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捧着他的脸颊,思索着在我们的战争中,我是输,是赢,还是平手了呢?
那天晚上,子非睡在了我的床上。
我在洗澡的时候,有些想入非非,像个莽撞少年一样想象床事,然后自己感觉周身发烫。
水很温柔,像子非的肌肤给人的触觉,我浸在其中晕陶陶地像做梦,我想着这样就算恋爱了吗?和一个比我小九岁的男生……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在意他了,所以才一再纵容他走近自己的生活。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喜欢男人了,只是我刻意压抑着。
在过往的岁月里,有时看到两个男人的亲密拥抱会有些,怎么说呢,嫉妒?这与单纯拥抱朋友不同。几年来我也感到一点渴望、一点好奇,想知道被一个男人爱是什么滋味。
然后我会把自己这样疯狂的念头扼杀在胚胎之中。
可是,该如何与一个男人恋爱呢?
我突然开始觉得惶恐。
我是不是该温柔地拥抱他?像对待女人一样,亲吻他,抚摸,足够的前戏,然后激情的交媾?
呃……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自觉中起了变化。
子非清秀的面容,魅惑的眼眸让我无法自抑,我开始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的老头一样,渴望触摸他年轻的躯体。
他今天还在发烧,我不能起这种非分的念头。
于是我洗啊洗啊洗啊,洗了有生以来最长时间的澡。
子非在外面敲门:“石头,你没事吧?”
那声音因为发烧而带着奇妙的沙哑颤音,我几乎在瞬间达到了高chao,我说:“马上就好。”
“要不要帮忙?”
“不。”
当我出来的时候,子非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我顺势躺下,犹豫了片刻,手不能控制地伸到了他的腰上。
他的腰线凹下去,形成美丽的弧度,手放在那个凹处正正好,感觉很舒服。
他稍微动了一下,然后说:“好困。”
“你都睡一天了。”我的手摸到了他的上腹部,睡衣很碍事。
“我还是到地板睡吧,我怕传染你。”
“你早传染我病毒了。”我的手稍微得寸进尺,被他拿开。
“什么?”
“你知道的。”我靠近他的颈项,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下吹气。
他发出细细的喘息,翻过身来,和我面对着。
他的睫毛还是那么长,可现在吸引我的是那双澄澈的眼睛,它们纯净而无辜地望着我,让我的**羞耻得低下了头。
他看着我,然后用手指细细地触摸我的眼角:“有皱纹了哦。”
“老了。”
“不老。”他孩子气地用手在我的眼角处按摩,“等我好了给你做面膜哈。”
“不会吧?男人也要做面膜?”
“你太老土了。”他的眼睛里又浮现出那种调皮的神采,“男人的外表也很重要的。”
他的脸蛋像水蜜桃,水灵灵的,看起来口感很好。
嘴唇很稚嫩,像他整个人的气质,单纯中却又带着奇特的性感。
我是个低俗的男人,一旦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就开始想那种事儿。
我的脸在发烧,很爇,很爇。
我想拥抱他,真的很想。
他看起来很可爱。
像一个六个月大的熊宝宝。
他说:“我要睡觉了,你可不能偷袭我。”
“我是那种人吗?”
他用手捏我的脸:“胡子好硬,等我好了为你刮干净。”
我无奈地苦笑。
他真的闭了眼睛开始睡觉,并且在几分钟之内就睡着了。
我的身体蠢蠢欲动,只能拼命地数小羊。
那些小羊今天特别捣蛋,数来数去就乱了套,于是我只能颠来倒去地数: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八七六五四三,八八六十四,九九八十一……
※※※※
我们关系一旦明朗化以后彼此反而刻意的回避着对方。心里都惶恐着,也欣喜着。
我们都象惨绿少年一样拘谨,羞涩。心里揣揣不安的观察着对方的神色。这样的氛围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
憋在心里找不到出口闷闷的慌。我渴望着爆发,山洪样的欲流横横的来,却生生的被阻住,我想搬开压在心上的石头,然而自己又不知该做些什么。我要做什么呢?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倘是女人倒可以游刃有余的解决。
而子非与我一般都是男人。
我知道自己渴望些什么,可是任何肢体上的无意的接触都会使子非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让我深深的迷惑。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个男孩产生这样微妙的情感。我感觉心底沉睡的某些东西正在逐渐的被唤醒。我体会到种子发芽的鲜嫩与喜悦。体内的血液正以前所未有的欢腾流淌,循环四肢。我发觉掩映在冷漠外表下的心脏有力的跳动起来。
双眸开始明亮,神经变的比任何时期都要敏锐。我觉得生活开始新鲜起来。然而我又看不到真正的曙光。我感觉自己象想破土而出的种子或是压在地平线下的太阳,努力想挣脱什么,抓住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肺严重缺氧,我想把头伸出水面畅快淋漓的呼吸一口空气。
我记得子非的那句话,他说:“我想亲——亲——你——”
亲——亲——你——
想起他那种拖着慵懒声调的发音,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起反应。
可是,子非依然沉静的像株植物。
我终于忍不住向聂磊求救了。
在电话中,聂磊听完大笑,我警告他不要太幸灾乐祸。
他说:“你的小朋友似乎比乐颜还难缠。那次还是乐颜主动的。”
“我在向你请教解决之法,不是听你老王卖瓜。”
“啧啧,欲求不满的男人就是脾气暴躁。”聂磊依然笑的很滋润。
“聂磊!”
