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卑鄙的小人,居然敢这么做?”唐韵蝶立即射出袖内毒针、毒镖,定要夺回戒指。WWW.qВ5、C0M
唐虹一一闪过唐韵蝶所射来的毒针、毒镖,狂笑说道:“哈哈!以你这蹩脚的功夫,能伤得了我半根寒毛吗?”
“你别太狂妄了,看招!”唐韵蝶立即挥袖射出无影针,令唐虹闪躲不及,中针倒于地面。
“你好样的,居然敢伤了我!出来!”唐虹立即朝地道方向叫唤她的夫婿上场。
唐韵蝶一瞧见唐虹的夫婿时,不禁瞪大眼来,“你竟对他下了蛊毒,控制他的意识?”那人的眼神呆滞无神,动作十分不自然,她一瞧便得知他被唐虹下了蛊。
“是又如何?我为了达到目的,是可以不惜任何代价的。”唐虹站起身来,命令那人道:“去把那个女人杀了!”
被唐虹下了蛊毒的男人,立即朝唐韵蝶攻击。
唐韵蝶闪躲开来,并朝他射出毒镖,但是她的所有攻击都对他无效,她稍一分神便被击中身躯,力道之大使她往后飞去。
“小心!”南烈征连忙施展轻功接住唐韵蝶的身躯,以免她飞撞向山壁。
唐韵蝶躺于南烈征的怀中,口吐鲜血道:“我方才和那名男子交手之后,才知道他根本就已经死了,而唐虹以傀儡虫来控制他,让他成为百毒不侵、力大无穷的怪物。”
“那该如何破解?”南烈征连忙问道。这可是他从未接触过的蛊毒,再加上对方又是个活死人,更是令他不知如何应付。
“攻击施蛊毒之人,才可破解傀儡虫的效力。”唐韵蝶站起身来,打算再度迎战。
“我知道了,那就由我来对付那个男人,你去夺回戒指吧。”方才他于一旁观战,看出唐虹和蝶儿的功力不相上下,算是较好对付。至于那个活死人,点袕截脉对他可能一点效力也没有,是不太好应付的对手。
“嗯,那你可得小心一点。”唐韵蝶于是再度上前迎战唐虹。
南烈征见那名男子又想追上前去攻击唐韵蝶,便立即施展轻功至他面前,“兄弟,你的对手可是我呢,你想上哪去?”他已经想出对付这个活死人的计谋。
那名男子一见到阻挡在他面前的南烈征,立即发动猛烈的攻势,欲杀了阻挡在他前方之人。
南烈征迅速施展轻功至那条蛇怪旁,见那名男子跟来,立即取下先前插于蛇怪头上的三支银针,让它回复知觉去攻击那男子。
蛇怪一回复知觉,立即昂起身躯并攻击所有的人,它首先就吞下被唐虹控制的活死人。
南烈征早在蛇怪攻击前便施展轻功远离它的攻击范围,并朝与唐虹争斗中的唐韵蝶道:“咱们得快离开这里,方才我已放了蛇怪。”
唐韵蝶一听,冒著会被唐虹击中的危险倾身靠近她,并暗中放出无影毒,以顺利夺回戒指。
唐虹用力击了唐韵蝶一掌,令唐韵蝶口吐鲜血,“哈哈哈!想进行近身战,那你可得付出极大的代价。”就凭她这蹩脚身手,也想与她争夺唐门门主之位,哼!还早得很呢。
唐韵蝶勉强撑起疼痛不堪的身躯,自唐虹面前站起身来,又吐出一口鲜血,笑道:“哼!为了夺回戒指,就算被你击中一掌,我也甘愿。”她将刚才夺回的戒指亮出来给唐虹瞧。
唐虹一见唐韵蝶手中的戒指,惊骇得连忙朝自己腰际的暗袋一探,“该死的,你居然敢偷走我的戒指!”
