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两样?那你还管我回不回来做什么?我若死在外头岂不更如你的愿?”
“当初我们协议好的事,你还没帮我办成,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你别忘了,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帮你做好了。”
“行,没问题,揪出许至浩的罪证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一个礼拜内找出来,这样我是不是就能走了?”她气不过,和他赌气地说道。
“你不是说你爱我?怎么如今看来,你好象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
“本小姐喜欢随心情做事,现在我不爱你了,当然要离开你。”她高傲地撇开脸,一脸对他不屑的表情。
“你在说谎。”他冷冷的指控。
“我没有。”
“你脸上写满『我在说谎』四个字还说没有?”
“我的脸哪里写满『我在说谎』四个字?你哪一只眼睛看到了?”她气鼓鼓地反问他。
“二只眼睛都看到了?”他凉凉地道。
“见鬼了你,你眼睛不是瞎了吗?你…”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抬起布满愕然的美眸紧瞅着他,“你没瞎!”她倒抽口气,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我有说我没瞎吗?”阎冥极故意混乱她的判断。
她颦着黛眉,过去和他生活的种种片段,快速地在脑?锛贝芏匾涞挠啵⑾制涫笛众ぜ钠普腊俪觯皇俏蔚笔钡乃徊炀酰?br>
她不是一向最敏锐的吗?为什么却栽在他的手中?
清澈的眸子染上一层戒意,她在想通的瞬间也敏感的察觉到,阎冥极一定还有其它事情瞒着她。
也或者,从头到尾所发生的事情全是他一手策画,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向来自诩聪明无人能比的她,竟傻傻的自投罗网,跳入他的陷阱里。
她真的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
懊死的男人,奸诈过了头。
她跳下床,迅速地闪到另一头,表情充满了对他的戒备。
“你那是什么反应?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嘲弄地勾起唇角。
“很难说。”她谨慎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跳入爱河而混沌的脑袋重新正常运转,她再也不会笨笨的任由阎冥极牵引着她的思绪。
“过来。”他对她伸出手。
“别再当我是傻子。”她掏出随身携带的麻酔槍对着他,“爱情果然是盲目的,我早该看清你的真面目。”
爱情,可怕的玩意儿!
难怪当时她在医院门口看见他时,他会一副如此镇定的模样,因为他根本没事,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惶恐。
而她这个蠢蛋,竟以为他是太过有自信,太过…可恶!
总而言之,她被骗了!这个该死的浑蛋演了一场连她也骗过的戏!
可恶!她气的直想跺脚。
决定了,除了这一次,以后她绝不要再碰爱情,因为一旦碰了,她的眼睛就彷佛被蒙上,一切的事物再也看不清楚,这令她太没安全感,她不要!
对,只除了这一次,她要碰的爱情单单这么一次就够了!
“把枪收起来。”他徐缓地命令她。
她拋给他一抹假意的笑,慧黠的眸子闪着诡谲难辨的光芒,“收起来?可以,等我离开这里后,我自然会收起来。”
闻言,黑眸倏地敛起,“你哪里都不准去。”
“你在命令我?”她嗤笑一声,“阎冥极,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我承认我看走了眼。既然一切不如我之前所想,那你就不是我要的男人,所以我要走人;至于我答应过要帮你办的事,我一定会做到,你可以安心等我的消息。”
听见她的话,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愤怒,“我不是你要的男人!”
“对,之前我所看到的,只是你演的戏,所以不算数。”
“原来你的爱是这么回事,弄错对象,心居然可以马上收回,这点实在令我佩服不已。”薄唇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心中的火焰沸腾到最高点。
嫘姒娃面无表情地瞪着他,“退后。”她冷冷地命令道。
他依言往后退了一步,让她顺利的走到门边,“你今天一旦踏出这个门,我会让你明白有什么后果。”
“后果?”她挑高一边眉毛,“不就是分手罢了,还能有什么后果?”
“你似乎忘了,你还没从我这偷走你受委托的东西,你确定你赔得起对方那笔违约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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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和我有关。”他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睇着她。
瞪着他的那双美眸不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她惊愕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知道你很有钱,只是绝不会有我的多,所以你只要今天踏出这个房门一步,你就永远也达不成任务,那么你将要赔偿我你一辈子也赔不出的天文数字,我想,即使卖了你,你也绝对筹不到那笔钱,我有没有说错?”
“你…你竟然…”她气到拿枪的手都有些发颤。
他噙着得意的微笑步向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手中紧握的麻酔槍拿下,放到一旁,“下次不要拿枪对着我,我不喜欢有人这么威胁我。”
她抬起充满愤懑的眼神怒视着他。
懊死的男人,居然还暗藏这一招!可恶!她竟没料到这一点,真是失算!
从头到尾被设计的居然都是她!
