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男性友谊的最高境界,而成了男**情的最低境界了。”
对于这样的罗熙阳,司徒炎恩无法把握得住,自然时间一长,也就懒得再去把握,他的津力大部分投入到了学业上,偶尔也会为其他的英俊男生目光停留。
还只是中学生,嗯,他经常这样安慰自己,还不到寻找伴侣的时候,那就专心学习吧,相信命运中的另一半总会有一天自动来到他自己面前的,到那时候再爱他宠他呵护他,应该都来得及吧?
有时候罗熙阳会说一些莫名其妙伤感的话,比如他会有时咒骂司徒炎恩是他的温柔一刀,他会说他的心脆弱的像玻璃,他会说传说中痴心的眼泪可倾城,这样说着的他总是嬉笑怒骂的样子,从来没有一本正经过,所以,司徒炎恩也从来没有一本正经地对待他,思考过,放在心上过。
大多数罗熙阳自己独处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说,笑容的背后,那双天使的眼睛总有忧郁藏着于其中,伤害已经深入骨髓,但却无法言语,如哽在喉,却只能惊恐不语。
高三的春天,学习进入紧张的倒计时,司徒炎恩把全部津力都投注到了学业上。
徒爸爸开的那家房地产公司越来越兴盛,工作也越来越忙,十天半个月不在家露个面成了常事,两个孩子成了完全自由的。
罗熙阳开始晚归,他经常会很晚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满身的香气。
那种香气让司徒炎恩头晕,他有些恼怒,终于有一天他没有放学就回家,而是跟踪在罗熙阳的身后,看着他在大街上晃晃荡荡,最后走进了一家花店。
起初司徒炎恩觉得没什么,想罗熙阳大概又去买那奇怪的花草带回家吧,可是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罗熙阳依然没有出来,司徒炎恩开始觉得奇怪,他稍微走近些,观察那家花店,正好有个女子买花,店主走上前来,司徒炎恩觉得眼前一晕,那满店的花朵都无了颜色,店主竟是一个比花儿还迷人的青年。
那位青年有着长短适中的头发,头发染成了板栗色,正适合他白皙的面庞,他的肤色接近透明,却没有不健康的脆弱,鸭蛋脸,右嘴角有个浅浅的酒窝,酒窝在笑的时候会加深,他总是在笑的,所以那酒窝也总是深深的。
看着青年熟练而灵巧为女士包扎花束,便注意到了青年那双津致的手,玉色的手背和手掌同样细腻柔软,手指修长纤细,像小鹿一样轻捷灵动,指甲修剪得光滑平整,呈现天然的粉红和月白,这样一双接近十全十美的手,如同钢琴家的演奏一样符合韵律,那花儿在他的手中是多么的幸福……
司徒炎恩闭了闭眼,想努力摇掉这种美色当前的刺激,等他再度睁开眼时,买花的女子已经离开,那青年也不见了,大概走进了内室,内室中应该有罗熙阳。
司徒炎恩自认算是个相貌出众的人,并非他的自傲或自夸,如果一个人天生具有优秀的外表却又不承认,那倒让人觉得恶心了,他自认自己的外表在男人之中,算是相当抢眼的,可是……
在看到青年的刹那,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惊为天人。
那是一种毫无瑕疵可挑剔,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被感染得美妙起来的神秘气质,这种美,会让看到的人自惭形秽,然后不由自主地对着这种美色发呆,看着他的时候,你会忘记世界上还有平庸一词。
司徒炎恩站在原地久久地发呆,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男人总是靠眼睛来谈恋爱的。
他叹了口气,又深深地再吸进一口,转身离开。
◆◆◆
那天晚上,司徒炎恩觉得浑身躁动不安,所以他在深夜无法入睡时,走进了罗熙阳的房间。
罗熙阳也没睡着,正半卧在床上看书,而且神奇的是他居然在看教科书。
司徒炎恩的眉毛挑起来:“你也知道用功?”
