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包药,寇里坚持要留下来陪她。
“你们都退下!”他把自责的佩特拉和一千女侍遣开,纵然对她们未尽己责感到不悦,但现在不是责骂她们的时候,青柠需要休息。
“睡吧!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不用伯,我会在这里陪你。”
拥着她,伯她会再不适,他下敢阖眼,心甘情愿当她的特别看护。
“青柠……”看着她的睡颜,他的内心涌起一抹满足。
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的生命何其空虚,即便有依秀塔鲁这个未婚妻,他对她的存在却不曾感到欣喜。
今天,当他在接见外宾时,脑里竟都是她的倩影,想着她在做什么,会不会无聊?
晚宴期间,他的人虽然在会场,心同样不在,猜想着她是否已经睡了,所以一把外宾送出宫门,他便迫不及待踅返宫内,为的只是见她一面。
“幸好我来看你,不然你打算一个人在这里痛到天亮吗?”他轻语责难,看着近在咫尺的她,诱发着他早已蚤动的心思,他忍不住俯首吻了吻她的发鬓和脸颊,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柔美的幽香。
这个浅吻没有满足他,反而令他的**感到痛苦,但也只得硬生生压抑住,她还是病人不是吗?他不能趁人之危,让她好好休息吧!
青柠在凌晨四点幽幽转醒,或许是突如其来的病痛令她神情有些迷离,或许是医生开的药里加了些镇定剂,她星眸扇动,一时还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直到抬眸,接触到寇里微含血丝的眼睛。
“好多了吗?”寇里的眼神关爱有加。
她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一点。“已经不痛了。”寝宫昏黄的灯光里,她觉得心跳加速,眸中开始出现一些情绪。“你一直在这里?”
他点点头,两人眼神交缠须臾,彼此都没有说话,但她闪亮的眼眸再度勾动他的心,他的眼神变得炙热而烧灼,再也忍不住**翻腾,他俯首,蓦地吻住她的唇。
她毫无反抗的陷进他的热吻里,感觉到他的腹肌变硬,高大的身躯像铁烙一般火热,她浅浅的声吟被他吞没了,殿里弥漫着**的氛围,她趁隙轻轻喘息,却恰好迎进他滑溜的舌。
他猛烈的需索着她清新甜润的樱唇,肆意地卷弄苦她的唇舌,一迳地啜吮狂攫,高大的身子在瞬间覆上她,身躯已然紧绷又疼痛。
她无力的抵住他坚硬的胸膛,自然地迎高头接受他的挑逗,一任他热情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后、她的颈间、她的锁骨……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微敞的领口,探了进去,爱抚她柔软丰盈的粉胸,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对她的**已升至最高点。
她无力的在他身下摆动,他像一头霸气的猛虎,狂烈的吻她、爱抚她,彼此的气息亲昵地交缠着,她的眼前是他痴迷火热的俊脸,他滑进了她双腿之间,表情已经濒临崩解的边缘。
他们的身体互相攀附纠结,他轻浅地埋入她体内,遇到那道令他狂喜的屏障,那是她完璧之身的表征。
“青柠……我的王后……”
他在她身上倾泄所有对她的渴望,她成了他的一部份,她也在他的吻里、手里和身体的结合里融化了。
当天色渐渐明亮,他们的喘息也平息了,寇里紧紧拥着怀里的佳人,忍不住又吻了吻她发梢。
结合的亲密比任何事都来得真实,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嫁给我!”他要她名正言顺的留在他身边。
青柠懒懒地偎在他臂弯里,不解地问:“你们男人为什么都习惯在占有女人的身体后求婚?”
她看电影都是这么演的,而她妈咪也说过,二十几年前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她爹地摸上她的床,要了她之后就开口向她求婚了。
“这是什么怪问题?”他哑然失笑地垂望着她。
国王的求婚不是种殊荣吗?显然她又有她自己的想法。
“好吧,我不问,不过钻戒呢?鲜花呢?”她扳着手指头。“要求婚就一切照规矩来,不要想偷懒。”
他高耸起剑眉。
普天之下,有哪个女子可在这种亲密时刻谈条件的,如果他肯向依秀塔鲁求婚,她早已含着喜悦的泪水,跪在地上膜拜他的双脚了。
也罢,他早已栽在她手心里了不是吗?若钻戒和鲜花可以永远留住她,他会准备一百只钻戒和一百打鲜花,只要能留住她的人和她的心,他什么都会做。
“如你所愿,中午以前你会看见钻石戒指和鲜花。”他垂首吻了吻她的前额,怜惜又满足地问:“刚才我弄痛了你吗?”
她噗哧一笑。“这句话也是法定台词吗?”
她为什么笑?
很简单啊,因为她妈咪说过,她爹地求婚之后问的第二句就是“我弄痛你了吗?”真的好好笑哦!男人怎么都一样?
“知道吗?你真的大大挫折了我的男性尊严。”他叹息道,不过他会包容的,谁叫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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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里没有食言,青柠确实在中午前收到一盒钻戒和满室鲜花。
“我又找到你一个优点了,就是大方。”瞧瞧那宝蓝色的丝绒盒里,尺寸大小恰恰是她中指的钻戒有一百只,每只都克拉数惊人,一时间寝宫里金光闪闪,就像有万丈光芒似的。
“挑一只你钟意的,我叫人打造成对戒,我们一人一只。”寇里在电话那头说道,他人在国会。
中东战火似有转变,他正要和英国首相及美国总统开视讯会议,在连线的空档,他怞了个空,拨电话给青柠。
“不说了,我很忙,我要欣赏这些花!”
