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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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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男人懂什么八卦?三个女人一脸不以为然。

    「妳们有没有看过松元润演的某部电影?妻夫木聪也有演过类似的……」

    暗示得够明显了吧?

    吴秘书立刻击掌,兴奋道:「啊!松元润超卡哇伊的啦!他演的道明寺好口爱哦……」

    「妻夫木聪才赞好吗?演技与脸蛋兼具,又有亲和力,戏路也广……」

    「拜托,他们两个都太奶油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像丰川悦司那种连眼神都很有味道的男人!」方秘书也加入战局,总裁秘书室立刻变得像菜市场般热闹,被晾在一旁的彼得潘无言的翻了翻白眼,决定此地不宜久留,留久了脑袋会趴袋!

    他就算真的很讨厌她,也不用把她当出气包吧?她的手被抓得好痛!「总裁大人,我记得员工迟到要扣薪水,但不记得需要接受体罚!」

    柏凛风脸上的冰山假面具瞬间崩裂,他彷佛被惹火的狮子,将柏晚香压在门板上。「我的员工不需要接受惩罚,但我的玩物需要!」

    虽然明知道他总是故意用恶毒的言语想折磨她,柏晚香大可选择不随他起舞,却还是忍不住感到难堪和受伤。

    「现在是上班时间。」

    「妳还记得现在是上班时间?这时候拿出来强调,妳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愿意被扣薪水。」好吧,她承认她有恃无恐,反正再怎样也饿不死。

    她对这份工作的轻忽与怠慢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老是为了和柏凛风呕气而旷职。

    谁教她什么权力都有,就是没权力辞职?

    柏凛风嘴角嘲讽地勾起。「扣薪水,让妳少买一个Prada的包包?还是少做几次全身保养?真是好了不起的惩罚,我怎么都无法想象妳会为此痛改前非。」

    「你需要我痛改前非吗?」她故作惊讶,抓紧了柏凛风对她的心结反唇相稽,「我以为你希望我越混越好,好让爸知道我有多不适任,好让你继承人的身分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我还真看不出妳有什么能耐让我受威胁。」他的脸色一沉,决定两人的废话已经够多了,他也不打算给她任何自以为了解他,或者占上风的机会,冷硬地道:「听着,我不管妳有多无能,多么不心甘情愿,那是妳的事。我只要妳记得一点!」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扯掉她的里裤和丝袜,甚至不在乎将它们撕破,柏晚香下意识地挣扎并反抗,却无法撼动他半分,反而激起了雄性的征服欲,而她在感觉自己简直像螳臂挡车的无能为力之后,开始有一丝恐慌。

    「你做什么?」她的眼依然水光盈盈。

    像个祸害!柏凛风被心底升起的柔软情绦惹恼了,他痛恨她柔弱的模样,那比任何指控都要具有毁灭的力量。

    像要惩罚她,也对自己心里痛恨的温柔情幸宣战,他更加粗鲁而强势地分开她两腿,她的短裙就这么被推挤至腰部上方,底裤和丝袜成了几块破布妖娆地垂挂在她大腿上,遮不住任何让男人血脉愤张的隐密春色,雪白的大腿内侧因为他的推挤而泛起诱人的粉红。

    柏凛风在她挣扎之间扯掉裤头和拉炼,男性象征早已炽红壮硕地扬起。

    究竟是被激怒?或者根本是他太轻易被撩拨?柏凛风像头不讲理的野兽,狠狠地进入她。

    柏晚香身体不住颤抖着,几乎尖叫出声,她还没有准备好,而柏凛风太蛮横,也太巨大,她咬紧牙,身体沁出薄汗的同时,小脸也因为疼痛而泛白。

    「我说过,就算是玩物,我也不要别人玩过的,妳最好时时记住。」柏凛风的声音紧绷而瘠痉,她的逼得他疯狂,那一刻只想放纵自己驰骋在野蛮的**天国之中,他狠力摆动腰身和婰部,但不同于平常做足了前戏,还不够湿润的小袕正抗拒着他的入侵。

    块感的极致必定紧追着痛苦,那一刻他终于如此体悟。**之所以追求放纵,也得要有禁锢、有无法放纵的原因,被困缚着、压抑着,才会想要冲破那道限制、摆脱伽锁,所有疯狂挣扎的力道都会在得到自由后放松。所以在禁锢之前,才是人类最野蛮的时刻。他想狠狠地要她,她却抗拒,**像火上加油,撕扯他的理智。柏晚香全身乏力了,痛楚逼出她不轻易示人的泪水,也逼出了她的怒火。

    王八蛋!

    她狠瞪那张平日会让她因为迷恋而心软的俊颜,他正因为她而处于疯狂的亢奋状态,神情既享受又痛苦,女人天生有母性,总是轻易为了这样的男人而春心荡漾,但这一刻她却像被破除封印的母夜叉,唯一的念头就是以牙还牙!