“哼,是谁偷走谁的东西啊?”唐韵蝶不甘示弱,回瞪著唐虹。
“你纳命来吧。”唐虹气得朝唐韵蝶射出大量毒针,欲置她于死地。
唐韵蝶见状,心想她这次可能躲不掉了,于是紧闭著眼眸,等著毒针刺进她体内。
南烈征欲引蛇怪至唐虹身边时,一见到唐韵蝶被唐虹攻击,立即施展轻功至她面前,挥出白绢扇,为她挡下所有朝她射来的毒针。
“你——”唐虹十分讶异地瞪大眼,“你怎么可能挡下那些毒针?”南烈征招式之迅速、准确,令她无比震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唐虹今日便从南烈征身上印证此话。
南烈征没去理会一脸错愕的唐虹,紧拥著唐韵蝶的娇躯,“你夺回戒指了吗?”
“嗯。”唐韵蝶立即点头说道。
“那好,咱们此刻不走不行了!”南烈征语毕,立即拥著唐韵蝶并施展轻功往祭坛外的通道奔去。
“该死的家伙!快把戒指还给我……”唐虹一见到眼前的景象,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条黑色蛇怪正吐著舌直瞪著她瞧。
“啊……”唐虹想命令被她下蛊的男人前来帮助她,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想施展轻功逃离时,蛇怪仿佛看穿她的行动,立即以蛇身紧紧地缠住她的身躯。
“不……不要啊……”唐虹再也无法叫出声音来了,只因她已被蛇怪吞入腹中。
唐韵蝶在通道旁瞧见此情景,不禁伤心落泪地投入南烈征的怀抱。“我是否害了她?
我居然对她见死不救……”
南烈征连忙轻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慰著她,“她是恶有恶报,她生平一定做了许多恶行,而且她还想置你于死地,所以她才被这条守候祭坛的蛇怪给吞了,那只能怪她自己的命薄,无法逃离死劫,老天爷定是在处罚她的恶行。”
唐韵蝶一听,这才破涕为笑,“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怎么听起来都是在谴责唐虹的不是。”
南烈征笑了笑,拥著唐韵蝶往前步去,“好了,咱们快返回唐门吧。”结果却在此刻右小腿传来一阵刺痛感,令他眉头深蹙。
“你怎么了?”唐韵蝶看出他的异样,连忙开口询问。
南烈征立即抬起脚来,发现有一支毒针在他的腿上。难怪他会觉得不适,而这毒针肯定是方才他为蝶儿挡下唐虹所射来的漏网毒针。
唐韵蝶一瞧见他腿上的毒针,立即惊呼出声,“征,你被唐虹的毒针给射中了。”
“没啥大碍的。”南烈征安慰道。他早已习惯毒物,所以压根儿不把这支毒针放在眼里。
唐韵蝶赏他一记大白眼,斥责道:“唐虹的毒针可是会要人命的,她的毒针上头可是喂了剧毒,和我那顶多只是会伤人的毒针可是大大不同。”语毕,她随即为他拔出毒针,并拉起他的裤管。
“你做什么?”南烈征讶异地看著她的举动。她该不会是想要……“当然是为你吸出毒液来呀!”唐韵蝶蹲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回视著他。
“不,不必了。”南烈征连忙往后退去。她果然如他所料一般,想为他吸出毒液,但是他怎能让她做这种事情。
唐韵蝶连忙抱住他的腿,怒声斥道:“你现在可是性命垂危,所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了。”接著她便不理会他的制止,为他吸出腿上的毒液。
南烈征见到唐韵蝶不顾自己可能中毒的危险为他吸出毒液,他真是感动莫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烈征低头看著唐韵蝶。
唐韵蝶一面帮南烈征吸出毒血,一面说道:“这还用问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不可能让你死去的,就算我会因此中毒,我也甘愿。”她无法保护心爱的人,还害得他因为救她而受伤中毒,她所能为他做的就是为他吸出毒液。她说什么也不让南烈征因她而死,她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南烈征闻言,更是感动万分。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女人会为了他而不惜牺牲性命,不顾尊严地为他吸出腿上的毒血。
唐韵蝶为南烈征吸出大量毒血之后,便将解毒散撒在南烈征的伤口上,藉此来降低毒性。
“好了,大功告成。”唐韵蝶满意地站起身来。
她已吸出南烈征腿上大部分的毒血,这样一来他便不会有中毒的危险。
南烈征立即上前拥著唐韵蝶的娇躯入怀,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只因为他对她的情意已无法言喻,没有任何话可以表达出他对她的深情。
遇上了唐韵蝶,并深爱上她,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感谢上苍,让他遇见了她。
唐韵蝶可以感受到他对她的情意,她满足地扬起一抹幸福的浅笑,扶著他的高大身躯,缓缓离开蛇窟,准备回到唐门。
唐韵蝶和南烈征回到唐门,众人立即欢呼簇拥著他们前往大殿,等候唐浩的到来。
他们等候许久却迟迟未见唐浩到来,没一会儿,便传来婢女的大声叫喊,“不好啦!
