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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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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简艺安无奈的憋视在桌上颤动不止的手机。\\wWW.qΒ5、c0m\无须察看来电显示,她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又是你老公吗?”夏语默刚和公司董事长讲完电话,匆匆回头问。

    “是啊。”她叹息。

    “你不接吗?”

    “我才不想听他骂人呢。”她俏皮地办了个鬼脸。“他一定是要逼我回家的。”

    “但你不能回去。”夏语默蹙眉,看桌上一团凌乱。“我还需要你写一封商业信,安抚我们所有的国外客户。”

    “其实我已经写好了。”她递给他一张A4纸。“你看有没有哪里需要修改的?”

    “真是太好了!”夏语默接过信,迅速过目。“安安,幸亏有你在这里帮我。”

    “这是我分内该做的。”她谦虚的微笑。“还有,明天早上我安排了一场记者会,我想我们应该抢在九点股市开盘前,跟投资大众解释清楚公司状况,以免造成无谓的恐慌。”

    “没错,就该这么做。”夏语默赞许她的机灵。“那就交给你了,安安。”

    “没问题,我马上联络公司工人!”未完的言语卡在唇腔,简艺安睁大眼,瞪着乍然出现的男人。“牧宇?!”

    柯牧宇僵站在饭店会议室门口,如一尊武士雕像,杀气腾腾,凛然射向她的目光更令她不觉地轻颤。

    “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傲慢地掷话。

    她一怔。“因为!”

    他没有给她解释的余裕,忽的大踏步进来,不顾会议室内其他人好奇的注目,霸道的扣住她的手腕。

    “跟我走!”

    “牧宇,你疯了吗?”她压低嗓音,试图挣脱他。“我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离开—”

    “我说,跟我走!”他不由分说地打断她,黝眸灼烧着摄人的火光,她一时惊征。

    “没关系,安安。”夏语默见情势不妙,主动缓和气氛。“你就跟你老公好好谈谈吧!”

    他原是好意给两人和解的空间,不料柯牧宇听见他对自己妻子的亲密叫唤,更暴怒。

    “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夏语默,不准你这样叫我老婆!”语落,他作势要

    杀到情敌前面。

    简艺安连忙拉回他。“好了,你不是要我跟你走?我们走吧,快走吧!”

    她像拖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硬是将他拉离会议室,远离众人后,她才允许自己爆发隐忍的困窘与愤怒。

    “你搞什么?柯牧宇,你疯了吗?干嘛怎样闯进来啊?你不知道这样很难看吗?你要我以后怎么在公司做人啊?”

    他不吭声,擒住她的眼,闪着奇异的光芒。许久、许久,他才沙哑地扬嗓。“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她一愣。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不知道我一直打电话给你吗?为什么不接?!”他烦躁地咆哮,如一头遭陷阱困住的猛兽,找不到出路。

    “我干嘛要接?”她懊恼地锁眉。“反正你只想骂我,我一定要白白挨你骂吗?而且我不是传了简讯给你,说我已经平安到了,事情处理完了就会回去。”

    他陰鹜瞪她。“你住在哪间房间?”

    “什么?”她又愣住。“你干么问这个?”

    “带我去你的房间!”他怒吼的下令。

    神经病!她愤慨地抿唇,眼见在饭店走廊争论也不是办法,只好领他上楼,回到属于自己的客房。刚拿门卡刷过,他便迫不及待踢开房门,在房内四处横冲直撞,又闯进浴室检查。

    “你一个人住?”他嘶声问。

    “这次来台南的只有我一个女性员工,所以我当然一个人住。”她没好气的呛。“不然你要我跟鬼住吗?”话说回来,她根本也没回房休息的闲暇。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回去工作了。”

    “你不准走!”高大的身躯拦住她去路。

    “那你到底想怎样?”她火大了。“我就真的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就这样回台北啊!”

    “你———”柯牧宇浑身打颤,眸海汹涌着复杂情戚,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坦然吐落,最后,他只能疯狂地猛踢浴室门板。

    “你疯了”她惊骇地想阻止他。“你会把门踢坏的!”

    “走开,别管我!”他粗鲁地甩开她,忽的冲进浴室里的玻璃淋浴间,站在莲蓬头底下,扭开水龙头,任水柱强悍地击打在身上,冷却一腔激烈的情绪。

    他究竟怎么回事?

    简艺安仓皇不已,怒火随着他近乎自虐的行举黯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的惊慌。

    “你怎么了?牧宇,你别这样!”她跟着奔进淋浴间,试图关上水龙头。

    钢铁般的臂膀蓦地箝锁她。“你不能不接我的电话,你不可以这么做!”

    “牧宇……”她被他抓得嫩肩生疼。“你到底怎么了?”

