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是说这个啦!”根本无法沟通,“我是说他干嘛专门找我的麻烦,每天非的要我早起去给他请安,他才肯出门?”
老管家但笑不语,只是摇头。
三十分钟后,两人终于到达陆振遥的卧室。
陆振遥一脸不悦的坐在那里盯着梳未头、洗未脸的柳小小。“你属乌龟的?”
虽然有点呼吸困难,但在嘴皮上柳小小可是毫不示弱。“你才属乌龟。”
“你说什么?”陆振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下子抓住柳小小的衣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柳小小马上就意识到这个词对于男人有多么的严重,“我知道你说我慢,可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们家这么大。要知道这也没有汽车,没有摩托,甚至连自行车都没有,就光靠我这两条腿,这么快能到就不错了。”
说完,柳小小还故意捶腿,以示自己是多么的辛苦。
可她不知道,这屋子里除了陆振遥之外的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怪物。
陆振遥看着她做作的捶腿,终于放开了手,好久才冒出一句“安叔,安排她到兰园去住。”
老管家的眉毛抽动了一下,顺从的应到”是,少爷。”
柳小小好奇的抱着老管家的胳膊,“陈爷爷,兰园在那,是不是离这很近,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再走这么长的路了。”
听到这个称呼陆振遥很愕然,这丫头什么时候和一向冷酷的陈安这么熟念。
接触到陆振遥探询的目光,老管家自动忽略,转头慈祥的跟小小解释”嗯,兰园就在少爷院子的后面,离这很近。”那是已故老爷夫人住过的院子,除了夫人的贴身丫环岚姨,少爷还从来没让其它人进到那里面去。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受这份罪了,太幸福了,陆振遥你好伟大。”
于是乎柳小小就向陆振遥飞扑过去,她决定要给他个大大的拥抱以表示感激。
陈安还是摇摇头,在这个城市里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这么直接称呼少爷的名讳了,这也许就是他为什么对她格外特别的原因吧。
可惜,这等美人恩陆振遥不屑领受,就在两人还有一尺之遥时,他突然转身,柳小小就这样扑了个空,直接向桌子进发,毫不意外的撞到了膝盖,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活该。”陆振遥幸灾乐祸着。
不过在看到她眼里盈盈的泪光,他又不自觉的走过去要扶她起来。
可不巧,柳小小胡乱套在身上的那块‘破布’这时正好应景的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
结果,本来去扶人的人就变成了刽子手,将柳小小上上下下裹了个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紧地让她喘不上气。
“你到底会不会穿衣服?”陆振遥完全用吼的。
“你还来怨我?”柳小小也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大热的天,让人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套,我没被闷死已经算是奇迹了。”
陆振遥面色铁青,看起来很是不高兴。“所以你就自动省略了一层。”
可惜早不把他当回事的柳大小姐根本不在乎。
“其实我想连最里面那一层也省了,可听她们说这样会被浸猪笼,所以只好委屈一下。”
只见陆振遥的手握成了拳头,老管家陈安吓出一身的冷汗。
“少爷,您该吃早点了吧,再不吃可就要会误了和范先生约定的时间。”
还没等陆振遥消气,柳小小先嚷嚷起来”是啊,是啊,光顾着和你吵架,都忘了我还没吃早饭那。好饿啊。陈爷爷,今天都有什么好吃的,有没有昨天的那个桂花膏?那个太好吃了,罗婶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陈安看看柳小小,摇摇头,人要找死真是鬼神无力。他识趣的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果然,陆振遥抱起柳小小狠狠的扔进他的大床里,“安叔,去找十件中衣来让她套上,她要是不穿就别给她饭吃。”
“喂,这不公平,你明知道我受不了这个。你这是谋杀。喂…”可惜任小小怎么抗议也无用,因为‘判官’宣判完就摔门走了。
***
昏黄的烛光照耀着这间卧室,楠木大床就摆在屋子的东南角,屋里的摆设很精致。
柳小小一进屋就坐进了那张床里,摸摸这摸摸那,兴奋极了。
“晓溪,你快看,这床比我们原来的那个好太多了。”
跟在她后面抱着两个大包裹的张晓溪看起来却没有她那么好的心情。似乎连回应她的力气都没有。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不该啊,刚搬新家,而且这么好的条件,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没有,我那有不高兴。”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那个听者也不会会错意。
“还说没有,你看你的嘴,撅的快能栓一头驴了。”柳小小从来都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悲惨,“说嘛,没准我能帮你解决。”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甘心。”
柳小小帮张晓溪放好那两个大包裹,然后拖着人坐到床里去,生怕人跑了似的。而张晓溪就任由她拉着,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为什么不甘心啊,是不是嫉妒,嫉妒谁,嫉妒什么?”
