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早被他那“流氓相”吓掉了眼珠子,破门而出,逃之夭夭。
“怎么了?”他的怪异反应让李承烈心生不妙。
“没事,大哥只是为我高超的技术赞叹而已,保证没人认得出原来的你。”君莫忧抢白道,又对李承瀚笑一笑,“大哥,你说是吗?”不等李承瀚反应,她又说:“好了,我们快上车,否则会迟到!”
她动作迅速确实的把两个大男人推上车,用力关上车门,完全不给李承烈在出发前发现“真相——”真正的“流氓相——”的机会。
“大哥,可以开车了!”君莫忧连声催促。
李承瀚顺了她的心意,很快发动车子出发。
君莫忧眼见“防虫计划”顺利得逞,心情好得不得了。
太棒了,凭他这副连牛鬼蛇神看了都心惊胆跳,想逃之夭夭的“混世流氓相”,包准没有任何女人会接近他,“防虫计划”成功,耶!
李承烈愈想愈不对劲,趁君莫忧不注意看了一下后视镜里的自己——
“啊——!”
可怕的惊叫声立即划破天际,直达天听!
*****
当李承烈一行人抵达范修罗选定的广告拍摄现场时,在场的人全都自动向四方散开,替他们三人开出一条路来。
范修罗看见走在最前面的李承烈那副“尊容”时,顿时明白所以然,他坏心眼的调侃道:“原来﹃现代版﹄的摩西要大河为他开路,凭借的不是他那根有名的拐杖,而是一张足可吓退孤魂野鬼的﹃流氓相﹄啊!”
真亏那丫头想得出这招来,好狠哪!
李承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已经懒得为自己的“新面子”做任何辩白,懒懒的说:“你少在那里废话一堆,赶紧开拍,最好不要漏气,否则我一定笑死你!”
“你还是别笑的好,你这副样子已经够吓人了,万一你笑起来更恐怖,把全场的工作人员全吓昏了,那广告就甭拍啦!”范修罗反将他一军。
“你——”李承烈手腕灵活轻巧的一扭动,便从袖子里取出三根银针,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击他。
范修罗见大事不妙,立即识相的闭上嘴,改在心里笑毙他。
“好,不笑,君大小姐快过来准备开拍了。”
“就来了!”君莫忧小鸟似的蹦过去,和李承烈擦肩而过时,对他耳提面命的道:“艾森,你得一直待在这儿等我拍广告,不准随便乱跑,如果我发现你不在,你就别怪我随时毁约哦!”
就算他现在的德性绝对没有女人会接近他,她还是不放心,还是把他放在自己的“视力范围”内最稳当。
“知道啦!”李承烈一派认栽的口吻。
君莫忧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人,神采飞扬的拍她的广告去。
四周的人对李承烈的可布流氓脸反应明显的分成两派:
男人对他是又妒又羡,凭他那副长相也配和超级大美人同进同出?一定是保镖啦!再不然就是混不良帮派的,少惹为妙,于是乎只敢偷偷骂他,不敢明目张瞻的和他卯上。
女人嘛!则是一个避得比一个远,好象他是什么瘟疫病毒一样,万一被他看上岂不惨哉,搞不好那个女的就是被他盯上,想逃又逃不了的倒霉女,她们可不要步上她的后尘,还是躲远一点比较保险!
范修罗确定不会被李承烈的“神耳”听见时,才悄声对君莫忧赞佩不已:
“你可真绝啊!用这种狠招来防止那票花痴接近他。”
“那当然,情场如战场,一失足成千古恨,怎能不小心一点是吧!”君莫忧理直气壮的回道。
“有道理!”范修罗开始同情起好友来了,遇上这样“超猛型”的小魔女,想要不栽,难啰!
