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开开心心地脱掉鞋袜,动作迅速地除去外衣和单衣,欢呼一声就跳进清澈的湖里。\WWW、Qb5。c0m//
她悠然地游了两圈,正想将肚兜脱掉时,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月牙儿!你该死的在做什么?」
「洗澡呀!」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都快臭死了。」
洗澡?
打从燃日山庄建好以来,优美的镜湖从来没被人当作澡盆用过!
他从石桥上飞身而起,快速的抓过她搁在栏杆上的衣服,跟着姿势优美的掠过湖面,一把将**的她给拎了上来,顺势将衣服披在她身上。
「你到底有没有脑袋呀!谁叫你在这里洗澡?」
「不好吗?这水很干净呢。」就跟蝶谷那条小溪一样纯净,非常适合洗澡。
「那不是重点。」
她似乎不把裸着身子这件事当作是件羞耻的事,也老是大方自然的宽衣解带,便宜了一大堆人的眼睛,叫他气得半死。
她有点不明了的看着他。」月牙儿,你是个姑娘家,不能随随便便就脱衣服。」
「可是我耍洗澡呀!难道你穿着衣服洗澡?」
「你可以在房里洗呀!」慕容雨觉得有点荒谬,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姑娘讨论这种事。「洗澡是很私密的一件事,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的。」
「这里没人呀。」她当然知道不能在别人面前洗澡,她看过附近都没人呀。
「这是个公开的场合,就是不适合做那种事。」他抓住她的胳膊,「下次不许这么做!要洗澡给我待在房里!」
她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像是有些迷惑地盯着他。
「你这个笨丫头!到底听不听得懂?」
「听不懂。」她生气地一甩头,陡然纵身跃入湖里,只听得哗的一声,水花微起,人又已经钻人湖里。
慕容雨生气的站在石桥上,等到她浮起来后,一定要马上把她抓回房里去。他等了一会,隐约觉得有些不妥。
一般人人水后,必定会再浮起,可是月牙儿入水之后却是踪影全无,那情形仿佛是投了一块石头人水似的,就此一沉不起毫无动脉。
实在是太久了,只怕再这么下去,月牙儿一条小负就此葬送!
如果慕容雨知道月牙儿可以在湖底伏上一炷香的时间,他大概就不会紧张了。
他连忙跃入湖中,庆幸湖水非常清澈,他一人水便开始寻找她。
然后他看见她俯在一块大岩上,双目紧闭。他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出言激她,害得她负气做傻事,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他游过去仿佛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她仍然紧闭着眼,这时慕容雨已经觉得气窒得难受,他伸手去托月牙儿的身子,她小手一翻抓住他,一对大眼睛含着笑,又是得意又是顽皮。
慕容雨给她吓了一跳,想把她的手甩开,可是她却趁势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他实在需要浮出水面呼吸,他跟她大做手势,脑里胀得发昏。
月牙儿假意不懂,谁叫他那么凶巴巴的,还叫她乐丫头!如果没让他吃几口水,实在是气不过。
他千方百计地想浮上去,可是月牙儿却死命拉着他,他实在憋不住了,眼看就耍呛进几口水,他又气又急,这丫头为了几句话就要谋杀他吗?
在湖底呛进水是很危险的,如果肺进了水会咳得血都出来,而且会不断的喝进水,直到断气为止。
就在危急那一刻时,突然月牙儿伸手捏着他的鼻子,然后将她红润的嘴唇凑到他嘴上,他头昏脑胀中只感到她柔软的嘴唇渡给他一口气,那双灵活的眼闪着慧黠的光芒,还得意的对他眨眨眼,等两个人一起得出水面后,慕容雨一面大口大口的喘气,一面听到月牙儿悦耳的笑声。
他实在是气极,她竟然这样捉弄他,这么危险的事她以为很好玩吗?
