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亚勃一阵苦笑,转过身,杨墨莉早已溜回房,一路上还乒乒乓乓地,好像怕别人不知道她大小姐正在抓狂似的,让秦亚勃好气又好笑。
Maureen可真是丢了颗原子弹给他啊!
看她的夺命剪刀脚!喝!
砰!杨墨莉狠狠摔上床,把昨晚秦亚勃昨过的枕头当成那个花心大色狼。
看她的无敌风花轮!吼啊啊啊啊……看她的降龙十八掌!砰砰砰砰……看她的佛山无影脚!阿嚏!
枕头飞到屏风处,刚进房的秦亚勃一手接住。
「你进房间不会敲门啊?」杨墨莉跳脚,只差没有端出李小龙的架式。
秦亚勃只是笑得意味深长,并不理会她的控诉,「你在玩枕头大战?」
杨墨莉眯起眼,这回真的学起李小龙,拇指擦过鼻尖,摆出打架的姿势,一脸不爽。
「关你屁事?尼皱凯!」阿嚏!阿嚏!她朝空气挥两拳,「我在练拳!」她换踢腿,喝!结果脸色铁青,扭到腰,摔倒在地。
秦亚勃一阵失笑,这小妮子花样真多,所以他才这么爱逗她啊!
「你笑什么?」好痛她痛!痛得她飙泪,杨墨莉真的哭了出来。
没良心,薄幸男,看到她摔倒,竟然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他那美艳无双的老相好回到他身边了,所以这黑心鬼短命鬼讨债鬼不再需要也这个完全不够看的性伴侣,他要无情地把她一脚踢开了!
呜呜呜……杨墨莉心里骂脏话,却哭得可怜兮兮。
香蕉芭乐的,真的好痛啊!她的腰啊!
杨墨莉还在耍赖,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地靠天,秦亚勃已经走过来抱起她,回到床上。
「扭到了吗?我看看。」他将小妮子横放在自己大腿上,动手解她的衣服。
杨墨莉继续嚎啕大哭,很有哭倒万里长城的气势。
「哪里疼?」说话间,他的大掌已经贴在杨墨莉**的腰际。
哭声戛然而止,杨墨莉小脸淌满鼻涕眼泪,怔忡两秒,接着也不管自己腰疼又衣衫不整,一骨碌地爬起身。
「你干嘛又脱我衣服?」变态!色情狂!呷人呷够够!杨墨莉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委屈。
秦亚勃长臂一伸,不让小妮子再往床边缩,「你不是扭伤了?伤到哪?我去弄冷毛巾来给你。」
「不用你假好心!」她报复性地抓住他衣袖,把鼻涕眼泪往他身上擦。
秦亚勃不以为意,掏出手帕,左手让杨墨莉抓着抹脸,右手主动替她擦去湿湿糊糊的痕迹。
「还很痛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杨墨莉眨了眨泪眸,想开口讥讽他应该去演戏,可是看着他的表情,眼底的担忧**裸地表露无遗,那些冷嘲热讽突然间就不出口了。
我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最完美的,所有你想要的……突然想起那天他所谓的「性幻想」,杨墨莉小脸又熟透了。
凭良心讲,几天下来,他做的也差不多是如此。她想吃冰岛鳕鱼,吃饭时空运来的新鲜鳍鱼就让名厨料理她在桌上等着她;她想玩Wii最新的游戏,日方刚上市的最新款在她起床睁开眼以前就送到她床边;秦亚勃喂她这只米虫的饲料大概是全世界最高档的,顶级名厨的手工点心,热呼呼的让她拿来当玩游戏时随手塞进嘴里的零嘴……她现在才发现自从和秦亚勃达成协议以后,她就好命到天怒人怨,而她大方享受这些特权还视为理所当然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拿来骂秦亚勃变态,所以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小细节就很自然而然地被忽略了。
她骂秦亚勃脱她衣服,其实开始上班后,她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被他全换过,平日在车上翻云覆雨过一遍,她的衣服就被他撕得差不多了,当然只能换上他为她准备的。
秦亚勃嫌那些平民布料太粗糙,不想看见她身上有衣服留下的红痕。杨墨莉不想承认,她其实早就知被他驯养没两样。
「我去请医生,你躺好,别乱动,小心又扭伤了。」他将她平放在床上。
「我没事啦,不要专程叫医生来。」
「至少要冰敷过,我去拿毛巾。」
杨墨莉无力地趴在床上。
可是,不管秦亚勃对她多好,都不能改变他是花心大萝卜的事实。一想到他和Maureen在门口亲得天雷勾动地火,杨墨莉心里那把无明火又烧了起来。
奇怪,她干嘛这么生气?秦亚勃要亲谁千她屁事?杨墨莉不安地想。
秦亚勃折回房间时,捧了个银制托盘,上头有一叠折好拧干的湿毛巾。
他坐在床沿,杨墨莉又回复了警戒状态,僵硬地扭动身子想远离他。
「别动。」他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能箝制她的行动。
「你干嘛管我,去找你的老相好逍遥快活啊!」不对,这样讲,好像在吃醋,「我是说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秦亚勃只看了她一眼,杨墨莉发现,在某些时候,或是某个角度使然,他眼睛的颜色看起来会很淡,像金棕色,配上他混血儿的五官,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冷冽贵气,让人下意识地服从他的命令。
「因为某种原因,所以我从不和认识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他一边说,一边脱下她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你只找妓女?」杨墨莉因为他的话,忘了反抗。
「不,前阵子我才开始透过某种管道,他们专门帮需要**的名人牵线,因为我们都不想惹麻烦,但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每人都必须有健康检查的证明,并且做避孕措施,如果双方都有意愿,就可以约时间……」
杨墨莉顾不得全身被剥人精光,惊讶地坐起身,「等等,你的意思是,有一个类似拉皮条的协会还是什么的,帮你们这些名人牵线……做那种事?」她忽然觉得胃部一阵翻滚。
「可以这么说。」秦亚勃决定不动声色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她差点尖叫,「就只是为了作爱,你知不知道什么叫DIY?」
秦亚勃眯起眼,微笑,「宝贝,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自己来跟作爱的分别,或者我把你伺候得太好了,还没让你尝过孤枕难眠的滋味?」
杨墨莉涨红脸。
「我们不探问对方现实生活的任何问题,也绝不为彼此留下后遗症,这是最有效益又最干净的方式,也算是另一种一夜情,只是保险许多。」
「对啊!差别只在于一个有CAS而一个没有。」
还CAS咧!秦亚勃真是哭笑不得,「我不跟自己交往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而离婚后便一直处于感情空窗期,所以能够的话,我不想轻易和身边的女人发生关系。」
「为什么?」所以他的意思是,Maureen不是他的相好?她才不信!
秦亚勃垂上眼,决定今天的自白到此为止,他已经解释了他和Maureen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其他的就以后再说吧。
「事实上,我也正在想,不再藉由那样的管道找一夜情。」他像猎豹,不着痕迹地靠近坐在床中央,全身**,可口得让他下腹又紧又痛的小人儿。
「什么?」杨墨莉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或者这是她的错觉?在她反应过来前,他烫人的体温已经将她紧密包围。
秦亚勃的嗓音被欲火烧灼了,低沉又坚定,「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是誓约?是宣示?又或者只是男性野心的独白?杨墨莉分不清楚,她终于发现自己像落入蛛网的猎物,
被禁锢在他怀里,无处可逃。(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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