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穿什么马甲,搞得胸部硬得跟石头一样!」
贝莉莉惊怒得张大了嘴,穿马甲是为了将胸部挤出来,好让自己看起来丰满又性感,为了这原因她才愿意受这个罪的,这男人现在竟敢嫌弃她胸部硬「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女人穿马甲简直是自虐,妳现在一定不能呼吸了吧?」他一副很了的模样斜视着她。
她呼吸一滞,脸涨得比刚才还要红。
「是不是、是不是?呼吸不过来了,要断气了是吧?」他见状马上说。
「断你的头!我是被你压得快断气了,还不起来!」她气结的道。
官达人瞳孔紧缩。「死鸭子嘴硬,明明就是马甲的关系,还牵拖到我身上。我帮妳脱下来,不然妳会在新婚之夜死于非命。」他居然真的动手脱她的衣服。
「你住手!」她气急败坏的拍开他的手,但他那双「好心相助」的手却像苍蝇一样拍不死也打不走。「你不怕我再把你摔成猪头」
然后,下一秒,有一具身躯飞出去了,接下来,先是砰的一声,再加上「嚓」—有人摔在门边了,最惨的是,他的一只手以及一只脚软绵绵的垂在一旁,看样子不是骨折就是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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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像什么?
答案—夫妻像仇人、像债主,恨不得对方赶快死!
病房里进进出出好多人,慰问的花一盆盆、一篮篮的送进来,后头陆续还有礼盒要签收,病房塞不进只好情商往护理站借放。
要不是发生这种事,贝莉莉还不知道原来这家伙的人缘这么好?
她削着苹果皮,打量着床上的官达人,他不只手脚脱臼,肋骨也断了一根,现在全身上下好几处都裹上绷带以及石膏固定,模样凄惨,几乎动弹不得。
而这是她的杰作,但怪不得她。
「算是我自作自受吧!」这家伙全身断了好几处,唯有舌头还灵活自如。
「知道就好。」她哼声道。
「新婚当夜被妻子家暴到送进急诊室急救,这可能是史上最夸张离谱的事情了。」既然舌头没断,他当然得物尽其用。
贝莉莉有点赧然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把他伤得这么严重,其实她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我很生气嘛,所以使了全力……」
他没好气的睨她一眼,张开了嘴,她赶紧讨好的将削好皮的苹果塞进他嘴里。「这很甜吧?」她笑得很谄媚,乞求将功赎罪。
「借花献佛,再甜也不是妳买的。」官达人嘴里吃着苹果,鼻子哼着恶气。
她嘴唇不满地抿了抿。「有那么多人送来慰问的水果,这病房都快成水果摊了,还需要我花钱买吗?」
「不管人家送来多少水果,这是心意问题。」他不以为然的说。
「什么嘛,别人只是送水果来,我却削皮喂你吃,这心意还不够吗?」
「如果是要赔罪,当然不够!」
贝莉莉火气渐渐上来了,追根究底,要不是他先要脱她的马甲,她也不会对他痛下sasou,会有今天的下场,就如同他自己所说的,是自作自受、自尝恶果!「是你对我没礼貌,我干么要跟你赔罪」
「没礼貌?妳要不要花钱去做一下市场调查,看谁会说新婚丈夫对妻子脱衣服是没礼貌的行为?我看妳根本是想谋杀亲夫!」
她白了脸。「哪有这么严重……」
「这还不严重吗?光凭现在我躺在这里的这副德行,就可以向法院诉请离婚了。」
「可是……我们『婚期』还没到,你不能—」
「谁说我不能我可不想为了一桩权宜婚姻赔上一条命,一点都不值得!」
「你真的要提早解约?」
「妳说呢?」他眼神深处一片积怨。
「这对你也没好处吧?」她发毛的问。
「是没好处,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想留着这条命吃喝拉撒,享受活着的乐趣。」他一副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模样。
贝莉莉气得想将手上的苹果往他嘴里塞,最好噎死他!「要离婚可以,反正我也后悔了,如果真为了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而**,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她也不玩了!
「**?」官达人哼哼哈哈的讽笑。「上床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妳坚称这为**,那我也可以说自己被妳jianyin了。」
「你又不是处男,谈什么jianyin」真是史上最大的笑话!
