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行,带孩子比较好玩,这样孩子长大才会像我。”
像她才恐怖哩!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在说像我不好?”她一脸威胁的问。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就算真是如此他也不敢说。
“绮儿,你可别动怒,不管你选哪个,娘都支持你。”席玉娘现在是媳妇为大,儿子放一边。
“娘对绮儿最好了。”
在这种情况下,杨千苔也只能在心里抱怨娘真是有了媳妇就没儿子!
想到方才的事,茅久儿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
原来这就是夫妻间亲密的关系,然后她的肚子里就会有小娃娃……她终于了解婆婆当初为什么会说得不清不楚的了。
“相公,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虽然有了亲密的接触,茅久儿还是问得很害羞。
“这个……很早之前。”杨千苎用他低沉的嗓音说着。
初识就大战了三回合,就算他年轻力壮还是觉得有点累,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茅久儿还兴致勃勃的接续问:“多早?“
杨千苎疲倦的闭上眼,缓缓的道:“成亲之前。”
茅久儿听了之后心中一喜。“原来你是喜欢我才要跟我成亲的。”
“其实我当时比较害怕的是娘随便挑……”半梦半醒问,杨千苎有点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说什么?”干嘛说得那么小声,她根本没听清楚。
杨千苎打起精神朝她一笑,“我当然是喜欢你才要跟你成亲的。”适时的说点小谎是必要的。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以为别人才是我的真命天子。”茅久儿抡起粉拳捶他的胸口,力道当然是轻轻的。
“我想等你发现,这样比较有意义,而我们的感情也能比较甜蜜。你不这么认为吗?“杨千苎也没想到自己竟说得出这番甜言蜜语来。
茅久儿没有回应,脸上却是加深了甜蜜的笑痕。的确,如果一开始杨千苎就坦白说他喜欢她,说不定她还会因为排斥他而不愿意嫁给他呢!
所以她就不跟他计较这迟来的告白了。
忽然间,杨干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猛地睁开眼道:“对了,你不能继续跟吴瑞纠缠不清了,你得去跟他说清楚讲明白。”
提到吴瑞,杨千苎还是一肚子火,白白害他吃了许多飞醋,不过也因为吴瑞的刺激,他和茅久儿的感情才能顺利的开花结果。
“早就说清楚了,以后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你还跟他做朋友?”杨千苎忍不住的把音量扬高八度。
“不行吗?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茅久儿也不悦的扬高音调。
“我又没说不行。”杨千苎咕哝着。
真是的,娘子一凶,他的气势就弱了,没办法,谁教他在家中排行老二,从小上头就有娘和大哥的压制,再加上他也是个疼老婆的人,想要展现他的男子气概实在有点难。
“只要不超越朋友的分际就好。”
“那是当然的,你以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茅久儿瞪着他,大有你敢说是老娘就跟你没完没了的凶狠气势。
“当然不是,我的好娘子。”杨千苎陪笑讨好的说道。
“知道就好。”
“好啦,我的好娘子,你相公我很累了,咱们快睡吧。“他哄着她。
“啐,这样就累了。”茅久儿无心的碎语着。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那轻蔑的语气,彷佛在说他这样就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更何况还是被自个儿的娘子说。他忿然的决定,就算再累、再怎么想睡,他都跟她拼了。
所以杨千苎又突然翻身,压住她的娇躯。
“你不是说累了?”茅久儿不解的问。
想装无辜?别以为她说了那样的话以后,他会什么都不做的就这样算了,她得为她的无心之过负责。“我又突然精神百倍了,不行吗?“
“可是我想睡了。”
“不许!”为了争一口气,他可要好好展现他的男性雄风。
就为了争一口气。
第二天,茅久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醒来时杨千苎已经不在身旁。
她起床打理好自己,接着用过早膳兼午膳后还是没见着杨千苎,便在府里乱逛了起来,走着走着遇见朝她暧昧笑着的大嫂夏靓绮。
夏靓绮的笑让她心里有数,大嫂一定知道了昨晚的事,她蓦地红了脸。
“弟妹,别不好意思了,大嫂也是过来人啊。”夏靓绮笑呵呵的道。
“大嫂……”凡事都有开始,哪有女儿家一开始就脸皮厚的。
“夫妻感情好,这可是令人羡慕的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夏靓绮试图让茅久儿轻松点,可她似乎还是觉得不自在。
“大嫂,我相公呢?”
