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再开口,他口吻中的笑意更深。“你知不知道每当我吻上你的后颈时,你的全身就会变得很紧绷,呼吸比往常还要深。”一边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暧昧火辣的字眼,他的双手也一边随着脱口而出的字句轻抚上她娇躯的每一寸肌肤,或揉捏或爱抚,一举一动间饱含挑逗意味。
“我才没…”
“当你的双眼忍不住闭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往我怀里倾靠过来的时候,那无形间流露出来性感无比的样子,直叫人情不自禁全身火热起来。”
“你别乱摸,这里是茶水间,随时会有人进来…”
“你不知道当你在我怀里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时,我整个人就完全无法抗拒…”只能紧紧的把她抱紧!
被他厚实的臂膀拥在怀里,她羞得脸都红了,“你别再闹了,我才没有往你怀里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又像是为了撑起说话的气势,只见她双手紧抓住流理台的边缘,努力想拉开和他的距离。
徒劳无功,“女人,你的骨子里真的没有一丝顺从的美德对不对?”
“因为你是我老板,所以我会假装对这句话没有反应。”
凝睇她努力佯装冷静的背影,继辉海性感的唇畔魅笑更深。
一只虚张声势的单纯小兔子。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能够紧紧抓住这么多年来在自己心中飘忽游移的、对她难以言喻的莫名观感,并且具体地转化为文宇描述出来…一只虚张声势的单纯小免子。
这样的她,让他更想染指,而且紧紧抓在手中永远不放开!
忽地,他跨前一步,重新将她拥得更加牢实!
“你干什么?我都说…啊!”
茶水间里,只见继辉海强势的从背后将她推抵在流理台前,侧首啮咬她敏感的白皙雪颈,在她逐渐软化的轻吟声中,他趁机伸出左手、拉起她的衬衫衣角,灵巧地探进上衣内,隔着蕾丝内衣爱抚她雪白诱人的双峰,让那柔软满盈的触感透过指尖深深勾动他的心坎。
靶觉到怀里的人儿还想试图挣扎,他轻笑着伸出右手钻进她裙摆下缘,继而徐缓向上,“慢一点,别猴急,我保证我会很殷勤的。”
笔意曲解她的抗拒,掌心下大腿的妩媚曲线仿佛引领着他伸手摸索,在娇俏浑圆的臀峰绕了一圈,厚实的大掌转而来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继、辉、海!”杜忆寒惊慌低喊。这人疯了是不是?!这里随时会有人踏进来,他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
“将军。”
她愣了几秒,不自觉地转头看他。他刚刚说什么?
“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吗?死穴。”
这个邪恶的臭男人,他是在嘲弄她吗?!她的心头才升起一缕恼火,却被身后压抵在她臀峰上的坚挺给慑住!
她静默了两秒,侧身低头俯视“它”,接着抬头凝视这个很不规炬的家伙。
他居然还好意思噙着邪魅笑容迎上她的视线!
“你就是我的死穴,我愿意承认自己从今以后也有了普通人所谓的‘死穴’,没有人有资格对我说‘将军’,除了你之外。”
杜忆寒怔怔地仰头瞅着眼前这一张狂妄依然的俊脸。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意思是说我爱你。”
看着他那几乎能颠倒众生的俊魅笑容,她难掩激动的用力眨眼,想眨去弥漫在眼眸中的雾气。“什、什么叫做我是你的死穴?这对我是一种称赞吗?态度居然还这么骄傲狂妄,根本就不像示弱的样子…你示爱的时候难道就不能谦逊一点吗?”
继辉海不语,只是抱着她放声肆笑。
全世界最浪费的女人就属他怀里这一个。
也不想想他继辉海英俊多金,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抢着要!这个脾气不好又不懂得温柔谦顺的女人,三生有幸得到了他的心和全部的爱,不懂得感动谢恩也就算了,竟然还对他有诸多埋怨?!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以他的个性,这种不知死活的人早就被他伸指一弹,叫她直接从北极滚到南极一辈子翻不了身了。想当初那些倚老卖老的商场老将就是被他这么整治的,后来那些人还不是反过来对他哭爹喊娘的频频告饶?去!
不过因为对象换成是她,所以他就算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自己真的能跟她斗吗?他可不这么认为。如果她真的动怒起来,只要她一跺脚,他就跟着大地震了,还斗啥?
“女人,你不知道烧了几辈子的好香。”才会让他这么心甘情愿的眷宠着!
瞧他这副大言不惭、狂傲不可一世的模样,杜忆寒就忍不住嘴硬。“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没烧好香,才让你缠上了呢!”
“我看我得稍微提醒你一下,让你深刻明白你的男人能力有多强。”
他自觉已经跟她废话太多。
怀里这女人是他打从娘胎出来,花费最多唇舌示爱讨好的女子,不但对她掏心掏肺的连我爱你都说出口了,还得让她在嘴巴上占便宜?说起来自己也真犯贱,好应付的女人他不去爱,偏偏恋上这一个,真是老天罚他!
大掌一揽,强势地将杜忆寒住自己的怀里拉,她娇俏的美臀就这么亲昵地抵靠在他胯间火热的硬挺上。
她低呼一声,羞得双颊徘红。
继辉海这次不再采取迂回进攻那一套,直接将她合身美丽的及膝窄裙往上一推,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地点燃她腿间的脆弱敏感。
老天!背抵在他壮阔的胸膛里,她颤巍巍地吸气,徒劳无功的想遏住体内因他而起的急骤**。“不可以在这里,辉海,万一被人看到的话…”噢,他真是个懂得撩人欲潮的邪恶情人!
