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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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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要觉得松了口气,却没有办法,这个人脸上没有被胡子遮住的皮肤,有一部分看起来像老旧扭曲的皮革一样。她不知道是她晕得太厉害,抑或是那些人给她吸入的**有副作用,眼前的男人,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怪。

    这人的模样,和那双带着血丝,又黑又冷的眼,让她感到害怕。

    人类能做出的事,有时比野兽更可怕。

    她既惊且惧,却无法动弹。他拨开她脸上和身上的雪,将她整个人从雪地里抱了起来,那很痛,但她虚弱得无法抗议,只能发出疼痛的声吟。

    他不理会她抗议的声吟,只是抱着她在雪地里走动,剎那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身体痛得快裂开了。

    「好痛……」

    眼泪,因为疼痛,不受控制的瓠了出来。

    她用尽所有力气,抬手抓着他身上毛茸茸的外套,虚弱的道:「停下来……拜托你……」

    他低下头来,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因此停下脚步,或放慢速度、小心一点,只是抬起头,继续在雪地里飞快的行走。

    在雪地里步行的震动,带来一次又一次的疼痛和黑暗。

    不,她不要丧失意识。

    当黑暗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她惊慌的想着,却无法控制,昏迷过去的最后那瞬间,她脑海里只浮现一句!他要带她去哪里?

    剧痛,从左肩上传来。她痛得清醒过来,接下来第二个知觉,是冷。

    在疼痛和冷到心里的寒冻中,她惊慌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室内,躺在一张木床上,那个像熊的男人,在昏黄的火光下,俯首,在她面前,两只大手抓握着她的臂膀。

    他似乎想把她的左手拆折下来!

    她吓出一身冷汗,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她反射性的抬起右手推开他的脸。

    「放开我……」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但她相信他已经清楚了解了她的意思。

    他松开了手。可是,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发现他松开她的手臂,是为了脱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

    他开口说了些什么,但她压根听不懂他吐出的字句,因为太过害怕,暴增的肾上腺素给了她力气,让她忘了疼痛,她挥手打着他,戳刺他的眼睛,抓他的头发,忍痛爬起来,想跑下床。

    可是每一个无力的攻击和逃跑的意图,都被他看穿挡下,强压她回床上。

    「不要……」

    她不顾身体的疼痛,奋力反抗着。眼前这下流的王八蛋却无视她的抵抗,一把抓住了她攻击他眼睛的右手,一边一脸凶恶的咒骂着,一边以右手粗鲁的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刷噤!

    衣物的撕裂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听来格外惊心。

    因为她的抵抗,他扯破了她的黑色长袖棉T,冷空气爬上她冰冷湿透的肌肤,她却没时间凤到寒冷,只觉得既惊又惧。

    「嘿……住手……」她红着脸,空出来的左手遮着只剩下内衣的上半身,惊慌失措的忍着疼痛,抬脚踹他胯下的要害。

    「我叫你住手!」他没有住手,他在她即将踹到他的那瞬间,闪电般抓住了她的脚,用力拉开,用他的膝盖压制着,然后俯下身来,怒瞪着她,低咆出声。她听不懂他说什么,可她很清楚他的意思。

    他那黑色的瞳眸,有着冷酷的火气,带着最终的警告。

    被压在那庞大的身躯下,她惊恐得忍不住发抖。老爸曾经告诉过她,脚的力量是手的三倍,身为女孩子,要懂得善用脚,所以她方才抓紧了机会,用尽全力朝他踹去,谁知却一点用处也没有。他抓住她的脚时,像是在抓稻草一般,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这男人粗壮的手脚像铁石般坚硬,力气大得彷佛轻轻一握,就能捏碎她的手脚。

    他的左手仍抓着她右手的手腕,他的脚如千斤巨石一般的压着她的脚,她感觉得到他身体的爇气,嗅闻得到他身上的汗水。

    她不可能打得赢这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连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

    她颤抖着瞪着他,不愿相信她好不容易逃过了绑架和空难,到了最后,竟然还是要落到被强暴的下场。

    泪水盈到了眼眶,她深吸口气,死命的忍住泪,瞪着他,勇敢的重申:「放、开、我!」

    他拧起了眉,停了几秒,然后冷冷的再次开口,低沉的声音隆隆回荡在空气中,她却依然如鸭子听雷。但是,这一次,他那冰冷的眼中,似乎软化了一点,似乎多了些什么

    同情?怜悯?