陪在李承烈身边的李承瀚也对宝贝弟弟深感同情,然,为了弟弟的终身幸福着想,他还是偏帮君莫忧了。
*****
日子在欢笑和忙碌中一天天流逝。
君莫忧结束一天的工作,和李承烈回到忘忧小篆便和以往一样回房补充睡眠,以保持最佳的肤色和音质。
李承烈则习惯利用她睡觉的空档进行词曲创作。
黄昏时分,君莫忧如时醒来,才走下楼梯,李承烈便笑容可掬的告诉她:“第一首主打歌已经创作完成了。”
“DanCingforyou?”君莫忧被歌名深深吸引。
“来,我马上弹一遍给你听。”一谈起和音乐有关的事,他“音乐狂”的特质就表露无遗。
他这点还是没变!君莫忧感染了他的好心情和狂热。
白色的钢琴在他如行云流水的灵巧指法弹奏下,扬起扣人心弦的旋律,李承烈随着醉人的音符试唱一遍——
如果千百亿个喝采少了你一个人的掌声
我情愿就此消失在舞台
如果千百亿个拥载少了你一个人的眼光
我情愿挥别一生的绚烂
我为你痴狂我为你翩舞
只要能够让你回眸
那怕舞尽一生我也甘颇
我只为你痴狂我只为你翩舞
若是留不住你的深情
纵有再多个掌声也是枉然
“你觉得如何?”弹唱一遍后,李承烈依然狂热未减的畅谈不休,“我已经决定用交响乐团当伴奏,第一小提琴和指挥全由我包办,结合交响乐团磅礡的乐声和你清亮柔美的歌声,刚柔相融,绝对会造成轰动,然后第二支曲子再——”他兴高彩烈的回眸,赫然发现她的泪珠,“莫忧,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被你的歌感动罢了——”她难掩深情的偎在他怀中,“你知道吗?这首歌的歌词,正是我对承烈的心情——”共鸣激动的心,让她道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其实我并不是非当明星不可的,我只是想一直和承烈在一起,而承烈说过,只要我成为明星,他会当我永远的经纪人、永远的制作人,那样,我就可以和承烈永不分离,所以我就告诉承烈,我想当明星,我想当世界上最闪亮的明星,其实我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份永恒,所以我骗了承烈,所以没有了承烈之后,我永远也上不了舞台,永远也成不了明星啊——”她愈说哭得愈柔肠寸断。
“莫忧——别哭,莫忧——”我的傻莫忧,就算你不当明星,你还是我永远的最爱,永远都是啊!只是事到如今,我——
“还有一件事,是我想对承烈说却来不及说也没有机会说的,在承烈死后不久,娜薇亚告诉我我真正的身世,说我双亲的死和承烈有关,承烈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深受打击才会悲愤伤心而死的——我听了之后好恨好生气,承烈为什么那么傻那么傻,他应该知道的,对我而言,他比无缘的双亲、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还重要,我父母的死根本不能怪他,我更不可能恨他,那并不是他的错,那纯粹是意外啊,我只要他,我只要他永远在我身边——可是他却带着满心的遗憾和歉疚离我而去——如果说我对他有恨、有怨,那就是恨他的傻、怨他的自作聪明、一厢情愿,为什么他不明白我只要他,只要他啊——”多年来,深藏在灵魂深处的情感,一旦获得渲泄便一发不可收拾,痴情的泪水一泻千里,竟不到尽头。
“莫忧——莫——”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喉咙像被火烧伤似的,痛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只是拼命压抑自己的感情,面对如此青天霹雳的意外消息,他真是啼笑皆非,欲哭无泪。
莫忧知道了,她早在我离家不久就知道了我最不想、最害怕让她知道的秘密!
天啊!那他所做的一切,为的又是什么?
娜薇亚!他不该相信那个女人的,他早该知道那个女人根本不能相信,他——
事到如今,多言何用?他百感交集,紧闭双眸,深锁眉头,久久无法言语。
彷若半个世纪的沉默后,李承烈才重新掌控自己的情绪,再一次启齿,“你大哥知道这件事吗?”
君莫忧摇摇头,“我没告诉任何人,承烈已经不在了,告诉谁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她总算把最想让他知道的两个秘密告诉他了,她满足的浅笑。
“好了,我们继续谈曲子的事,你刚刚不是说到第二首曲子吗?”
想说的话说完,她便言归正传。“第二首曲子怎么了?”
李承烈本想再问一些什么,碍于“艾森”的身份只好作罢。“关于第二首曲子的歌词部分,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什么事?”
“我上回在你房里的书桌上看到一首你写的词,我觉得很适合你唱,所以想把它谱上旋律当第二首主打歌,可以吗?”
“那是我对承烈的心情——”她直勾勾的盯住他,注意他的情感反应,他的反应果然令她满意,“好,我答应。”
“谢谢。”他很快重新振作,毕竟这四年来在“风谷”所接受的磨练不是唬人的,他已不再是当年的他,就算现在知道了这些事也已经不能改变什么。
目前最重要,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实现他们迟来的“十七岁之约”了。
*****
当李承烈完成第二首曲子的创作结束一天的工作时,已是被天使造访大地时分。
君莫忧古道热肠的把他拉到客厅沙发坐下,“小心,那边有个凸处,别跌倒了。”
幸好她细心的提醒他,否则他又要忘了他有“夜盲症”的大事。“谢谢。”
“我们来吃些水果解解渴。”不等他反应,她已端来一篮橘子,开始剥橘子皮,“你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一会儿,橘子剥好了,君莫忧马上就发动攻击,“我看还是我喂你吃吧!来!”
