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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操纵着别人,你觉得很好玩吗?蒋霸山。”他直呼其名。
“嘿嘿嘿…当然好玩,这女人是蔷薇的好友,她说的话她不会不信,看,几句话就把她骗进我怀里…哈哈哈…”庄玲遥得意地笑着,眉间的青绿正慢慢变浓。
“你也只会使这种小伎俩而已,先是釆华,后是庄玲遥,你要做多少孽才要罢手?”阙正罡凛然地斥责。
“你倒教训起我来了?是谁抢走了我的新娘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造成的?”
“别把所有的事推到别人身上,前世的恩怨,就让我们在今生了结!”他说着直指她的眉心,一道气瞬间从指尖射出,灌进她的脑中。
“啊…”庄玲遥痛得在地上打滚号叫。“你…你的力量…怎么…”
“快离开庄玲遥的身体!”他命令道。
“不…你有种就继续折腾我…反正到时受伤的是这个女人!”蒋霸山的声音出现了,可是他仍然顽强地抵抗着。
“你…”阙正罡无计可施,只能將力量放弱。蒋霸山说得没错,他再使力,庄玲遥必然会受伤。
“哼哼…你不敢下手…哈哈哈…我要继续躲在这副身体里,直到七月十五日的到来!阙正罡,咱们后会有期!”蒋霸山突然伸手拿起身旁的瓷瓶,丢向黎智蔷,然后跳了起来,冲出门外。
“等等,蒋霸山!”阙正罡连忙抱着黎智蔷躲开,將她轻轻放下,才追出去,但来到前廊外,蒋霸山已开着车子奔出大门,呼啸而去。
他眉头紧攒,转身走回别墅,將黎智蔷抱上他停在大门外的车,迅速驶离这个阴煞极重的地方。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黎智蔷安置好,然后再想办法把庄玲遥救回来,反正即使他不找蒋霸山,他也会在十五日那天自动找上门,他只需耐心等待就行了。
※※※
黎智蔷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自己卧室的天花板,她怔仲了半晌,才自言自语道:“果然是梦!幸好一切都是梦…玲遥根本不会想杀我的…”
可是喉咙的沙哑与疼痛却道出了事实,她吞了吞口水,慢慢摸着自己的脖子,却被那里的伤痕吓得全身僵硬。
“这是…”呆愕中,她又想起了所有的事,那不是梦!玲遥真的想掐死她!
天!那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明明在别墅里啊!
她弹坐而起,四顾着熟悉的房间布置,生怕又是另一场恶梦…
“你醒了?”阙正罡从她的小厨房里踱出来,將一锅稀饭放在小桌上,微笑地走向她。
阙正罡!
她大吃一惊,瞪着他,声音卡在喉咙里,久久发不出来。
“肚子饿不饿?我帮你煮了稀饭…”他伸手拂开她前额的刘海,温柔地问。
“你…来干什么?难道你还想骗我?走开!回去釆华的身边,去找你那些女学生啊!”她回过神,撇开他的手,全身武装起来。
看见他,她心中竟胀满了怒喜参半的复杂情绪。怒的是气他欺骗了她,让她至今仍搞不清楚到底是她撞了邪,还是都是他搞的鬼;喜的是他主动来我她,那表示和江釆华比起来,她在他心目中多少还有点分量!
“小蔷,别这样,你被蒋霸山给捉弄了!”他叹口气,在床沿坐下,试着解释。
“蒋霸山?我还想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号人物呢!”一听他提起把她吓破胆的名字,她的气就更往上冒。
“当然有,你昨天一整个晚上不就和他在一起?而且若不是我赶去,你早就被他掐死了!”他看着她,正色道。
“昨晚?昨晚我明明和玲遥在一起!”她大声反驳。
“你确定她是庄玲遥吗?”
“这…”她惊住了。这个问题从昨晚就搁在她心里,现在却被他提了出来。
“身为你的好朋友,会把你带到偏僻的地方,甚至想掐死你?”他更咄咄逼问。
她睁大眼睛,心跳因恐惧而加速。
他说得没错,那个人根本不是玲遥,这点她心里其实早就有底了。
“可是她明明是玲遥啊!”她抚着额头,难以理解。
“只有躯壳是而已,蒋霸山借用了庄小姐的身体,他附身在她身上,然后用一些谎话把你骗回台北。”他把事情点破。
“附身?”
“是的,蒋霸山不只操纵了庄小姐,甚至操纵了釆华,你在我家见到的釆华也同样被他利用…”
“等一下,你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一个莫须有的人,以为这样就能搪塞过去吗?”她阻止他说下去。
“蒋霸山确实存在的,你不是亲眼见过他?”他眉峰微皱,心想蒋霸山究竟借着庄玲遥对她撤下什么大谎?
