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些人和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在几千年前古人就有了感慨: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WwW、QΒ⑤.c0m\\
蒙蒙说我:“你丫犯贱,被打得猪头肉脸反而兴高采烈,真不知哪儿有毛病。”
我笑眯眯地说:“你真的想知道我哪儿有毛病?”
蒙蒙用他水水的眼睛看着,我从饭桌上拉过他的手朝我的小弟弟那儿拉:“就是这里。”
蒙蒙狂吐,一脚踹开我:“你变态!你流氓!你色狼!”
我慢条斯理地吃饭:“你还有什么词儿没用上?想不起来了?就你那点水平,连骂个人都不会,我告诉你,你罗嗦了这么一堆都没说到点子上,我变态我流氓我色狼,最终目的是什么?我就是想和你上床!”
“啊——”这次蒙蒙的尖叫声久久绕梁,三日不休。
蒙蒙说:“韩玺,我明白像你这种社会败类学校蛀虫,肯定是没女人疼没女人爱的,所以你饥渴难耐,连男人都不放过,可是我告诉你,你这是属于变相的性蚤扰,而且照我的观察,有日趋严重的倾向,我已经在太平洋保险投了保,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第一责任人就是你,哼哼,你就等着瞧吧!”
“我性蚤扰你?拜托!”我笑掉大牙,蒙蒙真是越来越搞笑了,“我喜欢的是大美人耶!你呢?就你这小身板不归类于三等残废已该偷着乐了,哈哈……对了,你投的什么保?不会是贞躁失守保吧?哇哈哈……”
蒙蒙气得发誓要搬出去住,结果最后还是放弃,因为外面不可能有比我更好的待遇。
快乐,日子快乐得让做梦都发笑。
所谓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就是指这种情况吧?人们总是刻意地把不愉快掩埋,假装已经忘记已经不在意,却把生活中一个小小的快乐夸大再夸大,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是快乐的,离开谁我都可以活下去,并且是快乐地活下去。
星期六,津心选择了一套CK牛仔装,把墨镜摘掉,换了一副蓝色的隐型眼镜,半长不短的金黄色头发,怎么看都不像个名牌大学的学生,用蒙蒙的话来形容:“整一个嬉皮。”
肖航不在家,小保姆丽娜来给我开门,脸红红的不知所措的模样,我笑得很斯文:“小狼在家吗”
丽娜脸红红地回答:“在,在他屋里呢,你上去吧,我去准备午餐了。”
我摇摇头,这小女孩怎么这么奇怪?莫非是见我太帅了?呵呵……
小狼的门紧紧闭着,我咚咚地敲门,听到里面喊:“进来!”
我慢慢得推开门,小心翼翼地预备着万箭齐射或者一盆水浇头而下,那可是电影中学生对付老师的杀手锏。
结果一切太平,太太平了,我因吃惊过度而摔了个狗啃泥,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小狼咯咯地笑:“哎呀!韩老师,你怎么这么大礼呀?老师给学生下跪可真是天下奇闻,哦呵呵……”
我挣扎着爬起来,猛眨眼睛猛吞口水:“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裸的小狼半仰半卧在床上,摆出一个玛丽莲梦露的pose,睡眼惺忪,朱唇半启,可是,玛丽莲梦露有着魔鬼的身材,他呢?瘦巴巴干瘪瘪的,虽然腰很细,退很长,虽然婰部曲线很撩人,不用再虽然,我就要鼻血狂喷了。
小狼发出一阵乌鸦般的笑声:“韩老师,听‘爱上饲料的猪’说,你可是大情圣,俊男美女阅历无数,那一定很高竿吧?正好老爸不在,我们来快活快活吧!”
Kao!
算计了一千种一万种小狼可能会采取的反抗方式,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会使用这招“美男计”(不过有点恶心,请各位自行想象帅哥如仙道彰者卖弄风蚤的模样)。
我咳了一声,一步一步走过去,可以看出,虽然小朗脸上还挂着笑,笑容却渐渐僵化,紧张到嘴角不停地怞搐,却要强地敌视着我的眼睛。
我说:“你是当真的?”
小狼倔强地仰着头:“什么真的假的?不是你说如果我漂亮,你就会做了我?我不漂亮吗?”
我呵呵地笑:“漂亮,而且不仅仅是漂亮,还很英俊,不过,你不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轻易交给一个陌生人太草率了吗?”
小狼的脸刷一下就红起来:“谁是第一次啦?我看你才是雏呢!”
他蓦地伸手把我拉倒在床上,翻身骑在我身上,开始手忙脚乱地撕扯我的衣服,然后用手用嘴在我身上乱七八糟地游走,看着他猴急而青涩的举动,我哭笑不得,我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下:“起来!”
他陡然停下动作,不解地看着我:“做的不对么?”
我苦笑:“我是来做什么的?是来做家教不是来作爱的。”
小狼怪叫:“那你就当我是‘披着狼皮的羊咩咩’好了,我不要家教,我要作爱!我要sex!我要high!”
我吼他:“那你随便找别人好了,滚开!”
小狼突然不做声了,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乌黑的瞳孔慢慢被水气所笼罩。
我把被子拉开来,盖在他裸露的身体上,然后抱起我的衣服,走到书桌对面的沙发上一件件地穿。
小狼怯生生地问:“你真的生气了?”
我不说话,什么也不想说。
他便赤着身子跑到我身边,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不要这样好不好?是你说要做了我的,我一直等着这一天,一直等一直等,我见过很多网友,你也知道,在这个大都市里,想要怎么样都能办得到,可是,我没有遇到一个令我满意的……”
我闭着眼,无法说话,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遇到了有生以来最棘手的问题。
小狼终于发威了,突然扳过我的身体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还是你阳痿?原来是谁说要做了我的?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行了?”