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瓣冰凉的橘瓣已吻上他的唇。
他乐得享受美人恩,殊不知小美人善心背后的“私心”…
君莫忧碰触一下自己因吃橘子而冰凉的双唇,再碰碰橘子,嗯!一样冰。
于是乎她就开始她的“借橘献吻”计划,把一瓣橘子含在自己口里,憋着气连唇带橘奉上。
她在干什么?李承烈暗暗吃惊,在吃惊中吃掉了那瓣橘子,同时唇也和她的碰上了。
炳!成功了,成功了!君莫忧欢天喜地,不过她很小心没有笑出声,继续如法泡制,一连偷了他好几个香吻,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大胆,全然把他当成看不见的盲者,殊不知李承烈那双眼睛早把她的“色相”,一览无遗的全部收录啦!
好可爱的莫忧!他被她那啄木鸟似的“借橘献吻”动作,弄得爱火焚身,恨不得把她拥入怀中,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上千遍万遍,只可惜他不能,只能假装没发现,期待着她一次又一次的香吻。
绝妙的夜,就在浓情蜜意中欢渡。
然后,迎接他的又是“与佳人共枕”的“君子考验”。
*****
李承岚一早就到“李氏国际扬声”的乐团练习场等着神秘人物——“幽默艾森”的大驾光临。
什么幽默艾森,好狂的人!若不是昨天晚上,他知道范修罗为君莫忧拍的广告将在电视上首播,而特地看了电视,他还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深受大哥倚重的艾森这么跩!居然在广告字幕上打着:“配乐:幽默艾森”的字样。
但最令他在意的还是这个神秘男人的曲风——像极了他死去的二哥李承烈,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也因此他更在乎幽默艾森是何方神圣,更明白大哥重看他,莫忧答应他的理由。
由于昨夜那支广告上映就引爆话题,造成天大的轰动,所以今天来乐团练习场的闲杂人等特别多,都是一些听说幽默艾森今天会在这儿露脸而特地赶来,欲一睹其庐山真面目的好奇人潮——那么才华洋溢,谱出那么动人心魄的旋律的乐坛才子,想必生得俊逸优雅、貌比潘安才是!
在众人引领企盼、望眼欲穿之际,李承瀚和李承烈终于双双出现在练习场。
“你就是艾森?”李承岚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自己勉强维持正常声调没有失态。
若非他亲眼目睹,他还真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长得比流氓更像流氓、且恐怖成这副德性的人。
上帝果然很公平!李承岚在心中打趣道。同时,他不安的心也安定许多,莫忧应该不至于看上这个男人——虽然他有和二哥承烈一样的曲风。
“初次见面,幸会,承岚先生!”此时,李承烈真希望自己有“偏执狂”杜希文的绝招“变声”,那他就不必这么费力的把声音压低。没办法,莫忧的易容术虽然改变了他的面孔,却无法改变他的声音。
他长大成熟得像个大男人,不再给人稚气未脱的感觉了。面对陌生又熟悉的弟弟,李承烈的心情十分复杂。
不知真相的李承岚可就没有那份感动,充满敌意,开门见山的摆出挑战的态度,“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或许我大哥已跟你说过,我并不认同你,更不希望我以外的人当我未婚妻的唱片制作人,所以如果我认为你不如我,我会不顾我大哥反对的强迫你交出制作人的棒子。”
“我明白,我马上证明给你看!”李承烈毫不犹豫的接下战帖。
抱歉,承岚,只有这件事我不能让你,莫忧一定要在我的手中成为巨星,这是我和莫忧的约定!
当他在李承瀚的引领下走向练习台时,那一大票被他的“尊容”吓得幻梦破灭,向四方散开的人群,还是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有那个胆敢上前和他打招呼。
于是在“惊”目睽睽下,李承烈以“艾森”的身份站上乐团指挥席,做了简单的说明后,便开始第一支曲子:“Dancingforyou”的演奏。
融合古典乐派、浪漫乐派和巴伐洛克乐派的特色和热门摇宾曲风的乐声,以穿云裂石的气势撼动每一颗在场的心,将他们的心神紧紧的扣住,随着旋律的起伏变化而鼓动、沸腾,尤其当李承烈从指挥的身份转化为首席小提琴手独奏时,绝妙的小提琴声更将群众推入了痴迷着魔的境界。
李承岚在李承瀚的支撑下,才不致于当场昏过去。
不可能!这完全是二哥的曲风,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做到!
二哥是天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音乐天才啊!而这个男人——不——!
他彻彻底底的被击垮了,完全没有抗衡的余地!
“你还反对吗?”李承瀚的声音清晰的在他耳畔作响,声音却是出奇的温柔。
大哥?李承岚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当他抬眼注意到李承瀚目光投射的焦点时,他再度受到重创,同时也全然确定了大势——大哥真的在艾森身上寻找二哥的影子,所以才会对艾森如此特别而执着,甚至不惜伤害他这个弟弟!
