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他贼笑几声后,脸庞再度逼近她,吻得她天昏地暗,再也记不清楚一切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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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涟推开高级招待所大门,迎面而来的服务人员恭敬地朝他点头,随即将他带到隐密的厢房内。
“老大,我好想你唷!”苏睿咏向前抱住许久不见的好友。
杨晨涟环顾四周,空荡的厢房内只有他和好友在,他唇角一勾,露出笑意,顺手推开将自己搂紧的人。
“你没叫人来啊?”印象中苏睿咏身旁总是美女不断,一个接一个的抱不完。
“我只想跟老大聚聚,其他不相干的人我都不想见到。”苏睿咏讲得十分情深意重,活像他很重友谊一样。
嘲弄的笑自杨晨涟俊脸上扬开,他绝对不相信这会是出自好友的肺腑之言,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他怎可能会不知道他的为人…
女人摆中间,兄弟抛两边。
“是这样吗?你跟丽莎玩完了?”他记得他上一任女友叫丽莎,那个身材喷火到连布料都快包裹不住的小野猫。
“呃…”苏睿咏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再说是凯莉不是丽莎,丽莎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
“不然呢?”他斜睨他一眼,迳自往长沙发一坐,单跨起其中一只脚。
苏睿咏也坐了下来,并在桌上的玻璃杯内加了几个冰块,再倒入威士忌。
“之前那个叫凯莉。”其实他不想解释那么多,因为再说下去彷佛他真的很花心一样。
“随便,找我到匠有什么事?”本来举起酒杯的手倏地顿住,想起她曾说要自己别喝酒,耸肩笑叹了一下,改拿旁边的白开水喝。
那个笑,笑得多么春风荡漾。不会吧?老大几时学会这样笑厂,还有他手上拿的是白开水?
苏睿咏在一旁吞了吞口水,一脸不敢置信。
“老大你拿白开水?”怎么可能,他努力眨眨眼,以前他可是胃痛死了也要喝好酒的。
“不能吗?”他扫了他一眼,怪他有些小题大做。
“是没关系啦!但…”他指着透明水杯。
“我觉得喝水很健康。”他放下水杯,气定神闲的看着好友。
瞧老大的样子好像真的很怪,他想起刚刚的春风一笑、还有水…
苏睿咏向来灵敏的脑筋一动,立即连想起一些画面及片段,慢慢拼凑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事实。
“你跟古板小姐在一起吗?”他呐呐的问,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他还记得自己上次偷拔人家眼镜,后来被老大带到办公室中教训的火爆场面。
呜,害他到现在还是会作恶梦,老大凶起来可是很吓人的。
“嗯。”毫不迟疑的承认。
他嘴角边还有疑似甜蜜的窃笑,想起还在家中睡觉的她,他心头就一阵温暖,如春风拂过。
苏睿咏夸张的猛抽一口气,眼睛瞪得好大,嘴巴还一时关不上。
“你也太夸张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杨晨涟瞪了好友一眼,要他快点把这副蠢样收起来。
“老大,她是古板小姐耶!”苏睿咏低喊。老大难道看不见那个保守的老古董,多像中古世纪出上的古文物吗?
看那样子就知道她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处女,老大想尝鲜,也不可以拿那种人来啃。
迸板小姐肯定是对爱认真,又玩不起爱情游戏的人种啊!老大是发昏了吗?竟给自己找来这种麻烦,要是他缺伴的话,他可以列一长串名单给他啦!
那种世纪罕见人种,只要好好爱护就好,不要随便去拨弄人家。
“不准你叫她古板小姐,你可以叫她洁慧。”他更正苏睿咏的说法。
老大是不轻易动情的,他对那个什么洁慧是认真的吗?
“你确定这不是玩玩?”站在好友的立场,他鼓励人家找到真爱,而下希望他在情场中跌一跤,到头来一世英名全毁在一个女人身上。
“当然不是。”他白了苏睿咏一眼。这辈子他还没有那么确切的感受到一份爱,他对她绝不只是你情我愿的爱情游戏。
她很认真。
他也亦同。
再度吞口水,老大的眼神好认真。“你对她了解多少,又知道多少她的事?”如果要谈真感情,这些事他应该要更早想到才是。
“她父母健在,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大概是小康家庭吧?我猜。”他一五一十的说,其实大多只是旁敲侧击得知,他不想太明目张胆的问,免得吓坏她。
“除此之外呢?”就这样,三两句交代完?
“没了。”杨晨涟肯定的说。
啥?老大该不会以为真爱无敌,除了古板小姐以外,她家的人他都不用去打好关系吧?