“玲遥说那是你的手段、你的戏法!她还说有许多女学生已着了你的道,而你最擅长用什么前世今生来欺骗她们…”她干脆把话都摊开来说。
“你相信那种说辞?”他提高了音量,气她这么不信任他。
“我能不信吗?当江釆华走进你家,告诉找她才是你前世的情人,在我出现之前,你们彼此相爱,她经常到你那里过夜,并且怀了你的孩子后,我还能相信你吗?为什么她也知道前世今生的事?她和玲遥的说法完全符合啊!在那种情形下,我只能选择相信,你必定是用同样的说法骗取了她的心!”她愤怒地握紧双拳,朝他大喊。
“当时她们都被蒋霸山给控制了,才会说一样的话!你难道对自己的感觉也不相信吗?蒋霸山这个名字是你自己想起的,他清b身要將你的魂魄带走,那景象你自己最清楚,那么真实的事你真以为我施个法术就弄得出来?”他站起身,生气地说。
“可是…”
“我若是要欺骗你,为什么不更积极地去接近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你压在床上,直接占有你?何苦还要这样辛苦地忍着想拥抱你的渴望,来保护你,帮你解厄?”他替自己辩驳着,脸色愈来愈沉。
她无言以对,这正是她难以了解的地方。
庄玲遥把阙正罡说得像个色鬼一样,但以她和他相处的心得,他实在是个正派又值得信赖的人,他对她温柔体贴,照顾细微,尤其两人在一起时,那种不用言语就能心意相通的满足,无不洋溢着快乐的感觉。
她正因为这样而更加爱他!
然而,就是因为太爱他了,才无法忍受一点点的挑拨。
“也许这也是你骗取女人真心的高招,也或许…你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爱我…”嫉妒让她变得不讲道理。
“老天!你清醒一些吧!小蔷,别中了蒋霸山的计,难道你真想让他得逞,轻易离间我们?你…你竟然认为我不爱你?”他上前挺住她的肩,摇晃着她。
“我…我都胡涂了!自从遇见你后,我整个人生都乱了,早知道我就不去参加孙国钦的婚礼,这样什么事就都不会发生,也不会认识你了!”她烦扰地捂住耳朵,低头大叫。
“你错了,如果你没遇见我,你早就被蒋霸山给杀了。你宁愿那样吗?”他怒不可遏,扳开她的手低吼。
“那我也认了,说不定跟他去远比被你玩弄后心碎要好过一些!”狂乱中,她口不择言地说出最狠的话。
这句话让阙正罡卸尽了所有想解释的力气,他愣了愣,放开了她,脸上霎时封着冰霜。
“你宁愿被他折磨你的灵魂,也不愿相信我?”冻人的声音从他性感的口中说出来,别有一种冷凝的意味。
“教我相信什么?我能相信你的心吗?”
“你能,只要你愿意。”他紧盯着她,文风不动。
她被他的表情震住了,他眼中的痛苦是那么深刻而明显,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责备与无奈,她忽然想起了千年以前,有个男人也用同样的眼神看过她!
不,她的前世今生不是催眠与作法所能创造的,那是她活过、爱过的记忆,谁也无法磨灭或是歪曲,那一场刻骨铭心的苦恋,只属于他和她,只属于他们彼此!
她怎么会忘了呢?怎么会笨得去相信他人的话呢?
他们的爱,一直都存在!
“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不管你信不信我,不管你在不在乎生死,我都得保护你的安全,因为这是我前世在你坟前起的誓!我自己清楚,抱着你冷却的身体独自走过冰天雪地的那种孤寂与狂癫,那彷如被刀撕裂的痛,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他闭起眼,苦涩地说着。
她没有吭声,可是泪水已决堤而出,在苍白的脸颊上奔流。
“你知道吗?今生的相遇不是个恶作剧,也不是巧合,更非幻觉,而是我向佛祖求了千年…才得偿所愿,所以不论你怎么想,我都不会轻易放开你。”他再度张开眼,深情地看着她,静静不动。
泪眼婆娑中,眼前的他变成了一个披着袈裟的僧者,正以堆积千年的爱,回报着当年那个多情无悔的女子!
“我…我前世爱你爱到可以不要性命…但那种苦太伤人了…如果这一世还要忍受一次那样的痛…我宁愿不要爱上任何人…只要有一点点没把握,我就宁可不要爱情…”她哽咽地说着。
种种的怀疑,正因为她的心再也禁不起他的拒绝啊!
看见她哭得颤动的背脊,他心疼地將她紧紧拥住,肝肠几乎要被她的泪液哭断。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痛苦…我是为了爱你才活着的,懂吗?相信我,我不曾碰过其它的女人,更不是个骗财骗色的江湖术士,我等待了这么久,就为了与你相逢,怎么还有心思去找别人?”
