,但她极力克制怒气,走到澡盆边拿起毛巾开始在他背后刷洗。
她几乎使尽所有力气,奋力地刷洗他的背,惹得他铁青着脸。“你在干嘛?报杀父之仇吗?不会小力一点……需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帮男人洗澡?”突然,他暧昧地从后抓过她的手,下一瞬问她已趴在他肩上,两人面对面相望。“我很乐意当你的‘老师’。”
她挣脱他的手,蹲回原来的姿势继续替他擦背。“不用,我知道怎么帮男人洗澡。”
对于她的话,他莫名的觉得异常生气,无法控制怒火,一把又扯过她的身体,这回,她则狼狈地跌在他身上,全身湿渌渌。
“你做什么?我的衣服都湿了啦!”
他不理会她的话,恶狠狠地问她:“你帮男人洗过澡?”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杀戮之气。
她撇过头去。
“回答我!”他扳回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
听见她曾帮男人洗过澡,他的胸口有如万马奔腾,怒气节节高升,低下头又是一记狂傲粗暴的吻……
“这样还没差别、还没关系吗?”他笑看着她的反应。
她猛然睁开眼,才发现原来自已被他戏弄了,她怒不可遏地推开他。“你——”
见她湿渌渌的衣裳紧贴在她柔媚完美的躯体上,露出胸前的两朵蓓蕾,他怒气冲冲地道:“为什么不穿衬衣?”
由他爆出血丝的双眼,她瞧出了最原始的**,才惊觉自己的衣服正展露着自己的身体曲线,连忙捂住胸脯。“我不习惯。”
“不习惯?你真放荡成这样,非要让每个男人瞧尽你诱人的同体才甘心?”
“我就是不喜欢穿!”她穿不穿衬衣他管得着吗?要管别人为什么不先约束自己,三不五时就露出诱人的古铜色胸肌在她面前晃。
“你最好习惯它,否则我会把你的衣服扒光,让你光着身子。”
她倒退了一步,确定自己不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才深吸了口气怒道:“我不穿衬衣你管不着,我只要把我的工作做妥就好了!”
“我管不着?你的工作是服侍我,你的身体是我的,我得确保解我**的身体是干净的,我不习惯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滴了下来。
他有些困惑,但随即冷下脸。“哭什么哭!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你的血是冷的,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温度!我以为表面上,你待人冷血、毫无温度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可是我没想到原来你的心根本就是没有温度的!你就像个冰块,不懂什么叫温暖,直觉认为别人一定得事事顺从你,否则你会让那人难堪、甚至活不下去,你会用你一切的力量来报复别人!你以为你施舍了药品、医生给小楚和我,就是给了我天大的恩惠吗?错了!你可悲得好笑,那只是你变相要我身体的计谋罢了。
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打从第一次和你见面,你就似有若无地在证明这个事实。你说你会让我后悔,对,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为了钱偷溜进城堡,更后悔被你抓住,答应你的条件,我把我自己给卖了!”她动手卸下衣服,露出令人眼睛乍红的完美同体。“你要我的身子是不是?”
亚轮怒红了眼,声音粗嘎地大吼:“滚出去!”
她愣了下,随即抓住衣服奔出房间。
下一刻,房里随即传来物品碎裂的响声。
☆☆☆
真是气死人了!
碧瑶冲回小木屋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到床边时见到小楚脸色不大对劲,她摸摸小楚的额头。好烫!
“小楚——”她紧张地拍打小楚的脸颊,但小楚显然已陷入昏迷状态。
她急忙奔到厨房去找萍妈,萍妈正坐在桌子边削马铃薯。
“萍妈……”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怎么了?喘成这样。”萍妈放下手中的刀子,拍拍碧瑶的背。
待气顺了点,她马上抓住萍妈的手。“萍妈,不好了!小楚在发高烧!”
“什么?!发高烧?怎么会呢?她的身体不是好很多了吗?”萍妈也急了,在场的一些佣人也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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