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兰斯瞪着壁炉里旺盛的火焰,却又忍不住回想着梦境里的一切。
她恬吻着他,还用漂亮的小嘴含住他的……
噢!光是这样想象.他的下身立刻充血到疼痛了!停止一切跟那女人有关的想象!兰斯命令自己,可**与灌意识却不断与理智唱反调,接着他的想象冲破了梦境的界限,天马行空地驰骋起来……
他一直觉得她的皮肤好漂亮,虽然不像池优那般雪白,却有一种健康的红润,像粉玫瑰“西班牙美人”的色泽,比丝绸更光滑,他想象着她的触感,一定极为迷人。
兰斯的想象越冻越大胆,完全没察觉自己握住了肿胀的分身.火焰倒映在他眼里,橘金色的火舌仿佛化为那个总是对他优雅又冷淡的女人,若是她愿意给他一点热情,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他可以为她融化,为她燃烧……
在这一刻,再没有任何道德与羞耻的禁锢,他把过去和女友们狂欢的影像与黑恕容重迭,想象自己恬遍她全身.尤其是那对傲人的雪侞与其上的茱萸,从而得到前所未有的块感。
在这一刻,也再没什么尊严或面子问题,兰斯老实地承认,他之所以总爱在某个特定时问跑到钟楼上“唾午觉”,只因为那个“特定时间”黑恕容班上排的是游泳课,钟楼位在游泳池旁,某个角落视野极好。
既然兰斯在清醒时都不介意自己有多下流了,此刻当然更不可畿掩饰内心放荡的想法,早在他站在钟楼的隐密处时,就已经用眼睛扒光黑恕容的衣服。
既然是想象.那就再下流一点吧!他想品尝她温暖的蜜汁,想用舌头与手指感受她的柔软,再冷漠的女人都会放弃一点矜持吧?那时的她会露出多么诱人的表情呢?粉颊是否会为他染上晚霞般的红晕?兰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渗出了一层薄汗。
再下流一些,再下流一些!反正也毋需再撒谎,他想要黑恕窖,想要她很久很久了!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性激素泛滥,一定是上天在造人时偷偷把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赋予她,而这股吸引力对他而言就像一种天敌般的存在,上天专门造出她来毁灭他。
如果他俩台而为一,那种感觉会是如何?她总是那样的优雅矜持,若是为他张开双腿,容纳他的男性,那感觉……噢!想到这儿,他几乎又要立刻让欲火狂泄而出。
不行,再等一会儿,梦里他总是无法享受那份渴切已久的礼物一虽然是梦,虽然是幻想,但反正幻想无罪,人本来就该有性幻想,那么多的礼义廉耻与道德规范.没有性幻想来调剂,只怕**除了繁衍后代之外就再也没什么可爱之处。
她会不会喊他的名字?他真想听她用不再优雅守礼的嗓音疯狂地喊他,到时他会更卖力、更深地进入她,也许永无止境地占有她……
随着一阵低吼,**如爆发的火山熔岩疾奔而出,白浊的热流被赤红火舌所吞没。
兰斯淌着汗,喘息不止,壁炉的火仍在烧,世界却仿佛在**消退后瞬间凝结在无止境的空白之中。
他只剩满心的羞耻与空洞,还有对自己的一睫怒。
不过那晚他照样蒙头大睡,毕竞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神经纤细的纯情少年,他狠狠地睡个饱,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床梳洗,一如昨日,一如这学期以来的每一天,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兴奋与期待,穿得特别体面帅气,打扮得无比风流惘傥,到学校去一找黑恕容的喳!今天是礼拜几?兰斯日子过得太混,打扮得光鲜亮丽,脑袋却还是有点生锈,抬手看了看表!礼拜四,下午三点.接着他大少爷生锈的脑袋竟然只思考了一秒钟,就往理化实验室走去。
今天他没带跟班,那群人昨天彻夜狂欢据说被临检还是怎样的,兰斯不清楚,因为他昨天破天荒地早早就上床睡了!最近太常熬夜,醒来时都下午四点,等他打扮好到学校人早已走光,连黑恕容都回宿舍去了,这怎幺行呢?礼拜四下午,黑恕客班上有理化课,哈哈!兰斯真是佩服自己,把那女人的课表背得滚瓜烂熟,方便他随时随地找她麻烦。
兰斯昂首阔步,就算打他自己的教室经过也没哈反应,搞不好他大少爷还忘了自己的教室在哪,至于礼拜四他自己有什么课呢?兰斯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起这回事吧。
理化课早已结束.因为黑恕容身为班长,通常会留下来和值星同学整理教室,或帮老师整理报告……哼,她还真是乖宝宝模范生啊!兰斯表情跌跌的,颇不是滋昧地想。
高中部的理化实验室位在即将淘汰的老校舍里.高中生做理科作业,宁愿往图书馆里钻,理化实验室这种地方,平常就小猫两三只,加上陰森森的,旁边又是放着一堆动物标本的生物教室,不是为了上课,根本没人想来这里:老旧木板踩起来让人神经紧绷,兰斯放轻了脚步,听到黑恕容班上上课的教室传来女学生的声音,心跳跳快了一拍,接着更加小心翼翼地朝教室接近。
他当然不是想偷窥,虽然自认是小人,也老爱躲在钟楼偷看“某人”上游泳课.但用膝盖想也知道上理化课绝不会有什么养眼的能看,所以他……他只是想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的奇袭!一边这么对自己解释,兰斯的心跳和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有当变态偷窥狂的嫌疑。
