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沉着中勒紧缰绳抽出靴中短刃。
古贤因前方异样勒紧缰绳的单手过于紧握,目光深邃中上腾着不休的恨意。另一只手里的钢鞭更为用力的紧握。
四位轿夫放下轿子的瞬间,从轿子的夹层里抽出利刃,随时应战赴生S的决绝。
轿子的落地惊扰到雪女,雪女微微撩起轿帘的一边,看那前方排开的白色斗篷人,头部全部用白色包裹,距离轿子约有百米。
他们的身上沾着积雪,脚下厚厚积雪散碎成堆。手中闪亮的冷兵器在阳光与白雪间反射的光芒里,更显刺眼冰冷。
雪女撩起一侧小窗户帘的一角,看到那些不明身份的白色斗篷人形成一圈,全身上下,唯有那双眼睛没有遮掩的敞露在外。
难怪他们个个脚下有散碎的积雪,一身白装躲在满天雪瓣的平川大地上,极好的隐藏方式。
白色斗篷人形成的圈围开始步步缩小,看不出有人指挥。
古贤驱马漫步般走在轿子前面“诸位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只是穷人嫁女儿,这般冰天雪地不慎走迷了路而已。”
白色斗篷人中没有一人回答,脚步不停缩小围困的圈子。
古贤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双眸更显沉稳的淡定“诸位是要钱吗?你们也看到了,我们随身携带之物没有绫罗绸缎,更无贵重的珠宝。”
白色斗篷人中没有回答,距离拉近成五十步左右。
轿子后面的踏痕双眸冷漠,下垂的右手似乎没有做什么,已然点开短刃刃柄处隐藏的按钮,瞬间短刃有刀刃伸展出来。
短刃成披靡的战刀,刀身九孔,孔孔大小不相同,八小孔围绕一弧形缝隙孔。
轿子里的雪女为之不为所动,她的视线隔着小窗户帘的边角在雪色中寻找,没有将任何一个斗篷人放在眼里。
“叮当”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从雪女颈部的衣服里传出来。
雪女隔着轿帘子看到远处的空中飞驰而来两个人影,与那些斗篷人一样,白装素裹。
一个矫健英武,一个轻身单薄,显然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双双手里有剑,并未出鞘。
二人稳稳的站在那些斗篷人前面,那些斗篷人不再前行一步,在等候口谕。
雪女从衣领里掏出冰铃,冰质冰体的铃铛,一半白色有那男子的影像,一半黑色有那女子的身影,在雪女略有惊色的眸光里,渐渐恢复晶莹的冰色。
雪女把冰铃放回衣服里,隔着轿帘子端详刚刚来此的一男一女。由于他们包裹严实,以及寒冷天气里穿的厚重,实在看不出二人的特征。
雪女撩起帘子的一个边,望向那女子,相隔四十多步的距离,雪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女子“熏”的金铜腰牌。
“逸都的公主?以及古贤父子是吧?”英武男子发出没有温度的质问声。
“你们认错人了,”古贤在否认“我们只是平常人家在嫁女儿,走迷了路,你们说的,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割下你们的头颅,看你们还怎么说。”女子说完,左手挥动。
随之,所有的斗篷人,除了后赶来的一男一女,尽以轿子为中心围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