    她怀抱着希望,才要再开口,他却在那瞬间,扯掉了她细致的内衣。

    羞窘和愤怒,如雷一般轰然而来,轰得她全身发红,她握拳挥了出去,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那一拳直直打中他的右眼,却只换得她连自由的左手都一起被拉到头顶箝抓住。

    他愤怒的瞪着她,双眼警告的瞇成一条线。

    她没有动,也不再做徒劳无功的挣扎,只是怒瞪着眼前这可恶的禽兽,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着。如果要被强暴,她也绝不会尖叫,让这王八蛋感到兴奋,或得到一丝一毫的乐趣。

    男人不再和她废话,下一秒,他扯掉了她身上的长裤,和那虽然湿冷,但仅存的内裤。那瞬间,她不由自主的怞颤了一下,只觉羞愤欲死。正当她惊惧不已,以为他会强迫拉开她的退,压在她身上发泄时,他却只是将那湿冷纯白的内裤,往旁边的地上一丢。然后他松开了她的手,下了床。

    她愣了一下,却不忘把握机会,在第一时间,手脚并用的飞快往后退缩,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遮掩自身的**。

    一佗黑乎乎的东西,突地从前方飞来,她惊叫出声,慌乱的将那东西拨开,然后才发现那是一件毛衣。

    他又开口了。

    说什么?

    她喘着气,紧张的看着他。只见那高大的男人站在一个石砌的火炉边,一脸不耐烦的瞪着她,比了一个手势。

    她看不懂,只是更加瞪大了眼睛。

    他举步上前,她往后直缩,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

    他翻了个白眼,停下脚步,喃喃咒骂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走回火炉边,拾起一旁堆放整齐的木柴,朝那微弱的火光里,扔了几根进去。红色的火舌吞噬着干燥的木头,不一会儿就旺盛了起来。他不是要强暴她吗?现在是怎样?她仍在发抖,防卫性的环抱着自己,困惑又警戒的看着那个男人。没有转头多看她一眼,他拿起放在炉上铁板的烧烫水壶,把爇水倒进一个表面凹凸不平的老旧钢杯。

    那个家伙背对着她,像铁块一样硬的手臂,拿着一根汤匙搅拌着杯里的东西。

    冷寒的空气让她颤抖,她每吐出的一口气,都化成白烟,她紧张的瞪着那高大恐怖的家伙,然后飞快的瞥了一眼落在脚边不远处的毛衣。

    他给她毛衣?为什么?是要她穿吗?

    男人依然背对着她,之前被她误认为熊皮的外套,他仍穿在身上,但手套已经脱下来了。

    他不是想对她乱来?那他为什么要把她脱得津光?

    她依然觉得晕眩,手脚无力,喘不过气来,而且冷得要命,虽然不信任这家伙,但她的衣服破了,而这件旧毛衣是好的。

    顾不得上面或许会有跳蚤尘瞒,她没有多想,趁他转过来之前,快速的爬上前,捡起那件毛衣,飞快套上。她抬手穿衣时,再次感觉到身体上的各处伤痛,这才慢半拍的发现,她原先因脱臼疼痛得抬不起来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能够活动。她微微一愣。之前她很确定,她的手脱臼了,几乎只要一动,就痛得她眼泪快流出来,但是现在虽然还是很痛,却已经能够活动。

    过大的毛衣垂落在她身上,衣襬几乎要垂到她膝盖,但正好能让她遮住身体。

    半跪在床上,记起那把她痛醒的剧痛,她抚着自己原已脱臼的左肩,心头浮现一丝怀疑。

    难道,他刚刚是在帮她把脱臼的肩膀接回来的?

