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进她的发问。
“闭嘴。”他不高兴的命令道,然后一手捣住她的唇。这个女人话为什么那么多?
她似乎想说什么,唇在他的手心内掀动着,一般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传来,让他更加心猿意马。
“有没有人这样靠近过你?”黑暗中,他的占有欲似乎特别强烈,突然想知道她以前是否曾有过交往对象。
靶觉心跳加速再加速,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冒,不想自己在他面前总像个慌慌张张的小女孩,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故意混淆视听。
“你脸红了?”杨晨涟轻笑出声。他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她的脸好烫,像火在烧一样,很诚实的反应她内心的想法。
他怎么会知道?“呜…呜呜呜。”我、我没有。她努力用被他捣着的唇抗议。
“我发现关了灯后,抱着你的感觉还算不差。”他讲话的同时,还故意大力的搂紧她。
她的身体虽瘦,抱起来却是挺舒服的,不过胸部平了些,没长什么肉。
算了,至少还能接受。
“呜呜呜…”她再度抗议,可惜没人理会。
“这让我不得不对你重新定义。”杨晨涟喃喃地道,把自己冷冰的唇贴向她耳边,轻呵了口气。
她浑身一颤,像被闪电击中,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双腿一软,下意识地攀紧他。
“呵。”他满意的轻笑,正还想再进一步时…
头上灯光突然一闪一闪,电梯的电力正在恢复供应中。
段洁慧抬起头,刚好与他俯下的脸对个正着,水汪大眼凝视着他,小脸略带迷离神色,她不安的吞了吞口水。
杨晨涟冷眸静静看着她,突然轻哼了一声放开她。
回来了,那个碍眼的大黑框眼镜…
“啊!总裁您没事吧?”电梯门被人打开,警卫率先探头进来问。吓死人了,谁知道从没故障过的电梯,头一次出问题载的就是总裁大人。
“嗯。”他随口应了声后便走出电梯门。
“段小姐?”送走总裁后,警卫又探头问站着下动的秘书。
“呼呼…”段洁慧不停猛拍自个胸口,刚才不自觉的屏息,害她现在好喘。
想到刚刚两人独处的场面,她的心跳得飞快,双颊不禁泛起嫣红。
“愣在那里干么?我饿了,还不快点跟上来!”杨晨涟去而复返,冷冷的声音从电梯外传来。
“呃…是。”不过总裁不是要和许小姐约会吗?带着自己这个电灯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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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东西不合胃口吗?”杨晨涟有些不悦的放下汤匙。从进饭店到现在,这个女人就没有笑过一次,老摆着一张苦瓜脸,跟他吃饭有这么痛苦吗?
“不会啊,我觉得很好吃。”段洁慧低头,手里仍在拨弄着只吃了一口的法式烤布丁。
“那为什么从前菜到甜点,你没有一道是吃完的?”
“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要取消和许小姐的约会,然后请我吃饭,感觉很奇怪,该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从进公司以来,总裁一直没给她好脸色看过,还常常皱眉看着自己,现在突然对她这么好,是不是打算炒她鱿鱼啦?
“最后的晚餐?”这个词怎么听起来这么熟?好像是一幅名画的名字…“你以为自己是耶稣还是犹大啊!只不过是我饿了,突然没心情约会,而刚好你就在旁边,才顺便请你一起吃饭。”绝对只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是对这个黑框眼镜女有意思!
“是喔。对了,刚才我打电话给许小姐取消约会时,她好像很不高兴,除了礼物之外,是不是要加送一张你署名的卡片安抚她?”解除了心中的疑虑,她现在有心情关心“公事”了。
“何必多此一举,她高兴就收,不高兴就别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些女伴不过是各取所需,合则聚,不合则散。“今天晚上我不想再听你提起她,说说你自己的事吧!”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段洁慧才刚开口,迟疑了一下就闭上嘴巴。
杨晨涟也不以为意,猜想她应该是觉得自己很平凡,没有什么值得提出来聊的地方。
“就说说你念书时的事情吧。以前我放了学就被接回去上家教课,朋友也都是长辈们替我选好的,班上叫得出名字的同学实在没几个,就连社团、学生会这种团体我也没参加过。相较之下,你应该就有很多求学时的趣事吧?”
“我…呃…”天哪,现在叫她怎么掰根本就不可能有的求学趣事啊?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呜…可恶!”
“嘎?”是说她很不健谈,涸粕恶吗?“对不起喔,我的求学生涯就是这么无趣,没什么好分享的。”
知道她误会了,杨晨涟按着剧痛的腹部说:“不…我是指自己的胃痛。今逃邛过头,又喝了太多餐前酒,所以老毛病犯了。”
“会胃痛就别喝酒嘛,我刚好带了止痛葯,你先吃一颗吧!”不等他回答,她就招来服务生,吩咐对方倒杯温水来,接着从包包里掏出一盒止痛葯。
“你也常胃痛吗,不然怎么会随身带葯?”
乍闻这种问题,段洁慧尴尬的笑了笑。“很多女人都会在包包里放止痛葯啊!”
“为什么?”杨晨涟不解的追问。
这叫她怎么回答!“呃,就是…女生的好朋友啦!问一个淑女这种问题,你不觉得自己很失礼吗?”
“喔,原来如此。”他很尴尬的点点头,随即开口转换气氛。“不过,说淑女就太夸张了,配上这副阿嬷眼镜,我看你只能说是‘俗’女吧!”
这时服务生刚好将水杯放在杨晨涟面前,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噗哧笑出声音来。
段洁慧恼羞成怒的收回自己刚才放在桌上的止痛葯。“哼,还有心情挖苦别人,看来你的胃好像不痛了嘛,那就用不着吃葯啦。”
说说笑笑间,他早就忘了两人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纯粹把她当朋友,于是开玩笑的求饶,“俗女大人,拜托给我止痛葯啦。”
“痛死吧你!”她难得要狠,可惜狠劲没维持多久就破功,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她,杨晨涟感觉心里的某个角落被触动了。这是他所看过最真诚、最灿烂的笑容。
棒日一早,杨晨涟自昨晚延续下来的好心情,却在瞥见一幕融洽的画面时消失殆尽。
“哇,你真的去过欧洲啊?那边我有好几年都没去过了呢!”
那副碍眼的黑框眼镜,更加重了她没品味的特质。
只见旁人不晓得又说了什么,惹来她的呵呵一笑。
“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低声咒骂着。
他以为那张笑靥只属于他,想不到…
“总裁早。”身边有人陆陆续续向他道早安。
但杨晨涟前方的人始终迟钝的没有发现,身后有对利眸,正恶狠狠的盯着她猛瞧。
“总裁早。”与她谈话的男子还算灵敏,听见声音后马上回头一瞧,接着发现了杨晨涟的不爽。总裁一大早就吃炸葯吗?
“呃,总裁早。”段洁慧跟着转身过来,看见他的表情,原来的笑脸顿时收敛不少。
“嗯。”他沉着脸往前踏了几步,迳自走过她身边。
吧么脸臭到像是她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上班时间请不要在公司大厅喧哗!”他抛下这一句话,大厅内本来热络的气氛顿时凝结住。
一头闷了满肚子气的猛狮,快步定进电梯内,还恶狠狠的瞪了电梯外头的段洁慧一眼。
“还不快进来。”害他清早就发了这顿脾气,这笔帐他等会非要好好记在墙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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