他伸手轻轻抚摩着她粉嫩的脸颊,十分满意由指尖所传来的触感。
“不用瞪我,也许哪天我一高兴,就会决定放你走。”手指滑到她的下巴,轻轻地勾起,他低头,覆上她的红唇,辗转吸吮着。
她握起拳头,想反击,但手还来不及有动作,就他眼尖的早一步扣住。
“以你这三脚猫的身手,想打赢我?”他恶劣地在她耳边讪笑着,“你脑袋不如我,手脚灵活度也输我,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赢我的,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被贬的一无是处,她咬紧下唇,二颗眼珠冒着熊熊的火焰,在脑中径自想象将阎冥极千刮万剐的景象。
“别在心底偷骂我,我可是好爱的男人不是吗?”他扳开她紧咬不放的下唇,拒绝让她虐待自己。
“我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她咬牙切齿地啐道。
“你的确瞎了眼,不过我庆幸你瞎了眼。”脱掉她身上的所有衣服,盯着她姣好的**,黑眸里闪着极为满意的光芒,“你的身材比例真好!”他赞叹。
“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声谢?”即使全身被扒光,她丝亮没表现出别扭的神情,沉稳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
他低笑一声,“先不用么急着对我道谢,等我满足你之后,你再说谢也不迟。”
她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恶劣的男人,她气他、更气自己,她气自己为什么当初没看穿他的意图,而让自己深陷在泥淖之中,动弹不得!
真是赔了囚人又折兵,自己的一颗心陷进去不说,现在又得赔上自己的清白,这是怎么算都划不来的生意,她堂堂神算怎会沦落到这个田地!
可恨!可恨!
“我不该忍到现在的。”他摇摇头,到现在他还是想不透,为什么他们结婚以来,他一直不肯动她。
他动作极为温柔的将她抱上床,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后,才重新回到她身边,“今晚就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如何?”
“我能说不吗?”
“当然能,只是…你的意见不予采纳。”他的目光愈来愈深沉,眼底浮上一层浓厚的**,“你真的很美…每一处…都美得令我赞叹。”
他的手指轻轻地从她的眼睛慢慢的下划过,手指所到之处,热烫的唇也跟着巡礼一遍。
她闭上双眼,不想看他爱她的模样。
“不想看我是怎么爱你的吗?”他嘲笑她的没胆。
她没有说话,只是僵硬的身躯泄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真的不睁开眼?”
她闷哼了声,还是固执地紧闭着双眼。
“好吧!随你。”他的唇流连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当他含住她的丰盈,用舌头滑过时,她全身绷的死紧,像触电般的热麻触感传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难堪地差红了脸,极力排拒由于他的触碰而逐渐高张的**。
“你真的很不合作。”察觉她的抵抗,他低低笑着,“好倔的女人。”
修长的手指故意在她大腿内侧兜划着圈子,引起她克制不住地轻颤。
她咬紧下唇,情不自禁地发出抗议的嘤咛声。
“不喜欢我这么对你?”他挑眉,“好吧!那我换地方也换个方式好了。”他颇为大方的放过她一马。
在她才要松了口气之际,他的手指竟无预警地滑入她紧窒的幽径,她惊讶地低呼出声。
本要抗议的声音,在他手指的抽动下,化作令人脸河邡赤的呻吟,她倏地捉紧身下的床单,感觉所有思绪瞬间都离她远去,留给她的只有怎么也填不满的渴望。
“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火热的气息拂上她的耳际,引来她的一颤,“睁开你的眼睛看我,我看你美丽的眼睛。”他轻哄着。
她别开脸,眼睛还是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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嫘姒娃喘息连连,察觉身体里的渴望攀升的愈来愈高,她需要被满足,只是她不晓得要怎么做才能满足,她甚至怀疑她会不会就此绝望至死。
“乖,听话,我可爱的老婆,快睁开你的眼,”他硬压下高张的**,极有耐心地再次哄着她,“我在等你。”
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固执到让人想痛扁的地步。
“该死的,你非得这么对我不可。”他咬着牙,再也克制不住,挫败地挺身让自己的**进入他所渴望的幽径内。
嫘姒娃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震惊地瞪大了美眸,低呼出声。
“嘿!我终于看见了你的眼睛。”唇边漾着得意的笑,他开心的像得到糖的小孩。
“阎冥极,你这个可恶的男人,你…”一连串要骂人的话,因他的动作而全数倒抽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脸河邡赤的娇喘声。
“除了我要放你走之外,不许你再私自离开我,听见了没有?”
霸道无比的命令声,伴随着他每一个律动,在在镶入她的心坎里去,她凝望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所爱的男人。
一记莫名的满足感滑入她的心头,她伸出手勾下他的脖子,主动地献上她的唇。
已经放出去的心,哪能那么容易就收回来,她爱他就是爱他,即使他的一切全是在骗她,但她还是深爱着他…
美丽的唇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晶莹的眸子染上一层薄雾,想到自己会惨遭滑铁卢,她就伤心的不能自己。
哪有一个男人会可恶到这种地步,奸诈的程度她简直是望尘莫及,可恶的男人,她对他付出了一切,那他呢?他对她付出了什么?一个名分!
她不甘愿,好不甘愿,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她一定要想尽办法把他的心给抢过来,她一定要!
滑下的泪水被他温柔地拭去,耳边净是他安慰的低柔嗓音,再一次迷惑了她。
她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他难得温柔的声音让她心头愈来愈酸,她再也忍不住啜泣起来。在他的怀里,她哭得淅沥哗啦,活像这辈子都不曾哭过般,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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