“可是…江釆华说得就像真的一样啊…一想到你的手抱过她,你的唇吻过她,我就心碎得差点死去…”她在他怀里啜泣,飘荡了十几个小时的心,终于又回到温暖的地方。
“别哭,小蔷,我的心里全是你,早已容不下别人,你要相信我…”他吻着她的发丝,低喃着。
“你真的爱我吗?我已经没有自信了,上辈子…你吝于给我一个吻,这一世你也对我保持距离,爱情对我来说也许永远是个难题…”她靠在他肩上,哭声渐歇。
“你的难题,由我帮你解吧…”他低下头,將唇覆在她轻颤微启的柔软上。
她轻叹一声,仰起头反吻他,所有的误会都慢慢消失。
她得相信他,因为相信他等于相信她自己,如果有关前世的事都是幻觉,那她又何以会在此生寻寻觅觅?在爱情中沉沉浮啊?
阙正罡知道,其实她心中一直有个结,当她顶着风雪来要求他带走她时,他却没有勇气接受她。以至于她抱憾而死。
那个结,是他结下的,现在,他得帮她解开。
双手加强了力道,他將她按向自己,温柔的吻一下子变得炽烈,他以舌尖挑开她的肩,在她芬芳的口中索求着她的响应,无形的热气透过喉间,深深地直采向她心里那团阴晦的死结。
这记长吻把两人的欲火点燃了,他拉高她的T恤,解开她的胸衣,双手覆在那两只雪白丰润的圆锥体上,不住地搓揉着、逗弄着,直到她**敏感地挺立,直到她发出勾魂摄魄的嘤咛。
“正罡…”她迷醉地细喁着,手也不自觉探进他衬衫内抚摩,被他男性阳刚平滑结实的身体曲线撼动着。
他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颈窝,一路往下占领,最后终于来到她香甜的**,尝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味!
她全身轻轻战栗着,那是种类似电殛的快感,以他的手为中心,同她的神经末梢不停地放电。
**着她胸前的**,他的手更展开了另一波探险,指尖从她的腰臀划向她的小肮,再从她的小肮缓缓地移往她最美、最火热的中心地带,找到了温泉般的源头。
“正罡!”她倒抽一口气,双腿发软,整个人倒向他身上。“不行…正罡,这样不行…再下去我们会破了你的禁忌…”她娇喘着提醒他。
“再没有禁忌了…”他一把N她抱上床,压止她,一双眼瞳正散发着狂野又原始的**。
“但是…你还要对付蒋…”她话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小口,然后她只感受到他人侵了她的隐**,轻柔地撩拨着。
她已说不出话来了,他的手像根魔棒,把她带进了疯狂的官能世界。
他热烈地吻着她的唇,手中的探险并未停止,他在她热而潮湿的处女源地作画,轻轻描绘着爱情最终的图像!
“啊…”她难以忍受那甜美的折磨,整个身体弓了起来。
他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而深沉,抬起身,他迅速褪去她和他的衣服,着迷地看着她美丽的****,从她微张的唇,巡视到她修长双腿问的神秘三角。
“正罡…我们不可以这样…”她被他看得又羞又急,拉过被单想遮掩自己。
“不…让我爱你…让我拥有你…”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全是一触即发的**。
“可是你不是说…”碰了她,他就失去了法力,再也对付不了蒋霸山了!
“我相信爱就是最大的力量。”他说着缓缓低下头,在她身上的丘壑中落下细细的吻。
“啊…”她被他吻得欲火焚烧,扭动着**。
“得到你的信任与爱,就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打倒我!”他笃定地宣称,之后,更疯狂地吻向她的小肮,并托起她的臀,將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她紧抓住他的短发,咬紧下唇,怕自己因太过激荡而叫出声,只能摆动着腰肢来稍稍宣泄那抹空虚的胀热。
哦,她要他!
“你好美…蔷薇…”他忘情地喊道,手尽情地揉弄着她。
“啊…”她终于叫出声了,在他的攻势下,所有的自制力全告瓦解。
他也到了极限了,于是撑起上身,將他勃起的**深深占进她体内,在她女性包容力最强的地方,找到了栖息之所。
在那亲密相合的瞬间,一阵刺痛传遍她全身,她痉挛了片刻,心中却兴起前所未有的喜悦。
她是他的了!
那份痛楚代表她被他接纳,她这身子、这颗心,都已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怜惜地將她拥得更紧,热切地深吻着她的全身。
在他手指的抚弄下,她渐渐放松,双腿攀住他的腰,随着他扬起的节奏,一寸寸释放了心中的不安,也摆脱了桎梏她千年的心结。
他们在彼此的气息中找到真爱,那愈来愈激烈的肢体象征着两人已达水乳交融的境界,当**来时,他们抽搐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那声音听来就像爱神鸣奏的进行曲
事后,他们相拥着睡去,月光宁谧地透过大窗,在他们的身体上洒下银光,两颗在情海中漂泊迷失许久的心,终于携手归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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