“他呀!他居然主动说要帮忙他大哥管理杨家的生意,说既然已成了家,就该收收心,说他以后还有老婆孩子要养,不能再无关紧要的过日子了。”男人一有了生活重心就变得不一样。“怎样,现在应该不会觉得嫁给他是错误的决定吧?“她打趣的问。
“嗯。”茅久儿笑容里有隐藏不住的幸福甜蜜,她相信杨千苎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她有点庆幸,幸好她当初答应嫁给他。
这时,下人递给了茅久儿一张纸条。”二少奶奶,刚才有人要小的把这张纸交给你。“
“哦。”茅久儿接过纸条打开一看,原来是吴瑞写的,“大嫂,我要出去一下。”
“你还跟那个吴瑞有来往?”不知为何,夏靓绮心里有些不安,难道是她太过敏感了吗?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茅久儿给她一抹放心的微笑,要她别多想。
夏靓绮却不这么认为,她相信茅久儿,可她不太相信那个叫吴瑞的男人,只不过她没见过吴瑞,对于他的为人她也不好妄下断语。
再次来到这个地方,茅久儿依旧觉得陰森恐怖,阵阵的微风吹拂,从枝哑树丛间不时传来像是人呜咽的泣诉声,更是令人发毛。
奇怪,上次吴瑞带她来的时候,还没让她感觉这么不舒服。
还有今日的吴瑞也让她觉得有点奇怪,虽然他还是一贯的斯文样,可他的眼里却多了一丝侵略的意图。
“吴公子,你说有事找我是为何事?“茅久儿只想快点把事情谈完,她好早点离开。
“久儿姑娘!”吴瑞一步步逼近她。
才相隔一天而已,茅久儿竟多了一种女人的韵味,看起来更美了,可见她不知受了哪个男人的滋润。哼!这朵娇嫩的花朵他没采撷到,真是太可惜了!
“吴某对你还是无法忘怀。”吴瑞的眸光转为锐利,就像狮子盯上小白兔般,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彷佛她已逃不出他手掌心似的。
“可是……吴公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只做普通朋友的吗?“茅久儿突然有点后侮,她不该来赴他的约,尤其是在这种四下无人的地方。
“朋友!”吴瑞有些凄厉的笑了起来。“你以为在你玩弄过我的感情后,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吗?“
“我……我没有玩弄你的感情啊!”吴瑞的眼神好骇人,茅久儿吓得简直快哭出来了。
吴瑞给她的感觉一直是一个很斯文、很尊重他人的书生,可现在她发现,她根本不了解他。
现在想想,当初吴瑞知道她已婚还胆敢说要追求她,若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会说出这种违背道德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也许吴瑞一开始接近她的意图根本就不单纯,并不是他说的是要追求她,都怪她当时被冲昏了头,没去仔细分辨一个人的好坏。
“哼!“吴瑞冷嗤一声,斯文的面孔扭曲得狰狞。“像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最无耻、最下贱的了,就算我对你多体贴多温柔,你还是嫌不够,眼里永远只看得到别的男人:水远只觉得别的男人比我好!不守妇道,跟别的男人苟合,给我戴绿帽,在我落榜时在别的男人面前讥笑我,说我读书不行,就连也不行!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没资格活在世上,我要你死,要你下地狱,你死了就再也勾引不了人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讥笑我的话了,哈哈……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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