    他却置若罔闻,沉陷在谁也看不见的幽暗里,一味地重复低语:“不准你不接我电话,你不能这样……我不准……”

    她在水声里努力分辨他苍黯的嗓音,渐渐地,听懂了他无法率直倾诉的惊惧。因为她又让他听见了那断线的嘟嘟声,因为她让他回忆起最沉痛陰郁的过往,因为她让他想起那个不再接他电话的母亲……天哪!她怎么如此粗心?母亲去世那晚,她曾错过他的求救信号,如今又错过第二次!“对不起,牧宇,对不起。”她心疼地揽抱他的腰,脸颊偎贴在他的胸膛。“是我错了,我不该不接你的电话,我跟你道歉,你别难过,别难过好吗?”

    “谁说我……难过了?”他僵硬地不肯承认自己的脆弱。

    “是,你生气了,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惹你生气,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她仰起脸蛋,爱怜地在他锐利的脸缘落下一个个歉意的吻。

    他身子一震,倏地以一只手圈住她的肩颈,她后颈吃痛,仍是对他甜美地笑着,他看着那笑,胸臆霎时紧缩,几乎失去呼气的空间。

    “简艺安……”他在齿间,狠狠撕咬这个令他心痛的芳名。

    “没关系,你骂我吧,是我不对。”她温顺地敛眸。

    但他不想骂她,言语已不足以表达他对她的愤怒与依恋,她在水瀑里笑得像个迷人的海妖,勾惹他心弦。妖精,果真是可恶的妖精……他倾下脸,恨恨地蹂躏她的唇,**的兽破茧而出,主宰他的理智,他任由兽齿张扬,咬噙怀中柔软的女体。她没有逃,认命地领受他的狂暴,也回以惊涛骇浪般的激情。

    两具湿透的酮体一路由浴室纠缠到床榻,如两条灵蛇,彼此亲昵地追逐。他的唇冰冷,她的唇湿热,在冷与热相互交融中,他们毫不保留地释放自己。

    “牧宇……”她迷离地低吟,伸手颤抖地解他的衣扣,玉手挑逗地抚过肌肉结实的胸膛。

    他难耐地低吼,大掌推高薄衫,擒握姣挺的胸侞,粗鲁的搓柔。

    她颤然凛息,抬仰胸侞,更热烈地迎接他,他森郁地注视站在峰顶的桃色花蕾,低下唇,悍然吮吸,舌尖技巧地圈绕恬弄,一次次地折磨她。

    她娇喘细细,又爱又怨,为了回应他温柔的残酷,她探下手,摸索他裤头。

    “你想做什么?”他警觉她的企图。惩罚地咬她耳垂。

    “只是想帮你而已……”她撒娇的睨他,水眸氤氲。

    “我自己来。”他别扭地不许她更进一步剥夺自己的主控权,稍稍后退,自行解开长裤,不耐的踢开,又急切地回到她身上。她也腿下了衣裙,盈腻的肌肤与他相贴,瞬间激起一束情烟,她焦躁地拉下他的脸,落下点点细吻,绵密的吻痕连成一道火线,在彼此身上熊熊焚烧。他的耐性逼临界线,用力扯下她双腿间薄弱的丝质屏障,如烙铁般的男性昂扬地侵入,她感觉到疼痛,却更加兴奋难抑,双腿勾住他的腰,轻轻扭动娇躯,让温热潮湿的女性更完美地包容他的全部。

    他满足地逸出一声咆吼,却也更不满足。“你这个妖精……”

    他咬紧牙,托住她纤腰,在她身上野蛮地驰骋,每一个绿动,都将两人更推上**的顶峰,每一次冲刺,都让两人更濒临欢爱的死亡。

    她狂野地咬住他肩头,咬出一枚深刻的月牙印,而他完全感觉不到痛。

    眼前,是他的玫瑰,他的女人,就算让她的刺给扎出血来,他也在所不惜……

    忽的,一阵强烈的痉挛袭来,她紧紧地包覆他,昏乱地索求极致的块感,而他心跳乍停,不由自主地送出最后的冲刺—欢爱过后,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都是克制不住地喘息,迷蒙着眼,品味激情的余韵。简艺安悄悄侧过头,凝睇身旁的男人,他大汗淋漓,阳刚的脸庞紧绷着,面无表情。难道还在为她不接电话的事生气吗?她轻叹,稍稍撑起上半身,指尖温柔地寻拽他的眉宇,他一阵惊颤,剑眉倏地揪拢,她为他抚平,心口缠绵着无限爱怜。

    “我爱你。”她轻轻地道出满腔爱意。

    他一震。

    有这么惊讶吗?她甜蜜又自嘲地弯眉,再次鼓起勇气示爱。“我爱你,牧宇。”

