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唐韵蝶倒要瞧瞧那名女人的姿色如何,竟有办法让南烈征倾心于她。
“二楼长廊最后一间厢房。”
“喔,那就谢谢你了。”唐韵蝶语毕,迅速以怀中朝她脸上撒去,不让她有机会求救。
“唔……”小菁一嗅到便昏迷在地。
唐韵蝶将蛇收回衣袖中,立即推开厢房门,往冷瑞水的厢房步去。
她绝不允许其他女人和她争夺南烈征,他可是她一人的。
南烈征一来到百花楼,便立即前往冷瑞水的厢房,欲告知她他已获得母亲答应接她回啸傲山庄的好消息。
“征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冷瑞水一得知南烈征前来的消息,便步出房门迎接他。
在一旁服侍的婢女见到南烈征到来,十分识相地退下,独留他们两人于厢房内。
南烈征一瞧见冷瑞水的羸弱娇躯,皱眉轻斥道:“才一阵子不见,你就变得如此消瘦,这不好好调养怎成?”他十分疼惜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太思念你的缘故。”她日夜盼望他的到来,希望他能赶紧带她离开这里,她实在不愿再服侍其他男人。
“傻丫头,我这不就来了。”南烈征轻抚著她的秀发,接著缓缓开口道:“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要为你赎身,并带你回啸傲山庄的事?”
“你现在就是要来带我走的吗?”她可有听错?他真的要为她赎身,带她走,离开百花楼?他没有忘记他的誓言,真是太好了,他没忘啊。
“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做到。”南烈征轻抚著冷瑞水的细致脸庞。“待我等会儿向嬷嬷为你赎身之后,你便是我们南烈家的一员,也就是我的义妹了。”
“嗯。”冷瑞水佯装欣喜的模样,然而内心则在淌血。
她多希望能够成为他的妻子,而不是义妹,也希望与他共度一生,但是这个梦想却只能永远放在心里了。
她十分明了南烈征的个性,他是一个相当向往自由的人,所以就算只能当他的义妹,只要能待在他身边,那么她也愿意。
冷瑞水知道南烈征未曾对她动心过,自己也不是他所喜欢的类型。她深切期盼这世上不要有让他心动的女子出现,因为女人对爱都是自私的。
“征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冷瑞水将头深埋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的体温和气息。以后她就成了他的义妹了,恐怕就再也不能够这样拥著他,所以她十分珍惜这一刻美好的时光。
“你对我需要这么见外吗?”南烈征回拥著她的娇躯,神情十分温和。
两人此刻相拥的模样,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误认为他们两人是一对佳偶呢!
此时忽然有人一脚踹开厢房大门,打破他们两人相拥的温馨时刻。
“谁?”南烈征立即朝房门的方向瞪去。是谁那么大胆?明知他在瑞水的厢房内,竟还敢闯进来。
南烈征定睛一瞧眼前这身著白衫、手执白绢扇的人,不就是之前才被他赶出啸傲山庄的唐韵蝶吗?不管她是女扮男装还是化成了灰,他都认得出这个头痛人物。
“你怎么会在这里?又干嘛打扮成这样?”南烈征沉声斥喝,额间更是隐隐浮现青筋。
冷瑞水万万也没料到,她心目中一向温和有礼的南烈征,竟会有如此凶狠、愤怒的一面,究竟这身著白衫的人是谁?竟有办法让南烈征如此恼怒。
唐韵蝶眯起眼瞪著在南烈征怀中的女子,“你就是冷瑞水吗?”