“我没意见了,一切随大哥安排吧!”李承岚费力的说完想说的话,才狼狈不堪的逃离练习场。
无论如何,他不要别人看到他失败的窘态!
*****
若不是李承瀚和范修罗都坚持李承烈和李承岚初次见面时她不在场比较好,君莫忧才不会轻易让李承烈离开她身边半步呢!
这会儿,为了赶到乐团练习场“偷看”李承烈初次在乐团露面的情形,君莫忧特别努力的做自己今天的工作,在范修罗的超人领导下,拍摄工作如愿提前完成,她便火速飞向乐团练习场——她纺她只是“偷看”,所以不算“违反游戏规则”吧!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违约,而实在是因为她太担心承烈了,万一承岚哥哥对他不利怎么办?虽然她相信李承岚不是那种野蛮人,但她就是不放心。
谁知才在停车场停好车,就被四个长得很像牛头马面的表亲的男人包围。
君莫忧并没有那四个男人预期中的惊慌,反而很冷静的发表高论:“看你们一个比一个没品味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你们的头头一定是娜薇亚那个没水准的老女人!”
她早料到那个烂女人迟早会对付她的!
“既然你是个明白人,不如就乖乖束手就擒,让我们兄弟几个顺利拍几卷裸照好回去交差,这对你对我们都好,不错吧!”对方的头头满面婬秽的表情。
“好象是个挺划算的交易嘛!”君莫忧不动声色的应对,身侧的手已经悄悄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特制香水”。
“既然你也同意,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才说着,四个小混混便逼近她,她摒气凝神,等待攻击的良机,当他们进入牠的“有效攻望范围”内时,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亮出那瓶“特制香水”,把喷嘴对准他们,分别赏他们一人一身香气。
“你干什么?”吸进香雾的四个小混混破口大骂,但马上被迅速蔓延全身的晕眩感搞得没法站,跌三撞四的。
君莫忧气定神闲的笑道:“这是我的独门暗器﹃忘忧草﹄,是一种神经麻醉剂,只要吸入少量,一分钟内,马上会失去知觉,忘却世间烦忧的昏睡,名字取得很好吧!瞧!你们已经听不到我的话,没烦没恼的入睡了。”
她笑着看那四个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纷纷倒地不起,得意至极。
“我知道你很行,不过下一次顺便注意一下后方来敌好吗?”李承烈的声音在她身后扬起,他手上的银针正从容不迫的赏了想从背后偷袭君莫忧的第五个混混“环跳穴”一针,那个混混随即倒地不起。
“艾森?”他什么时候来的?
李承烈自动自发的为她解答,“我和承瀚结束今天的练习,到停车场来准备开车回去便听见你和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我才想出手来个英雄救美时,你已经快一步自力救济,害我只干掉一个坏蛋而已,唉!不过好象也不尽然!”
他的耳朵敏锐的听到疾速逼近的引擎声,马上掩护着君莫忧闪到车道外侧去,一阵旋风紧接着从他们身后呼啸而过。
李承烈不慌不忙的从左右脚的鞋跟里,各拿出一个奇怪的配件,将它们组合起来。
“这是什么?”君莫忧好奇的问道。
“迷你型红外线发射器。”他一面解说,一面取出特制的镀针——针灸九针中,两边锋利如剑,用于外科手术的针具——,安装在迷你发射器上,藉由发射器上的红外线计算机瞄准配备,对准娜薇亚的座车发射。
君莫忧本以为他是要射车子的轮胎,没想到不是,那镀针射穿了车窗玻璃,飞向驾驶座的位置。
“你瞄准的目标是什么:”
“你以为呢?”
从那个角度看应该是——“左脸颊?”不会那么神准吧!君莫忧用食指在自己的左颊划了一个一痕的手势。
李承烈笑而不答,把发射器重新拆开,放回两脚的鞋跟里。
倒是娜薇亚的车子侧撞上路边的电线杆所发出的巨大响声给了她答案,虽然她还是无法确定究竟割伤哪里。
“觉得我很无情?”他问,绿色眸子里的深情和方才射伤娜薇亚的冷酷简直判若两人。
“不!”她真的不觉得反而很感动,而且她更确信他和李承瀚是兄弟——一样不会轻饶敌人!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吧?”他邪门的问。
“我——”她舔舔小嘴,不知该不该现在就说。
“一个普通女孩没有学﹃易容术﹄和随身携带﹃忘忧草﹄的必要!”他是问定了。
她干脆爽快的招供,“好吧!我说,听过﹃花间集﹄没有?”
“你是﹃花间集﹄的会员?”
“对,不过那是﹃曾经﹄,现在已经不是!”虽然“花间集”的会长丁盼荷还没给她准许退会的回音,但她已下定决心,所以她说了就算数。
“小丫头!”他忘情的搂紧她。
她适合风谷!他开始有这样的强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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