张晓溪认真的看着她,看的柳小小有些发毛,终于听她挤出一个字,“你。”
“我?”很让柳小小意外的答案,她也只好苦笑了,“嫉妒什么,背井离乡一个人来到这个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的城市,还为了生计被迫卖身为奴,每天都因为适应新环境而遍体鳞伤,这样的我还有值得被别人嫉妒的地方吗?”
“那有那么悲惨,你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多幸运。”这话听起来可有点激动。
柳小小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脸,“哦!是吗?”
“是,就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受礼遇。”张晓溪很激动,抓住柳小小的肩膀,像是要摇醒她,“陈总管是个很严肃的人,从来不放过犯错的人,可偏偏对你特别,甚至还让任由你叫他陈爷爷,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礼遇吗?总说的好像自己很辛苦的样子,可你知不知道,你被分派的的任务都是最轻闲的,别人都在忙碌的时候你却可以在少爷的房里偷懒。还有,你知不知道全城的人都尊称少爷为陆爷,只有你一个人敢直呼他的名字,而他竟然从来都没有因此生气。最过分还是这个,这个兰园,这个兰园是老爷夫人生前所居住的地方,就连陈总管都别想住进来,而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住了进来,而且还竟然因为怕你一个人孤单把我也分到这里了。这样你还可以说自己悲惨吗?”
“真的有这么特别吗?”
张晓溪气得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两眼圆瞪的看着她,“你还敢说。”
“这样啊!”柳小小饶有兴味的摸摸下巴,在新房间里跺步,然后突然转头,“这一切是不是说明你们少爷对我有意思?”
“那怎么可能。”张晓溪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极力的反对,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柳小小的眼睛都在发光,她拉住张晓溪的手,害的人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既然他已经对我有了好感,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努力的成为他的人,先抓个长期饭票对自己可是个不错的保障。”
“都说了不是。他怎么会看上你?”
“其实你们家少爷除了脾气坏了点其它的还不错,人又高,长得又帅,还很会赚钱,这样也满符合我的标准的。”柳小小犹自作着美梦,完全不理张晓溪在说什么。
“别臭美了,成为少爷的女人你根本不够格。”张晓溪再次提醒。
“你说我要怎么勾引他才好那?要不要订个什么计划之类的?”
“柳小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张晓溪暴怒的吼道,脸上表情复杂,有后悔有懊恼也有愤怒。
“呵呵,哈哈…”柳小小突然大笑起来,笑到连身子都无法站直。
张晓溪也不理她,只当她是疯子。
柳小小突然捧起张晓溪的脸,“我们晓溪真是可爱的要命啊。我爱上你了怎么办,嫁给我算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其实你不是在气这个对不对?”
张晓溪双手揪这自己的衣角,眼睛也不敢和柳小小直视。“什么?”
“什么?”柳小小学着张晓溪的语气又再重复了一次,故意气她,“你生气确实是因为住进了兰园,可惜不是为了你家少爷偏心,”不知道他听到会不会伤心,“你生气是因为住进兰园就离我们原来住的竹园远了,就不那么容易见到你心爱的小木匠了。”
张晓溪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拜托,电视上都这么演好不好?”我怎么不知道,你表现的那么明显。根本瞒不了人。”
张晓溪的脸马上红的成了茄子。
“要是别人听了刚才你对我说的话,一定会以为你对你们家少爷有什么不良企图。”
“人家那有?”
“人家那有?”柳小小这回可是不屑的重复了,“好在你没有,跟那种脾气的男人生活一辈子你肯定会早夭。”
“少爷也没那么可怕。”
“他没少有。”
张晓溪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小小的实质性证据,只好闭嘴。
“现在不是要讨论他脾气的时候,现在你应该帮我好好想想要怎样才能把他勾引到手。”
“你刚才还在嫌他脾气坏。”
“我这么作可都是为了你,你也知道你们府里明文规定不许仆役间通婚的,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委屈我了。我要是成了少夫人,一定马上改了这条规矩,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晓溪深深的体会和小小没理可讲的事实,气得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决心不理这个‘神经病’。
“到底要怎么么样才能让他动心那?要不就穿上性感内衣直接躺到他床上算了。”柳小小还在苦思冥想,回头一看张晓溪已经完全埋在了被子里。“喂,你别睡啊,你也帮我想想啊,这也关系到你的幸福啊。”
可惜任柳小小怎么摇张晓溪都决心不再理她,柳小小很是郁闷,这个时代的人怎么这么喜欢话说到一半就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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