她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令那头的寇里啼笑皆非。
大事当前,他还记挂着昨夜与他温存缱绻的她,她却因为要赏花而挂他电话,是呵!她很忙,那么他呢?殊不知他这个国王尚要日理万机啊!
“青柠小姐很直率。”尤姆看到国王拿着听筒,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下了这么一个注解。
他是国王的贴身侍卫长,担负国王安全的重责大任,几乎是日夜都待在国王身边,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国王对一名女子如此牵挂,过去国王曾秘访俄罗斯长达一个半月,也不曾给过依秀塔鲁一个电话。
看来他们的当家是真的陷进去了,唯有爱上一个人才会有这种表现,看来王后的宝座不会再虚悬了。
尤姆想的没错,他确实是被爱给套牢了,会后他直接返抵宫殿,因为冗长的国际会议耗掉他四个小时。
而这四个小时几乎是白用的,因为没有共识就没有结论,他的宗旨很简单,他要他的子民拥有和平富足的生活,说他自私也好,说他短视也罢,总之,普斯不能有战火,这是他所坚持的。
“陛下,其实我们的火力很强大,大可以用武力让中东的战火平息下来,这对我们有好处,美英方面也会感激我们这么做。”会后,恩将纳不死心的想再说服他。
“我自有分寸。”他的回应非常不领情。
恩将纳一直以来都和他持着不同意见,若意见是好的,他会采纳,但他知道恩将纳野心勃勃,他想发动战争无非是想满足那些与他勾结的军火商,大发战争财。
若不是恩将纳是他父王生前所倚重的首相,又在一次恐怖份子的暗杀活动中以肉身替他父王挡了一枪,从此拥有一块免死金牌,他老早撤掉他的首相职务。
一个不为人民着想,只为自身利益的人不配担任首相要务,他不肯听恩将纳的,其实还有更大的原因,只是这原因还不能公布,一旦公布将有巨大影响,他也不愿平静的普斯掀起风暴……
“所以说,你要我让出他?”青柠闲适地问,语气稀松平常,似与人在闲话家常。
慢着!
“凤凰殿”里似乎有其它人,他慢下步履,并回首向侍卫比了噤声手势,随后暗示他们撤下。
“没错!”戈兰傲然道。“太后说,她喜欢我,她要让我当王后,她还说,只要我在她身边,她就感到安心,所以有自知之明的话,你就快滚开普斯吧!不要来污染皇室的圣殿!”
“小姐,我觉得你好像要嫁太后,而不是要嫁寇里。”青柠戏谑地调侃。
“你居然直呼陛下名讳?你真是好大胆子!”戈兰眼里涌起一阵妒意,青柠那副气定神闲、不把她放在心上的样子真是气炸她了。
“你回去吧,在这里浪费时间没有用,更何况你的心上人随时会进来,如果让他看见你在这里,你就完了,所以你还是走吧。”青柠好心地劝告。
“我才不怕,太后说我可以随意出入宫殿,这是她赋于我的权力,我想到哪里逛就到哪里逛,你休想虎假狐威!”
青柠浅浅一笑。“是狐假虎威哦!你说错了。”
“你好可恶!”戈兰恼羞成怒的瞪着她,恨不得撕烂那张勾去寇里心魂的美丽面孔。
“见人见智吧,有人觉得我很可爱,比如我爹地、我妈咪和我的妹妹们,还有你得不到只好在这里呛声的那个男人——寇里,他们都觉得我很可爱。”她微笑扫过满室鲜花,呛回去,“这些花都是寇里送我的,试问,他曾送过你一枝抑或半枝花吗?”
寇里笑着退开了,他不想给戈兰难堪,毕竟她是他的小妹妹,给她留点颜面,他相信青柠应付得了这被宠坏的小丫头。
“少在那里得意,如果我姐姐没死,你才没有机会。”戈兰悻悻然道。“你只是第二选择,你和依秀塔鲁都是我姐姐的替代品,如果她没死,陛下回娶她,她才是普斯王国命定的王后!”
青柠看着忿忿不平的戈兰,没说话。
原来他还有一段哀怨凄绝的罗曼史,有个辞世的爱人,记得他之前说什么来着?
我不知道什么叫恋爱……
她是第一个令我感到心动的女子……
被他给唬了。
如果未曾恋爱,也未曾对女子动过心,那么戈兰的姐姐是什么?又是一个大伊玛姆占卜出来的婚配人选吗?在大伊玛姆面前撒谎撒得面不改色,他好大的胆子!
“看来陛下什么也没告诉你,对吗?”戈兰胜利了,她的嘴角扬起,很高兴打击到情敌了。“你只知道一个依秀塔鲁,所以你很放心,因为依秀塔鲁比你丑得多,又长得黑,可是,让我来告诉你,我姐姐就不同了。
“她的名字叫做妮弗塔利,是普斯第一美人,她在英国留学,是艺术和音乐的双硕士,不但学问好,气质更是无人能比,陛下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倾慕她了,一直央求她嫁给他,姐姐也很爱陛下,毕竟陛下是那样的有吸引力,他们坠入了爱河,爱得难舍难分,就在结婚前夕,姐姐却得了怪病死了,陛下伤心了整整三年才听从大伊玛姆为国着想的一番话,和依秀塔鲁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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