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浴池里水花乱溅,当火惹欢跳进去的瞬间,身后那一大一小也有了动作,也不管浴池水并不深,里头的人并不需要救助,马上就表演英雄救美。\\WWW.QΒ5。COM//
男人救女人,男孩救女孩,分别把怀里又软又香的人儿拖上地岸。
捞上来时,小釉全身僵硬,一动也不动,像块木头似的,仰躺在池边,嘴巴抿得紧紧的。
火意欢则是勒紧上官厉的颈子,不放过任何接触的机会,把娇躯往他**的怀里送,还很技巧的弄掉他腰间的毛巾。看见久违的“东西”时,粉顿几乎要烧起来。
啊,不行不行,可不能看傻了,她还有计划要进行呢!
“咳咳咳…咳咳…”火惹欢倒在他怀里,装腔作势的咳了几声,之后身子一软,紧闭上眼睛,像是失去意识。
上官厉眯起眼睛,黑眸中透出怀疑。
“呃,她大概是吓晕了。”定睿还在打圆场,努力说服。
“她会游泳。”他挑起浓眉,温热的水从他额上,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娇嫩的少女身躯,因为这轻微的刺激,稍微抖了一下,眼儿却还是紧闭的,像是连呼吸也停了。
“那大概是哈晕了。”只剩定睿有发言权,他纵然冒着冷汗,还是尽力苦撑大局。
但是,这好困难啊!在上官厉锐利的目光下,没有几个人能把话说完,更何况他还要硬着头皮说谎。等到谎言被揭穿,他会不会被压进浴池里,喝饱一肚子的热水?
“我们试试人工呼吸,来啊,老板,我们一起做啊!”定睿劝说着,开始亲自示范。他坐在浴池边,鼓起勇气,豁出去的低下头,嘴巴噘起。
两张唇还没贴上,小女孩突然张开眼睛。
“咻!”小釉吐出长长一口气,艰难的坐起来。
“睿睿,不呼吸好辛苦。”她抱怨着,像小狗般把全身的水甩干,爬过来戳戳双眼紧闲的火惹欢。“姊姊,我不要吃布丁了,这样累累。”她明明会游泳,为什么要假装不会?
怀疑变成肯定,黑眸眯得更紧,从共犯一路扫到主嫌身上。
情况不对,溜之大吉!
眼看东窗事发,定睿抱起小釉,什么话都没说,火速畏罪潜逃,溜出浴室。
浴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她还躺在瓷砖上,只觉得愈来愈冷,忍不住要发抖。她的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儿,瞧见他气得脸色铁青。
“还不起来。”他俯视着她,揭穿她的小计谋。
“起来就起来嘛!”她嘟呓着,湿答答的从瓷砖上爬起来,一脸的埋怨。真讨厌!就连假装溺水,他也要拆台,不肯替她作人工呼吸。送上门的肥肉都不吃,他是头壳坏去吗?想到自己己竟爱上这么个冰雕男,她就想叹气。
气温很低,这一场溺水的戏,演得她全身**的,连花瓣似的唇都有些发育了。“哈啾。”她揉揉鼻子,这回是冷到发抖。
突然,腰间一阵力道传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冰冷的娇嫩肌肤,接触到暖而结实的男性肌肉,热热的温度让她舒服得想叹息。
上官厉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拦腰抱起,往浴室外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她勉强抬起头问他。
“你的卧室。”
“我还是睡在我们的房间。”她指挥着,放松全身让他抱着。
我们的…
简单的三个字,意外的触动心弦,热烫的温柔流过心间,软化他的冷酷。
主卧室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就连床上都还搁着两个枕头,像是他还睡在这里,从来不曾离开。她很固执的维持现状,就是要等他回来,执意留在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
上官厉没有说话,先将她放在床上,黝黑的双手落在她潮湿的衣服上,俐落的解开扣子。
他在替她脱衣服!?
“你在做什么?”她狐疑的问,很用力才能克制红唇不往上扬。怎么了?他开窍了吗?
“替你换衣服。”语气平板,动作倒是轻柔。
“脱掉就好,不用再穿上了。”她的声音好小,脸儿红红,有些害羞。
他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双手没停。
“枪伤的伤口在哪里?”他问,缓慢褪下她的衣服。
唇角往下垂,笑容都不见了。唉,他只是在担心枪伤,怕她不好换衣服,所以纡尊降贵的代劳,并不是要对她不轨。
“呃,在胸口。”她意兴阑珊的回答,顺从他的动作,把外衣脱下,上半身只剩下蕾丝内衣。
冷空气袭来,她抖得更厉害,一条暖暖的大毛巾落在她身上,开始擦拭冰冷的水珠,把肌肤上的水分都吸走。这种感觉好温暖也好熟悉,从好小的时候,这些暖意就围绕着她…除了妈妈之外,只有他能给她这样的温暖,而他给予她的,又更深刻一些。
黝黑的大手滑啊滑,来到她胸前,动作变得强硬。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有一处覆盖着纱布,纱布上掺着红色的血迹。
“你竟然还把伤口弄湿!”咆哮声响起。
她绝着脖子,耳膜里嗡嗡作响。“我…我忘记了嘛!”忙着se诱他,她连自个儿身上有伤都忘了。“柜子里有衣笙留下的葯膏,我重新上葯就是了。”她放低姿态,拼命求饶。
上官厉瞪了她半晌,目光凌厉得有些奇怪,而后才转过身去取葯膏。
她拿起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头发,小脑袋瓜子还在乱转,努力想拖延时间,增加两人独处的机会。
身后突然砰的一声,她吓了一跳,差点摔下床铺。
火惹欢匆忙转过头,看见上官厉的手紧握成拳,用力敲击着桌边,因为力道太大,关节处流出鲜血。
“你在做什么?”她惊叫一声,马上扔开毛巾,跳到他身边,捧起他的拳头察看。老天,都撞出个血口子了,铁定疼极了。
她想也不想,把他的拳头举到唇边,将鲜血吮干,嫩嫩的唇舌扫过他的伤口,手忙脚乱的翻找OK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发现,他高大的身躯有些颤抖。
“痛不痛?”她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吹着伤口,希望能减缓一点疼痛。
他紧抿着唇,脸色阴沉,没有说话,视线仍是瞪着她半裸的胸前,眼中有愤怒的火焰窜动。
“你在生气?”气到需要敲桌子泄愤?
“对。”
清澈的眼儿亮起来了。“为什么?”她追问。
可能吗?他是在心疼她受伤吗?
上官厉不说话,挪开拳头,用拇指抹去她唇边的血迹,转身走回床边。
“喂,你别不说话,回答我啊!”她亦步亦趋,咚咚咚的跟着走回来,活像个小跟屁虫,坚决不肯离他太远。
他打开葯膏,脸色还是很难看。心里怒气蒸腾,一半是气属下们没能保护她,让她受了枪伤;另一半,则是气愤自己竟然放任她身陷险境,看见她的伤口时,他差点失去理智,恨不得把洛尔斯的人都抓来血祭。
为什么滴水不漏的自制,遇上她就宣告无效?她明明只是他的棋子…下棋子的人,被棋子影响得理智全无,这盘棋要怎么走下去?
“过来。”他简单的命令,眉头打结。
她乖乖坐好,只差没有双手背在身后,等着他检查手帕卫生纸。
“我坐好,你会告诉我,刚刚为什么生气?”她凑近,肌肤滑润的上半身只穿着蕾丝内衣,迸放着纯洁的诱惑。
“不要讨价还价。”他警告,专注在她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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