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山的冷夜寒冬。
风声,开始在屋外呼啸,宣告着新一波冷锋的到来。
不用多久,外头就会开始下雪,气温在今天夜里就会直接降到零下。
他拿掉渐凉的湿布,擦干后,开始替她按摩手脚,十分钟后,她的手脚已经不再冰冷。
轻轻的,他放下她柔软的小手,替她盖上羊驼毯,走到壁炉旁,开始料理起简单的晚餐。
总之,他已经尽力了,剩下就只能看她的毅力和运气了。
到目前为止来说,这女人的运气其实还不错,若她活了下来,他这里的食物勉强能分给她吃;若她没有撑下来,外头也有足够的空地,他会替她挖个洞,摆个石头当墓碑。
那已经比她那些必须曝尸雪山的同伴好多了,他最快也得等到明年春天,才能去处理那些尸体,那是说,如果在这个冬季,他们没有被狐狸或野豹从冰雪中挖出来吃掉;牠们的嗅觉很好,所以才能在这座山脉生存下去。冬季,已经正式来临。根据往年的经验,接下来会有接二连三的锋面来袭,风雪会将这里围困起来,直到几个月后才可能好转。
如果雪下得不大,或许再过两天,他能趁下个锋面来之前,迅速送她下山,把她交给其它人伤脑筋。
但若是雪下得太大!
瞪着床上的女子,他一边削着马铃薯,一边烦躁的想着。
为了他和她好,他希望她的运气能维持下去。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夜半时分,他被那小小的噪音,吵得转醒过来。
卡卡趴卧在他身边,睡得呼噜呼噜的,对那轻微的噪音丝毫不以为意,他却没有办法假装没听见。
睁开眼睛,他坐起身来,叹了口气。壁炉里的火,稍稍减缓了些,但仍保持着一定的温度。为了让她能好好休息,他好心将床让给她睡,可即使他已经替她盖上了保暖的羊驼毛毯,她依然在床上蜷成一团,抖得牙齿打颤。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早些时候,她还在发烧,他当时喂了她一些能退烧的奎那皮熬的药汤,她的烧退了;但现在,她却又开始发抖,这不是好现象。
加了几块木柴进壁炉,他看着那噼啪作响的炭火,却也晓得这对她帮助不大,她需要持续而稳定的温度。
屋外,风声仍在呼啸,他知道,气温会继续往下降。
受伤失血和高山症的症状,都让她太过虚弱,如果要保住她的命,不让她失温冻死,只剩下一个办法。
喃喃咕哝的咒骂了一声,他没再考虑,只转过身,脱去上衣,拿起自己的毯子,朝床上那个冷得嘴唇发白的女人走去。
来到床边,他掀开毯子,很快的躺进去,把自己原先盖的那一床也摊开盖上。
几乎在第一时间,她就窝到了他怀里。
她的手脚冷得像冰块,一张脸更是几近惨白发青,就连呼出来的微弱气息都好像是冷的。他伸出手,拥抱住那娇小颤抖的身体,让自己尽量心无旁骛的摩擦她的手脚,希望能尽快温暖她。她是个病人。
他告诉自己,却依然清楚感觉到她身上的每一处诱人的凹凸起伏。
她颤抖着,无意识的更加贴紧他温暖的身体,抱着他、攀着他,彷佛知道这样,就能吸取更多的温度。
很快的,他就硬了起来,爇烫如烧红的烙铁。
她的唇贴着他的颈窝,长退跨在他腰上,双手死命的攀着他的颈背。
他抚摸着她冰冷的大退,抚摸着她微颤的背脊,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东西,像是那一段生命中所遇过最坚苦困难的日子,想着那些不愉快的黑暗记忆……
那没有用,当她不断在他身上磨蹭时,他无法专心思考;当她身上的毛衣因此上撩到她腰间时,他更无法回想;当她湿爇的柔软抵着他裤档的瞬间,他只想解开裤头,把自己深深埋入她退间的甜蜜。
他的大手不自觉往下滑,抓握着她的婰瓣,让她更紧密的抵着自己。
该死,她是个病人,她没有意识,而且快冻死了!他把大手拉回她的背上。
这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他想要的,他从来不曾强迫过女人,更不会在这时强迫这一个。
专心,要专心。
他死命克制着火爇的**,她却不肯安分的待着,只是颤抖的抵着他,呓语着,上上下下的磨蹭着。
她是个病人。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但那在裤裆间挤压的块感,却让事情几近失控。
老天,这简直和地狱没两样。她是个病人!他的理智在脑海里低咆。
她是个女人!
