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WWw。qВ5、C0М\
终离山上,数个寒暑过去,每一季有每一季的美丽。它神秘隐世地存在着,亘古不变。
白雨荷轻轻推开窗,看见樱树上无数的花苞经过了昨夜,今晨突然全数绽放,把山林染成一片片粉红,呵…她微笑满足地趴上窗框,静静凝视不解风情的春风一阵阵吹得初放的花儿落了**,那**流浪似地随风斜飘,盈盈的**似粉红色的雨。
她深深呼吸,想闻那花儿的香气,迎面却只是潮湿的空气,那山林独有的清新的露气,闻上一口浸肺润脾,身心舒畅无比。
忽然,温暖的衣袍落上她双肩。
「浩天?」她回头,他正在她身后对着她笑呢!「你醒了?」
「早醒了,就看你直瞪着窗发呆,在看什么?」
白雨荷充满爱意地凝视眼前的男子,匆匆七个寒暑过去,他的眉眼依然俊朗得令她百看不厌,原本那削瘦的严峻脸孔,如今添了些祥和之气,曾经郁郁纠结的眉头,如今不复再见。
她伸手抚摩他的鬓角:「今年樱花开早了…」
他潇洒的抓住她的手。「那么…可以早些酿酒。」说着,疼爱地亲吻她手背,接着他坐下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
白雨荷舒服地躺进他宽阔的胸膛里。「你看,花儿开得这么美,空气这么新鲜,我永世不再离开这里,这世上还有哪儿比这更好的地方。」她不住地赞美。
龙浩天低沈地笑了,他亲吻她小巧柔嫩的耳朵,沙哑道:「你离开过再回来,所以觉得终离山美,但曾经,你也想离开,是不?」
没错,浩天说得对。当初她虽有爹娘疼爱,虽有满山满谷的美丽风景作伴,虽与珍禽奇兽为伍,她却只是迷恋山下的另一个世界,她只是一心想去那热闹又惊险刺激的京城里。
白雨荷听出浩天话里的意思。「你是担心咱们女儿?」
「也不是担心,只是我们最好有准备,也许哪天还是得下山…」
「还是你想得周到些,我一厢情愿地喜爱这里的清静,浑忘了女儿也许觉得闷哪!」她想起她那好动又极活泼的女儿——龙心意。「浩天,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担心心意,那丫头热情冲动又鲁莽,将来不知要闯什么祸——」
「将来是不知道啦,不过眼前可能就有人要遭殃了。」龙浩天带着笑意道。
雨荷恍然大悟。「唉,怪不得一早就不见心意的人,八成去吵锦凤了!」
龙锦凤昨儿个深夜才风尘仆仆地赶来,她忘了叮咛锦凤心意有多么顽皮,忘了吩咐她得锁门…
「啊——」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客房那边传来一声惊骇的尖嚷。
「是锦凤!」雨荷闻声慌忙地想去看看,但龙浩天拦住她。
「傻瓜,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能做出什么事?甭担心了。锦凤老嚷着要来看心意,现在来了不如让她们俩玩玩,咱们不必去凑热闹了!」
「可是…可是你妹子在尖叫哪!不知发生什么事?」
龙浩天老神在在地道:「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锦凤嗓门最大,一点小事也能喳呼半天,没事的。」
「不行!」心意肯定又闯祸了。「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龙浩天硬是拉住她,手臂轻轻一扯就将雨荷扯进他怀中。
白雨荷睁大双眸仰着脸望着他,他眼底有一丝火焰在燃烧、跳跃,他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
他低下脸,目光炙热地凝视着爱妻。「让心意好好地玩玩吧!至于我们…」他沙哑地贴近她的脸低喃:「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瞬间双颊绋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不知所措地以双手揪着他的衣襟。
龙浩天握紧她的手,俯身亲吻她的唇。七年了,尽管日夜相对,然而他对她还是永远都爱不够,那热情从未消退…
白雨荷合上眼,承受着他凶猛的热情,他的身体坚硬如石、热烫如火。她禁不住他的诱惑,抵抗不了他积极热情的侵略,她心中的火焰被点燃,此刻只觉脑中昏眩不已,早把锦凤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
而客房那边,被遗忘的龙锦凤,缩在床的角落披头散发、狼狈地抱着被单不住地尖叫,双眼睁得似铜铃般大,一只手直指着枕头颤声嚷嚷:「蛇…蛇呀…」
只见一条七彩斑斓的蛇正在艳红的枕上缓缓爬行。一早受此惊吓,龙锦凤脸白如纸已经快晕过去了。
而床下一脸无辜的女娃儿还笑眯眯地直说:「姑姑,它叫『花花』,是我的好朋友哪,我特地拿来给你瞧的。你别怕,它不咬人的!」
「你是心意?」锦凤还是不住地发抖。她望着眼前扎着两条麻花辫,一脸清秀、皮肤雪白、穿着粉红色袄子的女孩。她的眼睛清亮无邪,看人的模样有三分神似白雨荷。
看来心意是一番好心拿蛇来同她玩的,并无恶意。可怜的孩子,在这枯燥的山上竟然只能和蛇玩,她如果再对心意恶声恶气的,心意岂不很可怜?这么一想,锦凤便努力挤出类似抽筋模样的僵硬笑容,讨好地唤:「心意?」
「姑姑。」
好好听的声音,好可爱的脸庞,这可是她唯一的侄女呢!忍不住她又宠爱地唤:「心意?」
她天真地又回了一次:「姑姑。」
「你真是我那可怜、寂寞的侄女?」嗳,龙锦凤真想好好地抱抱她。
「是呀,姑姑,你好漂亮啊!」
「是吗?」龙锦凤大乐。笑得好不灿烂,早忘了之前的惊吓。
「姑姑,你怎么不和我的好朋友『花花』打招呼?人家特地介绍给你认识呢!」心意难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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