“你想做什么?”南烈征伸出双臂护著冷瑞水。
“你干嘛那么护著她?”一见到他那么关心冷瑞水的模样,唐韵蝶就一肚子气,而他们两人紧拥在一起的亲密模样更是令她分外眼红。
什么嘛,他居然对其他的女人那么好,待她那么坏,还把她丢出啸傲山庄。
他真是有差别待遇,她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人好过的!就先从那个女人下手,毁了她的花容月貌,看南烈征还会不会喜欢她。
南烈征一瞧见唐韵蝶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即把冷瑞水紧拥在怀中,沉声喝斥:“你到底想怎样?快点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已经下达最后通牒,她若不听从,就等著挨苦头。
“对我不客气?哼!我还会怕你不成?”唐韵蝶早已经被嫉妒蒙蔽理智,毫不留情地下手朝他攻去。
他就这么不愿见到她、想赶她走吗?她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冷瑞水,论身材、姿色,她一点也不输给冷瑞水,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她?她好不甘心!
唐韵蝶招式凌厉地朝冷瑞水攻去,招招足以致命。她嫉妒冷瑞水可以拥有南烈征的感情和温柔相待。
南烈征则为了保护怀中的冷瑞水,便以手中白绢扇将唐韵蝶射来的毒针一一挡下。
唐韵蝶见状,内心更是气愤不平。他就那么在乎冷瑞水,为她挡下所有毒针?她真的好不甘心,非要毁了冷瑞水的容貌不可!她于是自腰际掏出一包赤蝎粉,并朝冷瑞水脸上撒去。
南烈征的阻挡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冷瑞水的左脸颊被唐韵蝶的赤蝎粉撒到一小部分,立即红肿起来。
“啊!好难受!”冷瑞水伸手捂著左脸颊,更因为面部传来的疼痛而落泪。
唐韵蝶见状,得意地笑道:“哼!看你这下子如何去勾引男人。”她终于如愿地毁了她的花容月貌,心中得意万分。
南烈征见状,火冒三丈地往唐韵蝶所站的方向步去,扬起手掌便狠狠地往她的脸上挥去。
唐韵蝶因为南烈征的这一掌而被击飞出去,撞上门扉,口吐鲜血。
“快把解药交出来!”南烈征盛怒的眯起一双眼,并在唐韵蝶面前摊开手掌。
唐韵蝶倔强地自地面撑起身来,“要我给解药,那你便得成为我的夫婿。”
“什么?”南烈征怒瞪著唐韵蝶。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以此威胁他?
“怎样?她脸上的伤势若再不涂抹上解药,那她这辈子就注定见不得人了。”唐韵蝶拭去唇角的血清,故意露出狰狞的笑容。
南烈征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办不到!我宁愿出家做和尚,也绝对不会娶你为妻的。”他从不让人威胁的。
唐韵蝶呆愣住,久久无法言语,强装出来的坚强也在此刻瓦解。
“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怎么都不愿娶我为妻?”泪水自颊边滑落,但她毫无所觉。
南烈征首次见到唐韵蝶的泪容,以及受伤害悲伤的楚楚可怜模样,不觉怔住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他想要说什么?此刻他的脑袋中竟是一片空白。
唐韵蝶自腰际掏出一罐药膏,掷给南烈征,“这是解药,拿去吧。”说完她随即转身离去。
南烈征看著手中的药罐,心中百感交集。
他应该是十分痛恨她的呀,为何当他瞧见她的泪水时,他竟不由自主地心疼起来,而看著自己方才打她一掌的手,内心更是百般懊悔。
他居然动手打了她……动手打女人是他生平最不齿的行为,而他居然会下得了手?
他究竟是怎么了?他的理智和冷静竟在遇上唐韵蝶之后就全数消失。
该死的!他究竟做了什么啊?
因为打斗吵闹声而闻讯赶来的嬷嬷,在瞧见冷瑞水受伤的容貌之后,立即惊叫出声,“哎哟!我的好女儿呀,你怎会变成这样?”
冷瑞水可是百花楼的当家花魁,一旦失去了花容月貌,那百花楼的生意肯定会受影响,这怎么行呢!