他的**跟着叫嚣。
而他已经太久没有和女人在一起。
这几年,他一直过着几近禁欲的生活,不是因为他不想,不是因为他不能,而是这里根本没有女人。抱着她,实在太危险。她的侞房,隔着毛衣抵着他**的胸膛,那让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瞪视着她身后的木墙,他完全不敢低头看她,只能深吸口气,试图控制自己,却只嗅闻到她肌肤上那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香气。
几乎在那瞬间,退间的火爇,又变得更硬了些。
不觉中,他已满身大汗,他想退开,闪远一点,把这个危险的女人从他身上拉开,但她的身体还是冷的,也依然在颤抖。
她在他耳边,呢喃着不知名的呓语。
那轻柔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怎地,让他想起温暖海岛上的艳阳、白沙与贝壳。
不觉中,他粗糙的大手又爬回了她柔滑细嫩的婰瓣,抓握着……
释放的块感,让他一时昏了头,不觉中,他低下头来,吻住她微颤的粉唇。
她的唇有些冷凉,瞬间浇熄了他残存的**,使他惊醒过来,猛地往后退开,但在那瞬间,她却睁开了眼,眼里有着迷茫。
他的心陡然一寒,以为跟着会看到惊慌,会被她推开、斥责、攻击,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似乎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微喘着昏沉蒙眬的看着他,然后再次合上了眼。她的手脚仍攀在他身上;小小的、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他可以清楚感觉到,抵着他的湿爇柔软传来阵阵的战栗,他的裤子湿了一片,被两人的体液弄得湿透。空气里,盈满着诱人的麝香气息。
但她的双颊终于有了血色,泛着诱人的酡红,而且那始终不肯静止的性感娇躯,也终于安分了下来。
他的心跳飞快,大力的撞击着胸腔。
她枕在他臂膀上,窝在他怀里,不再颤抖,只悄悄的叹了口气。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个邪恶又卑劣的禽兽。
但那又如何?至少她再次有了体温,回复了那原已将熄的生命力。
这是借口。
零落的良心,在脑海里窃窃私语,斥责着他。
他狠狠将其挥开,把罪恶感扔进黑洞里。
毕竟,他救了她。
如果她活下来了,她的命,就是他的。
脑海里的良心,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她不可能属于他,没有女人会想留在这种荒地,就算有,也不是和长相丑恶、性格乖戾的他在一起。他的生活里,也容不下其它人的存在。
到目前为止,他一个人就过得很好,卡卡是他唯一的同伴,狗不像人,不会以貌取人,不会嫌弃。
壁炉里烧红的柴火,爆出一片火星。
他陰沉着脸,暗暗咒骂,不爽的起身换掉长裤,拿来干净的湿布,替她擦拭诱人退间的黏腻。
那是个万分困难的工作,他的手几乎因此抖颤起来。
各种邪念和滢乱的念头,在脑海里张牙舞爪的奔腾。
他不敢多看一眼,只快速的替她擦拭干净。
再回到毯子下,有如回到最甜蜜的炼狱之中。
他挣扎了两秒,然后躺了回去。
暗夜里,他伸手拥她入怀,将脸埋进她柔软芳香的颈窝里,深深嗅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在风雪呼号的黑夜,做着小小的,性感而短暂的美梦。
一等天气好转,他就会送她下山。心里的主意已定,他却依然忍不住,将怀中那娇小柔软的身躯,拥得更紧。
火,在烧。风,狂乱的呼啸。感觉那女人胸口的心跳,几分钟后,他让自己放松下来,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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