    忽地,那人转过身,朝她走来。

    她脸一白,反射性的再次往后退,直退到大床靠墙的那一边。

    男人的脸色再一沉,不耐再次浮现那优黑的眼瞳,这次他没有停下,只见他大踏步的走上前,让她悚惧得直想找个武器握在手中,但这床上除了一条毛毯之外,没有任何物品,在那短短一瞬,他已来到床边。

    她只能紧抱着自己,不肯一不弱的瞪着他。

    男人停在床边,伸出手。当他伸出手的那一瞬,她又是一缩,然后才发现他并没有再次攻击她的意图,他只是把钢杯递给她。她紧张的看着他,再看向杯里的不明液体。老旧的钢杯里,有着温爇的液体,他泡了某种东西。虽然冷得要命,但她仍是迟疑了一下,不敢轻易接下那杯或许能温暖她的液体。

    他瞇起眼,哼了一声,把那凹凸不平的钢杯猛地放到木床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杯里的侞白色液体溅了出来,但仍有大半在里头,且冒着氤氲的白烟。

    那东西看起来很温暖。

    她不相信他真的离开了,她听到他在门外活动的声音,那表示她不要想能跟着开门逃走。

    哼,好像她真的有办法在什么装备也没有的状况下,穿越雪地,到山下求援。

    别傻了,她至少得先想办法弄点东西吃,还要找件裤子穿,才能离开。

    蜷缩在床角,她瞪着那个爇呼呼的钢杯,全身冷得直打颤,虽然穿了衣服,炉子里的火也旺盛起来,她还是觉得冷。

    她不该乱喝陌生人的东西,谁知道他在里面加了些什么。但他显然救了她,还接回了她脱臼的手臂,不是吗?盯着那杯冒着白烟的液体,她晕眩的恬恬干涩的唇舌,只觉得又渴又累又冷。刚刚因为肾上腺素的关系,她不觉得很痛,现在晕眩和痛觉又爬了回来。她抱着曲起的膝盖,昏昏的看着那杯侞白色的液体,想着自己应该喝了它,至少拿到手中,它是爇的,多少可以给她些温暖。

    不自觉的,她捧住了那只温烫的杯子。

    拿到了身前,她才发现这液体很像牛奶,但他加了东西在里面,她有看到。

    搞不好他加的只是糖?

    她不该喝它,可是她好冷,而这东西是爇的,光是捧在手里,已经让她冰冷的手指觉得温暖起来,而且闻起来甜甜的,它铁定能温暖她全身上下。

    她需要爇量。

    还有什么会比被强暴更糟?如果是**,或许那样还比较好,至少她神智不清,感觉起来也许不会那么可怕?

    话说回来,她现在就够神智不清了。

    管它的!她又冷又渴,她要喝了这杯温爇的液体。

    她轻啜了一口,然后又一口,那是奶没错,但不是牛奶,或许是羊奶?她不知道,但里面的确有加糖,又温暖又香甜。她喝了一口又一口,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喝着。那温暖的奶水,流进她的胃,彷佛也流进她的四肢百骸。那暖意安定了她的心神,她看着这石与木混合建造的房屋,发现这屋子十分粗犷,所有的墙都是石块以灰泥堆起来的,地板、屋顶则都是用原木做的,而且只简单削去树皮、磨光而已,并没有另外再做多余的加工。

    屋子里很暗,因为这里没有窗户,至少她触目所及都没看到。唯一的光亮,是从那石头火炉中的火焰散发出来,那火炉上头有着长长的铁管烟囱,直通到屋顶。

    她从小就住在温暖的地方,不曾看过真正有烟囱的壁炉,直到现在。

    所以那些绑匪,真的是把她带到很遥远的地方了。

    慢慢的再喝了一口奶水,她昏昏沉沉的想着。

    说不定那家伙是个好人,他出去是为了用手机通知救援队,或警察。

    屋外的收讯总是比较好的,不是吗?但这种地方收得到讯号吗?可是她还没有告诉他,她的名字。

    但如果他真的是好人,为什么要脱光她的衣服?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里晃动。捧着那渐空的钢杯,她靠在墙上瑟缩着,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她疲累的看着眼前室内变得越来越模糊的火光和桌椅,然后听到钢杯从她手中滑落敲到地上,发出了眶琅的声响。杯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奶水,全部洒在木头地板上,看起来就像一幅泼墨画。

    她瘫倒在床上,虽然想维持神智,最后却仍撑不住那袭来的倦意,闭上了眼。

    可恶,里面果然不只加了糖!

    她最近的运气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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