“可是这很重要…”他嗫嚅的说。
杨晨涟再度扫他一个嫌恶的白眼。了解那么多做啥,反正以后还有机会慢慢来,太急躁反而不易建立好关系。
“更重要的是你今天找我来这做啥?”害他抛下爱人跑来这里和一个大男人闲扯。
“我?”被这么一问,苏睿咏怔住,茫然的侧头努力细想…
饼了半晌,他终于开口,“我忘了。”
真糟,他是不是有失忆的现象呀?
啊!还要外加有失明现象,因为有人正摩拳、牙齿晈得嘎嘎响,准备给他一顿好看。
天啊!他现在假装昏倒,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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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轻碰到冰凉的地面后,马上缩回来,然后再换另外一只脚,冷透的冰意窜进肌肤底层,立即把脚缩回来,段洁慧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杨晨涟看着她全皱在一起的五宫,似乎很难过。
“完蛋了。”晃着小脸低语,纤纤玉指抓牢他的衣服。
“到底是怎么了?”他被她的口气吓一跳,连带紧张起来。她不是一直很想下床走路?现在他终于点头放行,为啥她却不下来走路?
莫非她不能走了?
不会吧?!医生明明说她的腿只是划伤,无损正常走路功能。
“我不行了。”愁云罩顶的脸蛋直摇头。
“什么东西不行?”被她这样一搅,害他连心也跟着揪紧。
看见他担忧的神情,她盈盈一笑地伸手抱住他,开心地倒在他怀中嗅着那天生独具的男人味。那好闻的味道,总让她心神飘飘然。
“我不想走路了。”她干脆放弃走路好了。
“为什么?”这下换他讶异,她不是一直吵着要走路?
她拾起水蒙大眼,来回审视他眼底的莫名。忽地,一阵笑意涌上唇边,她撒娇地轻啾了他的脸颊一口。
他抚着脸上热吻,怔仲失神地望着她。
“我上瘾了耶!我喜欢这样被你抱来抱去的。”她笑弯了眼,轻诉自己已习惯宠爱。
都怪他把自己服侍得太好。
原来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就会太好命,好命到连路都不想走了。
“是吗?”他捧着她的小脸,嘻笑地说。“我不介意再这么下去…”低头又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印,再多一个印。
印得她满脸亲亲蜜蜜,全都是他的爱与疼怜。
他满意的看着她脸上的羞红,明明都已经亲过那么多次了,她还是在每次亲吻过后羞答答的躲在他怀中。
真怀疑她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会没有接触过别的异性?如果真是因为那个大黑框眼镜似乎也不大可能。
难道,有人刻意保护她?
“你说你家除了你,还有两个哥哥?”
“嗯,兆哥哥跟庭哥哥。”段洁慧直率的回答。
“他们两个会限制你的行动吗?”除了那个眼镜,他还想知道这两个哥哥有多难对付。
“限制?不算吧?”她偏头细想一下。哥哥都说那是义务,是哥哥与生俱来的权利,而且她也很习惯了,不觉得哥哥在对她进行什么绑束。
他沉吟了一声,低下眼眸暗想。
说的也是,在她心目中哥哥们是理所当然的存在,所以自然无法体会被限制行为的痛苦,哥哥们的话就是圣旨,与天一样大。
“他们在哪边上班?”杨晨涟干脆换个方式问。
“在家里。”她说。
他愣了一下,听起来她的兆哥哥与庭哥哥应该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不然为什么会选择在家工作?SOHO族?
“他们在自家公司上班。”她回答得十分爽快。
如果他们敢不去自家公司上班,恐怕会被老爸念死吧,想起哥哥们,她的俏脸上又是一阵笑。
好久不见哥哥们了,不知他们好不好?
“你家是开公司的?在做什么生意?”倏地,苏睿咏的话跑进他脑中…你对她了解多少,又知道多少她的事?这话,扰得他一阵心跳加快。
他真的不了解段洁慧家中的事,不过那是因为刚开始还没有很深入嘛!但是他现在却觉得该是进一步认识的时候。
“我…”话才要出口,突然被中断。
杨晨涟狐疑地看着她的表情。她像有事瞒住他,是吗?
“不能说。”万一说了,泄露自己行踪就不好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可不想那么早就被抓回去。
“连我也不能说?”他脸色一沉,感到自己额角上的青筋又窜出来抖动。这女人为啥连他也要瞒?
“是的,不能说。”段洁慧极其心虚的偷瞄他一眼。他好像很生气,脸色还变得铁青,吓死人啦!
“你…”他被气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对不起。”她诚心地道歉。
很好!杨晨涟捏紧拳,再也不吭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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