快来人哪,门主出事了!”
“什么?”唐韵蝶一听,立即朝唐浩的宅院奔去。
一进入唐浩的房内,她便瞧见他气息微弱地倒在地上,“爹,爹!你怎么了?爹!”
她立即大声呼喊,拚命摇晃著唐浩的身躯。
尾随而至的南烈征一见到眼前情景,连忙抱起唐浩的身躯躺回床铺,并为他把脉。
“我爹怎么了?为何突然昏迷不醒?”唐韵蝶著急地问著正在把脉的南烈征。为何爹会突然倒地不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从未善尽父亲之责,但是他毕竟是她爹呀,怎不教她担忧。
南烈征替唐浩把脉之后,便得知他的身体状况十分差,情况比他之前的预测情形还要严重。
南烈征轻摇头,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啊?”唐韵蝶愣住了,“为何要摇头?那是什么意思?”她不愿意从他口中得知坏消息啊。
“我真的很遗憾,你爹的寿命比我预期还要短。”南烈征无奈说道。唐浩此刻的情况,就算是如来佛祖也救不了了。
唐韵蝶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道:“这怎么可能?你之前不是说过他会没事的,为何现在又对我说他寿命已尽?我不信、我不信!”她朝他大吼著,之后露出哀怨的眼神,“亏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她泪湿衣襟,悲伤得难以自抑。
“蝶儿,我很抱歉,为了让你专心于唐门门主的争夺战,所以我才对你撒谎……”
南烈征尚未说完,便被唐韵蝶给打断。“我不听,我不想听呀!”她捂住耳朵,不愿听他的解释。就在此刻,唐浩自昏迷中清醒过来,叫唤著唐韵蝶的名字,“韵蝶……”
“爹,我在这里。”唐韵蝶连忙握住父亲虚弱颤抖的手,告诉他她就在他的身旁。
唐浩努力睁开眼,好看清女儿的模样,颤抖著声音道:“爹很开心得知你顺利取得戒指并成为新任门主,但爹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试毒之下,早已不堪负荷,恐怕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不,你千万别这么说!”唐韵蝶哭红了眼。
唐浩赶在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对女儿忏悔道:“这些年苦了你了,之前我对你总是不闻不问,刻意不去关心你,只因为每当瞧见你便仿佛瞧见你死去的娘亲……”
他突然咳出一口鲜血。
“够了,爹,你别再说了。”唐韵蝶不忍见到父亲痛苦难受的模样。
“不,让我说下去。”唐浩十分坚决地说道。他接著深吸口气,继续说:“我因为深爱著,不愿接受她因为生下你而死去的事实,所以才会长久以来故意不理会你,只因为自私地不愿想起,好让自己不心疼,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爹,够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别再说话,赶快躺下歇息。”唐韵蝶儿父亲每说一句话,所吐出的鲜血就愈多,令她十分不忍。
唐浩则转头看著南烈征,道:“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
“我一定会照顾她的。”南烈征立即允诺道。
唐浩十分满意地合上眼,从此与世长辞。
唐韵蝶拼了命地摇著唐浩的身躯。“爹,你醒醒呀!爹……你还是那么自私,你就这么走了,让我独活于世,呜……教我该如何是好?”她掩不住心中悲伤,大哭出声。
好不容易她和父亲的冷淡关系才有所改善,却是在他临死之前,这教她如何接受。
“爹……我不要你死呀……”唐韵蝶摇晃著父亲的身躯,想要他再度苏醒过来。
南烈征见状,连忙制止她的举动,“够了!任你如何摇晃、叫唤,他也不会醒过来的。”他将她紧拥入怀。
唐韵蝶放声哭喊著,“都是你,为何要骗我说爹的情况良好,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呀……”她拚命捶打著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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