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繁杂的程序之后,武林大会正式召开。起初的是一些小门派的人上场较量,擂台上分出胜负即可,也可以自行认输,赢得一方守擂接受别人挑战。
叶元卿看着台上打的热火朝天,遗憾道:“可惜了书狂不在,不然让他上场打几场肯定好看!”
画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他恐怕看不上这种对垒,肯定不愿意上场。”
一旁坐着的王翦内心暗道书狂……早听说叶元卿身边有四个伴读,分别以琴棋书画命名,这段时间的接触,一直都是琴魔画痴两个婢女,而另外两个书狂棋诡似乎几年前就不知所踪了。
下面擂台上,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守擂的一方是个使刀壮汉,一身的蛮横功夫将先前的一人打的直接重伤昏迷,好在最后一击是用刀背横向腹部砍去,即便如此那人也不好受。现在对敌的一人是个白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笛子当做武器。白衣男子身形矫健如猿猴,每次都能轻松躲过使刀壮汉的攻击,趁着汉子不注意的时候,笛子却如同灵蛇出洞巧妙的指点在壮汉身上。这让本就砍不到对方的汉子愈发恼火,对方的笛子点在身上,每次都不足以致命,却让他浑身疼痛难忍,更可怕的是壮汉分明感觉到身上静脉受阻,内力循环开始变得缓慢……
赵极在一边为叶元卿解释道:“那白衣男子胜在轻功了得,如果是私下里敌对,使刀壮汉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三十招之内就会斩杀汉子。如今在场上打的难舍难分,原因在于白衣男子平常笛子前头带有刀片,每次点击都会深入敌人体内,不出一会儿对方就会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不过这次光明正大的擂台上,白衣男子不敢使用这种手段,但是使刀汉子依然坚持不了多久,最终也会力竭而败。”
众人起初见场中二人打的难舍难分,白衣男子身形更是如同蝴蝶飞舞缠绕在使刀壮汉身边一丈,都纷纷叫好。可是两人打了一炷香的功夫,依然这样不分胜负,这让看客们都大声唏嘘……使刀壮汉身形愈发沉重,对方一直在他一丈以内徘徊,进不足以攻击,退则难以防守,那白衣男子就想一条毒舌盯着猎物,这让汉子更加无奈。
最终,使刀壮汉渐渐落了下风,起先一把挥舞的虎虎生风的大刀也开始变得沉重。就在这这时,白衣男子见壮汉一个疏忽漏出了破绽,或者说使刀壮汉现在的内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了。白衣男子不再等待,果断发动了致命一击,却不想壮汉居然留有余力,咧嘴一笑,左手一拳把白衣男子击落在地。
电火石光间分出了胜负,众人都惊叹不已。使刀壮汉抱拳道:“兄台轻功了得,在下佩服,侥幸赢了这场还望兄台莫怪!”
白衣男子也慢慢站起身来,对方的一拳打的他腹中翻滚,也抱拳回礼:“输了便是输了,回头与兄台一起喝酒!”
最终二人一同走下擂台,汉子虽然赢了比赛,自知体力不支就放弃了守擂,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走进人群中中……看了一天的比赛,绝大多数都是过来混名气的,其中也不乏有真才实学,一些武功独到之处赵极也都给叶元卿解释。
天色渐渐暗下来,场中擂台也就结束,周延平宣布明天继续,众人渐渐散场。叶元卿丢给柳琼花一个隐晦的眼神,然后带着琴魔画痴一行人转身离开。
柳琼花自然看见了叶元卿的眼神示意,只不过她有些惊慌。自己那天跟他夜里一场欢合,不管周延平知不知道都捏着鼻子认了,只是这才几天啊难道那个小祖宗又要?是不是太不给周延平面子了……想起那晚的场景,柳琼花面色绯红浑身发烫。
柳琼花告别了周延平独自回到芳林阁,把身边的下人特意支开,静坐等待叶元卿。
“几日不见,夫人越发美艳了呢!”叶元卿出口调戏道。
柳琼花娇笑道:“王爷,这是又安耐不住了么?奴家先前还担心人老珠黄王爷看不上眼,看来是多心了。”
叶元卿走到柳琼花身后,弯腰搂住她的身子,双手不安分的覆盖在胸口,很快柳琼花便身软如泥,到了她这个年纪对于男子的抵抗力实在不堪。
“我是想来问问夫人,那是过后身体可觉得特殊之处?”叶元卿咬住她的耳垂,柳琼花双眼迷离道:“特殊之处当然有了,王爷还想让奴家飞上云端吗?”
叶元卿停下动作,正色道:“准确的说,本王发现与夫人欢好之后内力增长了几丝,不知道夫人修炼的功法是有特别之处吗?”
柳琼花忽然就清醒了,冷着脸道:“原来王爷是关心自己的修为,恕奴家无可告知,我所修炼的功法很普通,并没有特别之处。”
“是吗?肯定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如果夫人不愿意说,那本王只好再与夫人做一夜露水夫妻好好讨论一下了”叶元卿负手挑眉。
柳琼花转过身,伸手抚摸着叶元卿的脸颊,深情道:“还请王爷怜惜奴家~”
叶元卿暗骂,这女人真不怕死,本公子这么年轻可不想同她一起殉情而死,只怕到时候死的身败名裂。只不过事关自己的修为,叶元卿确实心中好奇的紧,双手慢慢剥落了柳琼花的衣服,抱着她百花花的身子走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