    偏偏他上身仍然穿着体面的西装,连领带都打得整整齐齐,而她的爪子掐在他的西装上简直没有半分威力。

    他仍然不停地挺进再怞出,无视她的抗拒。或许女人的被虐倾向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身体在强势入侵中,本能地被激起反应。

    柏凛风感觉到她的湿润,或者是进入她时变得顺利了,脸上又露出嘲讽的神情。「果然是情妇的女儿,怎么被上都有反应。」

    他马的……

    「你嘴巴很臭!」她压抑着因为愤怒与激情而急促的喘息,接着豁出去般地倾身向前,在他仍然不停地需索她的同时,咬住他的脖子。

    「该死……」这女人来真的!她发狠地咬他,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而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如果不是对他还有一点眷恋―天晓得她究竟是被下了降头,或者脑筋有问题?她没有用她的指甲抓花他的脸、戳瞎他的眼睛,顺便拔光他的头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柏晚香嘴角还有几抹血迹,凄艳地笑了,柏凛风一退开,她乏力的身体就只能靠着门板,扶住门把避免跌坐在地上。

    柏凛风觉得自己该愤怒,却像丢了声音和理智一般,莫名地退却,心慌意乱,视线触及她大腿内侧流淌的浅红色血痕后,更是瞬间从老虎变成病猫。

    「我……」他猛地住了口,懊恼地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想道歉!

    要他对她说那三个字,除非天塌下来!

    柏凛风拉不下脸,整个人却像中了咒一般,无法再保持冷酷决绝,他只好道:「妳知道之前放在我休息室的那双丝袜在哪里,进浴室整理一下。」

    说罢,他很快地又把自己回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却不知脖子上的血也沾到衣领上了。就像人总是急于掩藏罪恶,偏偏它欲盖弥彰,用更怵目惊心的方式在灵魂深处烙了印……他头也不回地走回办公桌后,而她狼狈地,两腿间还刺痛着,浑身颤抖,明明办公室开了暖气,她却只觉得冷。

    咬紧牙,手握成拳,其实她后来想想,她还伤得不够彻底,否则当天她只会直接走出办公室,让他们俩一起身败名裂!

    柏晚香木然地走向他的休息室,嘴里还泛着血腥味,不知为何那一刻喉咙却苦涩难当,两腿间的疼痛让她步履蹒跚,却没有让她停下来自怜。

    直到莲蓬头的热水当头淋下,她才放任眼泪决堤,抱着身体,让水声掩去她的呜咽。

    所有恶毒的言语与折磨都不是伤,最多是因为自恋与自怜而垂下眼泪,人类的情感就是那么犯贱与莫名其妙。真正伤的是他背过身去,好像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水声哗啦,而她压抑着不嚎啕大哭,也许是倔强,也许是不想示弱,就是不要让他知道她会受伤。她到底为什么让自己落到这么悲惨的处境?哭泣渐渐变成一阵一阵的怞噎,热水仍像瀑布般淋下,而她瞪着浴室的玻璃壁砖,悲伤与愤怒平息之后,只觉荒谬。

    他有病!神经病!要不就是有生理期,一大早就发神经!而她与其说是因为伤心而掉泪,不如说是被气哭的。若他勃然大怒,或者恶意嘲讽,那她可以跟他继续吵,继续斗嘴,但他冷冷地转过身,傲慢地决定了这场争执已经分出胜负,完全不给她继续抗争的机会!

    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屈服与退让。

    奇怪,到底是谁写了那么多苦命女人的故事?或者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甘愿演那样的角色?害她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妖妇,满脑子邪恶废料,因为她不想认命。

    她记得自己刚跟着母亲踏进柏家时,柏凛风总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表现得冷淡疏离,像个高高在上的名门公子,顶多对她这个乡下野丫头有点鄙视,所有人都相信他教养良好,只是态度冷淡罢了。

    但是每当跟她独处时,柏凛风不是扯乱她的头发,就是拿墨水泼在她的白色洋装上,有一回甚至将继父送她的洋娃娃丢进炭火正旺的壁炉里。当然没有人相信柏凛风会这么欺负她,大人都以为是她粗心大意。她应该委屈地大哭,要不也是乖乖当个小媳妇,毕竟她势孤力单,小丫头

    片子一个,大人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奇妙的是她还真选择了后者,总是乖乖的任他欺负,不吭声也不告状,然后在半夜起床把看门狗哈利的大便丢进柏凛风鞋子里!他骂她是野孩子,她确实是,因为她不介意徒手抓狗大便,但从小就娇贵无比的他很介意,隔天上学时气得鬼吼鬼叫。

    还有一次她偷偷把蟑螂的尸体放进柏凛风的便当盒里―她不笨,当然不是把蟑螂大剌剌摆在饭菜上,她想柏凛风可能吃了几口才会发现便当不对劲吧?而她因此知道柏凛风原来也会怕小强,或者因为那次才开始害怕小强?反正那不关她的事,哼哼……

    真遗憾,她大概不太善良,不怎么天真无邪,跟冰清玉洁、楚楚可怜完全扯不上边,演不了守在大男人身后苦苦等待垂怜的苦命女主角,更可能因为拿高跟鞋把大男人后脑勺敲出一个大包而被判出局。

    如果要逆来顺受才叫爱,那她大概爱得不够真,不够彻底,所以无法舍弃自我吧?她不想退让,也不想屈服,此刻心里更是只有一个念头!去你的柏凛风,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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