将她的娇喘嘤咛视为一种恭维,他俯首宠溺地吻着她纤细的雪颈。“你忘了吗?我是你的应召总裁,对你的服务绝对是无时无刻、随传随到的。”
“我并没有…”
“你有。在会议室里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要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否则后果自负,亲爱的杜小姐,现在‘后果’来了。”
靶觉怀中的娇躯益发紧绷,继辉海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灼热更加挺向她,徜徉在甜蜜湿意中的修长手指熟稔地撩拨她的每一丝**,要确定她此刻的火热难耐是因他而起、因他而生!
“不行!”在他的手指滑入湿润的紧实之前,她娇喘着伸出双手扣住他侵略的手。
他皱眉,“女人,你还真是锲而不舍。”这当然是一种美德,但是用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实在很难让他开口称赞。
“随时有人进来,我不能冒险。”她也知道自己衣衫不整、口气紊乱,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气势也没有,但是不行就是不行,她的理智不能容许。
自己将来会有一只驴子老婆吗?他叹口气,屈服。“我去锁门。”
听着他喃喃自语的抱怨,她一边凝视走向门口的男人,一边伸手想要整理自己纷乱的发丝,这才发现她的手简直颤抖得不像话。垮着肩膀懊恼地笑了笑,承认自己根本不如想像中的意志坚定。
来到门边的继辉海只想赶紧按下门锁回到可人儿的身边,却听见身后的她轻喊着要他确认门外有没有人偷听?
尽避嘴里忍不住抱怨她的多疑,他仍然眼从的将门扉推开几公分…然后皱起眉头。
“你站在这里干嘛?”
不知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杵在门外的杜圣衍面对顶头上司的质问,只见他面无表情的举起左手睨了睨手表上的时间,“你的动作还真快,有早泄的毛病吗?”
杜忆心寒头一惊。这个声音…老天,是哥哥?!
继辉海的嘴角微微抽搐,勉强当作微笑,“阁下的幽默感真叫人印象深刻,尤其是像这种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的事,你真是好兴致啊!”
杜圣衍耸耸肩,压根不受威胁。“我不知道原来你有这种毛病,我们家米虫跟着你不会幸福的,有必要叫她多考虑。”
“我、还、没、做!”真想一把撕烂他!
“这样啊?”杜圣衍又睨了睨手表,“你不觉得前戏太长了吗?”
老哥,别再说了!茶水间里的杜忆寒又羞又窘的,巴不得赶紧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技巧高超,还没听哪个女人这么抱怨过。”继辉海抿起性感薄唇笑了笑,“或者你想要亲身体验一下?”
“哇,你不用这样吓我吧?对于一个替你扛起重要会议的苦命人,你好意思凌虐他的身心作为回报吗?”
没空跟他打屁哈啦。“没其他的事就马上给我滚,再不然站在这里替我们看门把风也可以,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出来。”继辉海挥挥手,赶狗似的打发他之后就想关门。
但杜圣衍眼明“脚”快的率先一步伸脚卡住门扉。
继辉海低头看了他的脚一眼,“这只皮鞋真有品味,不过你最好有非常充份的理由这么做。”
“早知道你想尽快开除我,然后扶正我妹妹,再借由职务之便将她留在你身边,这样你就能随时随地出场满足你的需要。”精虫随时窜脑门的家伙。
大总裁转眼一想,“这真是个好主意,我马上联络人事部。”
就在继辉海拨手机的时候,杜圣衍突然抓了一张纸塞到他面前。
“我说亲爱的特助先生,你何不干脆把它黏在我的额头上?”拿得这么近,叫他怎么看?
“我建议你打电话之前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杜圣衍的语气太冷静,反而吸引了继辉海所有的注意力。睨了下属一眼,他拿起那张影印纸仔细一看,悠哉恣意的神情倏地一转,迅速换上冷漠讥诮的笑。“这种招数的确像他们的等级。”
“你觉得你哥哥有涉入吗?”
“不可能!这不是他的作风:”
杜圣衍点点头,“现在怎么做?”事关自己的妹妹,他已然没了往常的收敛拘谨,沉着冷静的神态微微透着一缕森冷凛意,那模样竟和继辉海有一些神似。
“怎么做?”
继辉海噙着冷笑,再将总公司所发布的邮件信函读了一遍,只见他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甚至开心的屁指弹了弹那张A4纸,发出咱、咱的声响,“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我还真想打电话谢谢他们的推波助澜。”
“你的意思是…”
“计划没有改变,只是拜他们所赐,加快了脚步而已。”像丢垃圾似的将那张纸塞回杜圣衍手里,继辉海的口吻轻松惬意得像是即将出发去度假。“订机票吧!”
转身走回杜忆寒的身边,看见她早已恢复冷静自持,连凌乱的衣衫都已经重新整理好。他不悦地啧了啧,“都怪你老哥太长舌,害我错失良机。”
“你还有空说这些?”她瞠了他一眼,“我哥跟你谈了什么,好像是很严肃的事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居高临下的笑睨她焦急紧张的样子。
“你别看着我笑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不能跟我说?”她转开视线点点头,“也对,有些事情我不方便知道,那么一定跟总公司有关…
“忆寒。”他直接打断她的碎碎念。
“嗯?”
他伸手扣握她纤细的双肩,“亲爱的,你带我私奔好不好?”
她愣了一、两秒,“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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