他抓过她的身子,想都不想的给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你以为这很好玩吗?」
她雪白的脸上登时肿得半天高,大大的眼睛一瞬也不除地瞪着他,登时呆了,「很痛耶!你做什么啦?」
「我做什么?」出容雨气得咬牙切齿,「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哪里危险了!’
「不危险?我刚才差点死在湖底,哈!你以为很有意思是吗?」
「那你死了吗?」月牙儿生气地喊间,「你如果有什么狗屁的生命危险也不是刚才而是以后!」
她生气地吼着,一扬手也甩了他一巴掌,双拳在他身上乱捶。
他抓住了她的手,「你真是不可理喻!」
「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着,又踢又打,可是水的阻力抵销她的攻势,他根本不痛不痒。
「少废话!」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雪白的引诱着他。
她是他的妻子,吻一下应该不打紧吧?
他以为他只是想想而已,可是事实上他却是付诸行动了。
他俯向她,亲吻她的红唇,并在她要张口抗议之时,长驱直人的迅速探索她的柔软,然后轻咬着她的下唇。
月牙儿觉得这原本清凉的湖水突然之间变得滚烫,她颤抖着攀住他,认真去体验那神秘而奇妙的虚无感。
「这……这是什么?」
「一个吻。」他喃喃地回答着,嘴唇沿着她脖子的曲线吻上她的肩头。
他伸手抓住她的,把她抱上腰间,她则本能的抱住他的肩,并用双腿环住他的婰。
这亲密的接触,使她酡红了脸颊,「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
他想他现在需要的是一张大床,她柔软的娇躯已经把他的自制力逼到极限。
突然,几声女子的尖叫声不断的响起。
慕容雨抬头一看,刚好看见角亭里的慕容夫人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再吻我。」月牙儿凑上了她的红唇,我喜欢。」
如果不是那群尖叫连连,觉得他们伤风败俗的女人出现,他绝对很乐意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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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胭脂、首饰、钿花?
月牙儿伏身在一个比她还大的木箱里,东翻西捡的,跟着她拉出了一件水蓝色的羽缎披风。
「这真的是要给我的?」她用相当戒备的眼神看着慕谷雨。
「没错。」
「想骗我,该不会衣衫里有毒,我一穿上去皮肤就烂掉了。」
「那是你才会做的‘好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要不是看她可怜,连一套象样的衣服都没有,他也不用特地出庄到潇湘坊去帮她挑选衣服。也不知是他岳父大人粗心大意,竟没替她装箱衣服过来。
「真的?」她小心的翻动着红漆木箱里的衣服,质料好软、好轻喔。
她一向穿着娘亲缝制的粗布衣裳,这次跑出谷来看见别的姑娘家穿得美美的,让她有一点羡慕。
「你疑心病很重,知不知道?」居然敢怀疑他单纯的动机,他只是同情她……对了,同情她而已。
月牙儿把衣服拿了出来,在身前比了一比,然后嫣然一笑,「谢谢啦,你对我真好。」
她似乎只对漂亮的衣服有兴趣,那些胭脂。
珠宝首饰看都不看一眼。
月牙儿出乎他意料的容易满足。
她正想脱下自己的衣眼,好换上漂亮的新衣,慕容雨一把抓住她忙碌的手。
「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我喜欢帮你。」他一手放在她肩头,轻轻的褪下她的衣服。
月牙儿噗哧一笑,「还是我自己来好了,很痒。」
他的手一碰到她,她就觉得怪怪的。
「我想再亲你。一她娇美可爱的笑容令他心动。
「好呀。」像早上那样吗?感觉很好,她挺喜欢的。
他吻上她的红唇,缓缓地吮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啮咬着她,像是要把她给吻进心坎里,吃到肚子里。
然后具侵略性的唇逐渐往下移动,一手利落地扯开她肚兜的系带。
「这件不用脱。」她只要换外衣就好了。
「需要的。」他在她颈上留下柔情的痕迹,他的大手覆上她形状美好的,轻轻地抚弄她傲然挺立的,引来她一阵惊呼和娇喘不断。
「等一下……体摸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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