罗熙阳很是惊讶,司徒炎恩绝对是他房间的稀客,基本上来说,一年也没进来过两次,今天居然主动进来,真是……
“当然,我要成为好孩子。”罗熙阳抿抿嘴角,做个怪异的鬼脸。
司徒炎恩靠着他坐下,然后把被子掀开钻进去:“你靠里面点。”
罗熙阳的嘴巴越张越大:“你要干吗?
“我们来接吻吧。”司徒炎恩拿掉他的书,全身压上去。
罗熙阳的眼睛越瞪越大:“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吗?”
“只是想接吻了。”
罗熙阳看着他,忽然笑起来,身子向前探了些,意外地吻了上去。
半晌,司徒炎恩抬起手,深入对方的黑发中,吻得更深。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辗转难眠的夜里,会这么饥渴,几乎是欲火焚身的感觉令人坐卧不安,脑海里再三翻涌着罗熙阳在他身下战栗的神色,他无法克制自己这种疯狂的念头……
那个美丽的青年在脑中化成了模糊的远影,近在身边的男孩成了焦灼的惟一原因,他是如此想得到他……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和罗熙阳接吻,一直以来,他认为接吻不过是唇舌间的技巧罢了,女人的唇很柔软,下巴也是,脸部皮肤尤其的润滑,她们有的时候会保留,给自己完全的主动权,偶尔自唇间发出的轻喃声由其的诱人。
罗熙阳的性感与他们完全不同,却更加的让他沉醉无法自拔,也许,真的如星座预言上所说的那样,他是个容易纵欲的人。
再次吻上那性感的薄唇,不同于第一次时的好奇和青涩,这回,夹杂了太多的**和掠夺。
司徒炎恩的手,从罗熙阳的背滑到他柔韧的腰间,扯出他的衬衫探进去抚摩着他腰部的肌肤……
在一片轰鸣中,司徒炎恩无意中看向他的脸,苍白而痛苦。他早已咬破了唇,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手指纠结着床单,几乎将那白色的缎子赤拳撕裂,为什么这么痛苦还要忍耐、还要把自己交付与司徒炎恩?
为什么?为什么……
当司徒炎恩被块感的潮水淹没时,一切都归于宁静。
司徒炎恩撑着手在他身体上方喘气,顺便俯视着带给一时块感的人,被汗水浸湿的乌发,由于辗转反侧而凌乱不堪,散在雪白的枕上诱惑异常,右手背正好横挡在双眼上,让司徒炎恩失去一窥那双黑眸的机会;可他的脸色司徒炎恩看的很清楚,很苍白,还有痛苦过后的疲累。
司徒炎恩的心中一紧,其实他明明知道的,明明他的身体早就告诉司徒炎恩——他一点也不适应这种不正常的行为,除了痛苦他不会从这过程中得到任何感觉……
“出去……”罗熙阳依然用手遮着双眼,声音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
“熙阳……”
不知多久了,也许这是司徒炎恩第一次这样称呼他的名字,他的鼻子一酸。
“别再让我说第二遍。”罗熙阳的声音甚至哽咽,强硬的躲开司徒炎恩伸向他的手,整个人开始向后移动,然后用另一只手使劲的将司徒炎恩推开,司徒炎恩诧异非常,他就这样硬生生的将司徒炎恩从他体内怞离,司徒炎恩这才注意到雪白的床单上那惊心的血红……
司徒炎恩已经把自己刚才的粗暴忘的干干净净。
“对不起。”望着他背对自己的身影,司徒炎恩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其实想拥抱的并不是我,而是严烈吧?”罗熙阳的声音冷彻入骨。
“严烈?”司徒炎恩征住。
“花店老板。”
“啊?!”
“他叫严烈,很有魅力吧,他的情人离开了他,你倒是很有机会,他见过你,他说你很像他的情人,外表。”
司徒炎恩彻底怔住,原来他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跟踪他,知道他被严烈的外表震撼,知道他的**……可是他还让他拥抱……
“出去,我要睡觉了。”罗熙阳的声音在暗夜里浮起来,就像空气一样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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