「不是处男又怎样不是处男就会随便跟人家上床吗?」
「没错,你就是这种人!不然谁会在新婚之夜嚷着要去zao女人排解的?」
「对,是我,可是我有『固定』对象,又没乱搞男女关系。」
「老婆以外的女人,再固定也是乱搞!」
「老婆?那也要确定我的老婆能用?」他一脸的讥讽。
贝莉莉彷佛闻到由自己头顶冒出来的烧焦味了。「好,就算你后悔不离了,这婚我也离定了。」咽不下这口气,她咬牙切齿的撂下话。
「离就离,会后悔的人是猪八戒!」官达人只差没从病床上跳起来宣誓。
「离什么?谁又是猪八戒了?」官花蝶与贝海亮两大家长联袂出现了。
官达人和贝莉莉对看一眼,方才恨不得把对方掐死的杀气立刻一扫无踪,两人脸上的肌肉一挤,顿时笑容满面,贝莉莉更是一屁股的坐往病床边,官达人立即空出没受伤的手亲昵的圈住她的腰。
「你们来啦!」官达人笑说。
「嗯,你们刚才在吵架吗?」官花蝶一脸津明的问。
「没有,我们哪有吵架?哪有人刚新婚就斗嘴的。」贝莉莉皮笑肉不笑的否认。
「那达人在骂谁是猪八戒?」贝海亮看向女婿,那模样也不是省油的灯。
官达人笑瞇了眼。「那是小贝说要离……离职,你们也知道的,她对现在的老板不太满意,那句猪八戒骂的就是她的老板。」他瞎掰。
「是这样的吗?」官花蝶看向媳妇问。
贝莉莉脸上勉强维持住笑。「呵呵……呵呵……是啊。」她手伸进官达人的棉被里,狠狠朝他屁股捏了一把。要她离职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
「啊!」屁股突然受到「绞刑」,他忍不住发出惨叫。
「怎么了?」官花蝶立刻关切的上前探问。
贝莉莉背着婆婆给官达人警告的一瞪,官达人立即忍气吞声的对母亲摇头。「我刚才挪了一下屁股,可能拉到肋骨的伤口,所以有点痛,不过现在没事了。」他干笑以对。
「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过说到这,你们也真是的,怎么新婚之夜不好好在房间里『做人』,没事去顶楼看什么流星,要去也爬楼梯上楼啊,爬什么窗子,结果摔成重伤,真不知道你们脑子在想什么?」官花蝶想起这事,喋喋不休的数落起来。
两人尴尬的再对视一眼,幸亏昨天晚上新闻报导半夜会有流星经过,他们在惨剧发生后,赶紧讨论出这个借口,也还好他们住的是两楼高的洋房,说是由二楼爬窗到屋顶也还说得过去,不然还真不知要如何解释。
「呃……这个,我也说不要爬窗的,是他说自己经常半夜爬窗溜出去泡夜店,爬窗很安全的,谁知道……」贝莉莉借机放冷箭。
「泡夜店?达人,你都成家了,以后夜店这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还有,做事沉稳点,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像毛头小子一样毛躁爬窗?」贝海亮马上责备道。
这回换官达人眼杀贝莉莉,好个回马枪!「是,我以后不会再泡夜店,做事也会沉稳的。」面对岳父大人的教诲,他哪敢啰唆,马上乖乖认错。
「我说你们两个都结婚了,以后夫妻同心,要多为对方着想,不要动不动就学时下的年轻夫妻,吵个架后就闹离婚。」贝海亮苦口婆心再说道。
「是啊,既然结了婚,两人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不同心协力划船,是会翻船的。」官花蝶也接话道。
「如果船翻了,可不是只有人溺毙那么简单,有道是,覆巢之下无完卵。」贝海亮又说。
「何止无完卵,是玉石俱焚!」官花蝶再搭话。
这两人话中有话,官达人与贝莉莉瞬间脸部线条僵硬,扭头的扭头、低头的低头。呵呵……这下两人真的只能当孬种的猪八戒了,现在想后悔离婚,也只能私下呛呛,谁敢真的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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