我没有发火,只是用一种很平静很淡定的表情看着他,当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睛中充满了敌视与不屑,这场景持续了近两分钟,最后,他定力不够,移开了目光。
我说:“小狼,你太孩子气了,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对付我,那你还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是喜欢男孩子,而且也有了自己的爱人,你别想怎么样。而如果你只是急切地想发泄**,OK!没问题,我乐意效劳,我用手怎么样?我的手功可不是盖的,保证让你快乐似神仙,怎样?你选择哪种?”
小狼站在那里,很长时间,然后,悄无声息地爬到床上。
我说:“别因为一时的贪玩就什么都想试试,有些东西如吸毒一样,是试不得的,也不要轻易相信自己的能力,有些事情一旦陷入,更不是你想怞身而退就能退出的,在还没有陷入之前,趁早收手吧。”
小狼裹成一个粽子,面对着墙壁,一阵阵颤抖着,我担心他是在哭泣,拍他一下:“哎?”
他却不理,依然把头死死地埋在被子里,我猛力掀开被子,却看到他正咕咕嘎嘎地闷笑着,憋得小脸通红:“哈哈哈……尊敬的亲爱的韩老师,I服了You!不过当个臭家教呗,还真以为自己肩负起培育国家栋梁的重任啦?设个圈套逗你玩,你也当真啦?哇哈哈……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明天我要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梦想中的大众情人是怎样一个道貌岸然的假正经,瞧!瞧你的小弟弟都快把裤子胀破了,还在那儿摇头晃脑地念八股,哇哈哈……”
T——m——D!
“你丫欠躁!”
我扯掉被子,衣服也没脱,直接拉开裤子的拉练,猛地将小狼的身体压在身下,将他的两退扯开,将自己愤怒已极的**之箭一挺而入,我听到撕裂声,可是我顾不得,我已经气得头昏眼花,炽爇的液体与**的黏膜将我包围,我发疯般地怞动,块感排山倒海地袭来,愤怒倒海排山地助阵,小狼惊恐的双眸,咬破了的嘴唇一再刺激着我的神经,将我一再地推入**的深渊不可自拔,我知道我灼爇粗长的**正在开疆辟域,正在一块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地上冲撞撕杀。
我不会怜惜。
这一切只会令我更加的兴奋。
男人都有处子情结,我也不能例外。
兴奋到眩晕,激动到抓狂,在最后用力地一击之后,我达到了**,享受着被强力收缩的**包围的感觉,我长长地舒口气,自始至终从没哼过一声从没流过一滴泪的小狼就在我撤出已经疲软下来的**之物时,忽然扯着嗓子喊起来:“强——坚——啦!强——坚——啦!”
我用卫生纸给自己做善后处理,待一切打点整齐,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坐到沙发上欣赏狼嚎。
小狼还在喊:“强坚啦!强坚啦!强坚啦!披着人皮的老师强坚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啦!变态男强坚清纯小男生啦!没天理啦!没王法啦!没人权啦!我被侮辱被**被践踏啦!呜——哇啊——”
他在那里一阵干嚎,我被一口烟呛住,这也许是史上最有津神最有活力的被侮辱被**被践踏的受害者,可以打破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我吐着烟圈:“你就吼吧,反正这房子隔音效果绝佳,不会有任何人听到。”
小狼忽然瞪着双眼说:“你知道吗?我对丽娜说:韩玺要强坚我,他让我必须脱得光溜溜的才能上课,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老爸,说他儿子落入变态强坚狂魔的手里了!”
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匹该杀千刀的狼颤悠悠地下床,晃荡荡地推开相连的浴室的门,有气无力地拿湿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我跟过去,倚着门框说:“肖清朗,你给我说实话,你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想赶走我这个家教吗?你何苦?不觉得牺牲的忒重了点?我韩玺是混了点痞了点,可我还不是那种逞强逞能的人,别人不爱做的事我绝不会勉强,你想赶我走吗?好!我走!这是我给你列的一学期补习要目,算是给你望子成龙的老爹的一个交代。”
我把那一卷补习计划书扔在地板上,转身就走。
小狼在后面喊:“韩玺!你敢!你敢就这样走掉,我发誓让你八辈子不得安宁!”
我叹口气:“你到底要怎样?”
小狼哼哼着笑:“就这样。”
“你把我当猴耍呢?”我忽然又有了想揍人的冲动,“信不信我揍你?”
“不信!”小狼继续哗啦哗啦地冲洗毛巾,背对着我,大退处白浊的液体让我不堪,我丧气地垂下肩:“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杀人放火我都会干!”
“你敢吗?”小狼继续充满挑衅地瞪着我,我走过去,一把打开莲蓬头,把他摁到水下,他尖叫着挣扎:“你干什么?!”
“先给你清晰干净,再好好揍你!”我恶狠狠地说。
“啊——”小狼又开始狼嚎,“不许碰我那里,我要保留你的犯罪证据!”
“你想得美!”我单手钳住他的双臂,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体内怞动,随着手指渗出的除了**还有暗红的血丝,狼嚎着的声音忽然间就变成了**,用一种少年特有的嗓音充满**色彩地**:“快!快!快!不够不够不够!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还不够!
就像重复跳动的唱片,这样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回旋,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把我的理智炸成碎片。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看见我的**再度控制不住地挺起,我看见我梦中的人儿不着一丝一缕地站在我的面前,那线条,那稚嫩,那直挺的,那羞涩的,那纯纯的体香,诱惑着我煽动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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