“别急。这种情况我还真没遇到过。”聂磊咳了一声,“两个人合不合得来,甚至可不可上床,对于同志来说,往往在见第一面时就知道了的。小朋友听起来很爱你,为什么不会主动点呢?我估计他飞你一个眼神,你就会像气球一样爆炸了。”
好象觉得自己的比喻很传神,聂磊又自顾自地大笑。
“算了,我还是去找乐颜请教好了。”我打算挂电话了。
“喂喂喂!”聂磊在那边狂叫,“你别胡来哦!”
我陰沉沉地笑。
聂磊叹息:“OK!OK!你来我这边吧,我来教你如何俘虏少男心。”
我说:“不去!害你**我就罪过了。”
“哈哈。严拓你很搞笑哦!如果有兴趣,我第一次就吃掉你了。”
“不知道谁吃谁呢。”
“那我告诉你……”
大概是真的怕我去找乐颜,聂磊开始秘密传授一些**的技巧。最后我悲哀的发现,那和女人的**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在周末的时候,我还是按照他的方法,把小鬼托送给了乐颜,叫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配上蜡烛,背景音乐,在烛光**进晚餐。
美食、美酒与美人,暧昧**在寒情脉脉中、在美酒轻啜中、在烛光摇曳中逐渐升温。
酒足饭饱,我带着温柔的笑意,伸出手,说:“跳支舞好吗?”
子非感觉很神奇般地看着我,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脸颊泛着绯红,我把他半强迫地轻拉离座,翩翩起舞。
最后,我们站住,长久的凝视,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生涩的用唇贴了贴我的。
他说:“亲亲你。”
我轻轻抚摸他的身体,年轻而光滑的肌肤,像火焰一样燃烧了我饥渴的**,我的手不知不觉中加大力道,他闭上眼睛,轻轻地喘息。
他小声地问:“要做了吗?”
这样抬起头来看我的他有一种迷离感,他染成的金发,他的苍白的脸在一瞬间让我产生极强的冲动,想拥抱他,什么也不想,吻遍他的忧郁……
我一怔。
他掩面低泣:“不!不!不!不要碰我!”
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我的**在瞬间冻结。
在惊诧了十秒钟之后,我轻轻地拥住他:“不喜欢?”
我还记得他曾经无比认真地宣誓:我是一,我是纯一。
难道问题的症结在这里?
PS:关于拖蒂
FrancescoTotti——弗朗西斯科·拖蒂,罗马王子,亦是意大利国家队的主力球员。
我很讶异拖蒂在喜欢足球的gay群中的受欢迎程度,一个男孩很坦白地说,看到他就想和他作爱,永远永远永远……
他的身材很惹火,脸蛋属于欧洲人的那种津致。
在球场上的他呼风唤雨,离开他的罗马队什么也不是,连欧洲三流球队都不如,可是有了他就有如得到神助,对付欧洲一流球队都视如草芥。
喜欢他的女球迷喜欢叫他小狼,因为据说罗马城是在母狼的养育下存在下来的,他们是狼的后裔。身体里有着狼的血性。
其实他是头笨笨的小狼,单纯得让人怜惜。
他说他踢球是为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在女孩子的要求下乖乖地脱光衣服,发现被记者偷拍,纯粹是个恶作剧后,只是害羞地笑,呆呆地让人忍不住要欺负他。
说到拖蒂,便不免想到内斯塔,两人同属罗马,同样年轻有为,年纪轻轻便成为各自队伍里的队长,只不过一个在罗马球队,一个在拉齐奥球队。(罗马城有两支球队,就像米兰城内有国际米兰和AC米兰一样。)
两人在外表上都极其出色,小狼是张扬的性感,而内斯塔属于内敛的诱惑。
两个幼时的好友,长大后在绿茵场却不得不兵戎相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极富戏剧性,就连两人对外宣称之间的关系都不同。笨笨的小狼说他和内斯塔永远是朋友,全然不顾另外一位矢口否认: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小狼很率直,眼神单纯得像个孩子。
从不掩饰自己的好色,从不掩饰自己的霸气,从不掩饰自己的土土的罗马口音,他就像一个最本色的孩子,在属于大人的世界里受宠着,也受挫着。
如今内斯塔离开了拉齐奥,离开了罗马城,到了北方的米兰。不知道还留守罗马的拖蒂在失去了这样一位同城的死敌兼好友之后,会不会寂寞?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