    他坐直身子,陰沉地瞪她,眼眸冒火,几乎像是燃烧着恨意。

    她秀眉轻锁,茫然不解,正欲说话,他却忽然下床,径自走进浴室冲凉。

    她惊愕地目送他背影,一时不知所措。

    她期待的并不是这般的响应,就算他不能回报以同样的爱意,至少也不必如此冷漠,好似充耳不闻。

    这令她感觉自己好……廉价,仿佛不值一顾。

    她幽幽下床,拿饭店提供的浴袍密密包裹自己,屈辱的泪水在眼眸隐隐刺痛。

    几分钟后,他走出来,身上同样穿着浴袍,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开瓶猛灌。她咬紧牙关,静静望他。仿佛过了难熬的一世纪,他才转过头,锋利的眸刃在她身上来回切割。“我不相信你。”

    “什么?”她没听懂。

    “我不相信你爱我。”他语调平板地重复。“简艺安,你在说谎。”

    她骇然,急急奔到他面前。“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我没有说谎!”

    “你真正爱的人,应该是夏语默吧?听说你从大学时代就暗恋他,这次也是因为他跟女朋友分手,你才急着想回到他身边吧?”

    冰洌的言语瞬间将简艺安冻在原地。

    她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丈夫一进来这间房便四处查探,原来是怀疑她可能跟学长同睡一间。

    他真的以为她会跟学长偷情?

    “不是那样的!”她焦灼地解释。“没错,我以前是暗恋过学长,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没想过要跟他有什么———”

    “那你把我们公司的情报出卖给他,又该怎么说?”他冷淡地打断她。“难道不是为了想讨好心上人,才送他这份大礼吗?”

    “才不是!”她惊惧地反驳,没料到他竟会做这种可怕的联想。“我说过了,那时候是因为我对你很不满,所以才会那样做!我是想教训你,学长只是刚好能帮我完成计划而已,我不是为了讨好他,更不是为了想借此索讨他的感情,你相信我,真的不是!”

    他默然不语,墨眸低敛,她看不清他眼里翻腾着什么样的情绪,一颗心更无所适从。

    “牧宇。”她颤声唤。“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艺安……”他扬起眸,她能看见他眉宇纠葛着痛楚。

    他一定是在意她的吧?就因为在乎,才会为她苦恼,他对她……是有情吧?

    她蓦地哽咽。“牧宇……”

    他望着她,眼神忽明忽灭,最后,黯寂如死灰。“我很想相信你,但没办法。”

    她惶然震住。

    “因为你有前科,你连在我面前装失明都几乎可以毫无破绽,我没办法分辨哪句是真话,哪句是谎言。”他表情木然,言语如利爪,撕裂她的心。她痛到失魂,连辩解也碎不成声。

    “我是真的……我爱你,是真心的……”

    “你该不会又想利用你跟我的关系,想办法从我这边偷情报,拿去讨好你的心上人吧?”他沙哑地质问。她苍茫无语。泪雾迷了她的视界,教她更彷徨不安。

    “如果你还在玩游戏,试探我,那我告诉你……”他抬起手,掌住她苍白沁凉的脸,每个字句,落在她心上,都是一道伤。“被一个女人骗过一次,我不会再让她骗我第二次。”

    珠泪无声地滚落,她强睁着眼想看他,看到的却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迷惘。

    “简艺安,你输了!”

    寒冽的宣言,犹如暮鼓晨钟,在她耳畔,在心口,敲响爱情的丧音。

    她输了。如果与他之间的交锋时场游戏,那她的确输了,她折服不了他,甚至无法令他信任自己。

    她又遭到报应了,每一次她为他心动,换来的总是心伤,而这回,更比之前痛上百倍千倍,痛到呼吸困难,痛到她夜夜傻坐在床上,抚着酸楚的颈喉,不知如何是好。可这回,她不能怪他,并非他无情,是她自作孽,她早该知道当时自己是在玩火,焚烧的只会是自己的心。

    她不该自作聪明地以为能教训他,不该投机取巧地编织着那一个又一个谎言,她该知道,她的对手其实不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是爱情。

    她欺骗他,对爱情说谎,现在就算她费尽心思,努力想挽回,也只是枉然。

    怎么办?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可她该怎么做才好?

    简艺安痛楚地呢喃,靠坐在卧房门边,手上握着那串丈夫送给她的风铃,失魂落魄地盯着,偶尔,轻轻摇动。

    她听着那清脆的铃响,听见的却仿佛是自己心碎的声音,叮铃……叮铃……

    “牧宇,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她忧伤地问。

    要怎样做,他才相信她不是在演戏,怎样做,他才能明白她是真心?

    处理完台南厂失火的危机后,她便向夏语默递出辞呈,他也慷慨地立刻批准了,可这样的示好,并不能换来柯牧宇的欢心。他依然猜疑着她,不能确定她是否又在作戏,他小心翼翼地守护自己的心城,不许她肆意闯入。他并没有以粗暴的言语对待她,也天天回家,吃她特意为他烹调的美味料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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