南烈征因嬷嬷的尖叫声而回过神来,连忙为冷瑞水涂抹上唐韵蝶所给的药膏。
冷瑞水涂抹上药膏后,立即又回复原本的花容月貌。
“征少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嬷嬷失声问道。
“没事的。”南烈征不愿多谈,扶著冷瑞水落坐。
“征哥,谢谢你。”冷瑞水诚心向他道谢。
南烈征则没有多言一句,只因为他的心中正挂念著唐韵蝶。不知她有无大碍?方才他打她的那一掌可著实不轻呀。瞧见她口吐鲜血的模样!想必是受到内伤了。
她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咦?他竟然会为那名刁蛮女担心,他可是昏了头吗?
南烈征连忙把唐韵蝶的事抛到脑后,刻意按捺住自己对她的担忧。
“刘嬷嬷,实不相瞒,我有意为瑞水赎身,不知您意下如何?”南烈征想早点把事情圆满解决。
刘嬷嬷一听,立即面露难色,“征少主,您又不是不知咱们这百花楼可全是由瑞水给一手撑起来的,若是少了她,生意可是会一落千丈,这百花楼就无法在这花街上生存了。”
“刘嬷嬷,您的手腕高明,旗下姑娘又是一流的,怎可能会落得凄凉落魄的下场,不如您就开个价码吧!”说来说去,这刘嬷嬷还不是舍不得瑞水这个摇钱树。南烈征在心里冷哼一声。
世间人心险恶,笑里藏刀的人,他见识得多了。
然而只有唐韵蝶始终以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待人,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自己活得开心就好,她的真性情令他颇为赏识。只是她为何老是要他做她的夫婿,她难道就不会去找其他男人吗?真是怪了!
“这个数字。”刘嬷嬷比出个手势来。
“五万两吗?行!那你可得把卖身契拿来。”南烈征爽快答应。
刘嬷嬷立即去取来冷瑞水的卖身契,而南烈征则将银票交给了她。
刘嬷嬷欢喜地接过银票,将卖身契交给南烈征。“征少主,瑞水这丫头就劳烦您照顾了。”她也曾在花街卖身,也是吃过苦的人,所以十分高兴瑞水能遇上像南烈征这样好的男人。
冷瑞水向刘嬷嬷致谢道:“感谢嬷嬷多年来的照顾。”她十分庆幸自己遇上的是刘嬷嬷,才得以卖艺不卖身,要不然她早已卖身接客了。
“瑞水,我的好女儿呀!”刘嬷嬷和冷瑞水相拥,离情依依,相当感人。
南烈征看著她们,心中却一直牵挂著唐韵蝶,管不住自己想她的心。
该死的唐韵蝶!她究竟是对他下了什么蛊毒,为何他会一直牵挂著她?尤其她的泪水更是令他懊悔、心疼不已。
刘嬷嬷见南烈征不语,以为是自己打扰到他们小俩口,于是离开厢房,好让他们独处。
“征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冷瑞水的叫唤声,令南烈征回过神来。
“没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一些东西,好让你带回啸傲山庄?”南烈征体贴问道。
冷瑞水瞅著他的眼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问道:“你可是在思念方才那名女子?”
她在花街生存多年,多少可以猜测出男人的心事,也可为他们解忧。
“没的事,别胡说。”南烈征立即否认。
“别瞒我,我看得出来你对那名女子有好感。”她看得出来,南烈征对那名女子的事情十分在乎。
南烈征一听,立即狂笑出声道:“我的好妹子,你可别说笑了,我对那名女子可是厌恶至极,怎会对她存有好感,但是令我不解的是,她明知我痛恨她,却还一直缠著我,要我做她的夫婿,实在是莫名其妙。”
冷瑞水一听,立即开口道:“那是因为她喜欢你,所以才会一直缠著你呀!”
“什么?”南烈征听到冷瑞水的回答,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唐韵蝶喜欢他?这怎么可能?否则他怎会没发觉到她对于他的情感?他可是情场高手,女人一旦对他有爱慕之情,他绝不可能没发觉到的。
南烈征的心涌上许多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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