“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你们会长从来没过问我们社团经费的事,你凭哪一点认为自己有资格缩减我们的经费?还发公文恐吓我们解散社团?”窗外的兰斯心跳不急了,呼吸也和缓了,因为这声音明显不属于黑恕容:“我想你搞错了。”黑恕容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笑得那幺从容优雅,兰斯看得一清二楚,她就一个人,面对四名高头大马、“L武有力,每一个手臂都比她粗上两倍的高年级学姊。
那一瞬间,兰斯只觉得,黑恕容看起来好娇小好娇小……
“我并不是恐吓.而是劝告,学生会长也已经把社团经费的问题交给我全权处理,如果各位学姊有疑虑,欢迎正式向学生会提出书面报告。”“靠!名门千金了不起啊?不要跟老娘打官腔!”一名学姊推了她一把,兰斯几乎就要喊出声了。
金刚女!不要用你那粗壮有力的手臂乱挥乱打啊!你没看见她就那幺小一只吗?“很遗隧,出身名门不是我能决定,但出身名门决定了我的一举一动,包括人身安全都受到诸多注目,你们可以在这里对我动手,那么社团就一定会面临被强制解散的命运:当然你们更可以考虑我所说的,回去思考怎么向学生会提出你们社团的成绩,“街头活动研习社”还是能够被承认。”临危不乱,冷静分析,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值得喝采,但问题是这得建立在对手跟你一样肯讲理的时候啊!兰斯紧张得跳脚。
果不其然,金刚女的同伴,金毛狮女道:“你以为找们不敢动你吗?我们在圣罗兰混那么久,多少名门千金少爷还不都得乖乖缴保护费给我们,我看你不受点教训,不知道害怕怎么写!”说着,她反掌就戛挥过去。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兰斯脑海中快转着金毛狮女粗勇的狮掌掴下去的后果!黑恕容粉嫩嫩的小脸蛋怎幺可能禁得起她这么打?在他生锈的脑袋作出任何思考前,大少爷站了出来。
“住手!”雄浑有力的狮吼……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窗户和地板都还在微微震动H剁,看来他很有可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金毛狮女也吓到了,原本凶悍抬起的手因为惊吓而畏缩,终究没打下手。
登登登……轮到英雄出场啦!终于给他等到这一刻,兰斯超得意,帅气地拨了拨头发,“你们在我的地盘上想做什么啊?”书到用时方恨少.一时间他想不起更帅气的台词了,只能将就一下。
他说谁的地盘?金毛狮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秦兰斯,只不过一堆没用的废物爱拍你马屁,你就当自己是圣罗兰的王了吗?”“圣罗兰的王我还不爱当,”那是什么?可以吃吗?“我这个人天生最爱结交狐群狗党,专门狐假虎威,你们知道白安德欠了我二十万没还吗?”答非所问,牛头不对马嘴,这个笨蛋少爷果然名不虚传。金毛狮女没好气地应声,“那又怎样?”找她们帮忙讨债不成?她们也讨不起啊!白安德可是美国华裔黑帮的……
见金毛狮女一帮人恍然大恬的表情,兰斯一脸孺子可教也,“这就对啦!我跟安德是换帖的嘛,兄弟之间讲钱伤盛情,但是请他帮我解决一些小事,比如说替我教训一下跟我唱反调的小咖.这种小case他最爱了。”说完,他还故童露出奸诈的笑脸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再蛮横的人,不怕白道也怕黑道,尤其这种爱找僻静地方堵人的,当然不是什么正直角色,金毛狮女一伙人见蹋到铁板,悻悻然地走了。
前一刻还威风凛凛的兰斯,在跟黑恕容单独相处之际,竟然脸颊发热。
“那个……”他千咳一声,“你还好吧?”黑恕容很讶异兰斯会出面帮她,不过她很一陕地恢复一贯的锁定,“我很好,谢谢你的帮助。”虽然手艘不够光明正大,但终究是帮了她。兰斯不自在了起来,看着黑恕容难得的友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体温正迅速升高。
不妙!好大的不妙!他退到走廊,免得被这女人发现他的异状。
“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什幺?“只是不爽除了我以外的人找你麻烦罢了!”没错,就是这样.天底下除了他,谁都不能找她的确!黑恕容一愣,接着有些好气又好笑。
“你还待在这里干嘛?”这鬼地方陰森森的,她一个女孩子家都不会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吗?当然,他绝不是关心她,只是若她有个闪失,他未来的校国生活会很无聊!兰斯站在陰影处,双手抱胸,姿势看起来颇为不耐烦。
“我正要离开。”她捧起书本,一一检查每个放化学物品的柜子.关窗户,熄灯,然后才走出教室锁门。
看起来似乎很不耐烦的兰斯,倒是出乎意料地安安静静等着她。
他跟在她身后,一起走出老校舍,黑恕容心黑直有疑问,搞不懂兰斯葫芦里卖什么药。
直到来到人多的新校舍,开始有人注意起兰斯和黑恕容同行的“异象”,黑恕容才听到身后的兰斯不自在地轻咳道:“今天就先放过你,本少爷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他也不等黑恕容反应,转身离开。
黑恕容看着兰斯快步走向校门的背影,再看向来来往往的学生.和方才陰森冷清的旧校舍是极端的对比,她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兰斯还满善良的嘛!而兰斯呢,他边走向校门口,边在心里骂脏话。
他妈的!他的心跳跳那么快是要死哦!不过边骂,脚步倒是轻快得像在跳舞,嘴里甚至吹起了口哨。
哈哈!大少爷他今天心情好,找安德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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